分卷阅读116
别监狱也驻有功力不弱的高手、以及防止从外劫狱的各项机关,怎么会让人一口气扫平。碍于职务,特武职员不方便直接闯入,他们从驻卫警身上搜出钥匙、交给益凯后,选择留在外围、去寻找、确认典狱长等人是否还平安无事。当河洛客接获警报后便离开看守所饭厅、走向位在更深处的单人房–他此行冒险闯入的目的,便是和牙将军连手劫狱、救出他师兄“爪将军”。单人房里的囚犯没必要戴禁制银环,因为整间牢房的墙壁上都刻满符文,任何进入此空间的人都无法施放功力。河洛客一和单人房前驻守的警卫交上手,便引动警报、原本常驻在牢房外行政区的数名高手连同当值的副典狱长便鱼贯抢入擒凶。但正也正合河洛客之意;原来这单人房的电子钥匙一式两分,除了牢前的卫兵队长,还有四名副典狱长中当值的人身上也有一张。河洛客这招“敲山震虎”引出了狱方高手,却也意外地让牢外的守备变弱;便宜了一早就在附近埋伏的罗煞阴后。阴后预料益凯等人再怎么救人心切,也不致于和狱方交手硬闯,这一拖延恐怕迟了,便提早过来、利用狱方高手入内的空档闯入、以重手法将众狱卒尽数点倒–按说她可以一扬手把众人全杀了,但要是事后让宇振知道了只怕又有得闹,就化掌为指、点倒便罢。却说到河洛客劫囚,不一会儿狱方高手尽出,两方便对上了阵。有道是“开饭馆的没在怕大肚汉”既然设置监狱,自然备着让人来劫。狱方有着数道防线,除了狱卒、众高手,还可以实时通报特武警队和正道同盟,当然必要之时出动一般警察也是选项。阴后放倒全数驻警,无意间切断了狱方实时通报的管道,特武警队便要等到和益凯一同前来的两名警员确认情势后才会全员出动;正道同盟方面只是接到元劲的电话也远比正式的警报启动紧急流程来得慢。但就光是这一票高手、联合攻防之阵式,即便是一代宗师也得给困在其中;河洛客出师甚早、修为深湛,更走速成偏门仙妖双修,论功力还胜过季承平等年轻一辈的一流高手。但在副典狱长结阵合围之下,却仍落入下风、不免后悔当初把狱方估得太浅,现下进退维谷,身陷险境。这副典狱长似乎是佛门俗家弟子,出手发招之余嘴上不住呗唱梵音、扰敌心神;几回合下来河洛客被完全压制,心底一急,为免身陷囹圄失去自由,只好舍弃一些珍宝。河洛客元功暗运,将怀中六颗谢逸夫舍利子之中的两颗保险起见先纳入丹田日后炼化、另两颗留待他日取得功诀再利用,剩下的两颗索性一掌拍碎。未经纳化的真气顿时贯入河洛客经络之中、功力陡升三级、金相妖仙术掌刀砍下,威力直逼战天元帅。狱方的守势受到强横妖气电劲侵逼、登时阵形大乱。河洛客这时功力倒过来高出副典狱长等人许多,他一掌影翻飞、刀气纵横,转眼便击倒众人。副典狱长身负重任,不得不抛下部属逃走,但河洛客此时功力大进,一两招追击让对方避过、最后还是在牢房大厅一击将之击倒、夺走电子钥。河洛客这样直接拍碎舍利子使用,最是“来得快、去得更快”的作法。他发招的同时舍利子内藏的真气便随着掌招发去、再无保留。现下他功力打回原形,为免夜长梦多,便无情地打算一招一个将副典狱长在内的众人砍死除患。追击副典狱长到大厅、将之击倒的同时,河洛客惊见几到人影窜出–却正是被益凯、廷威及被救出的益纬等人共六名少年。这一下仇人相见、份外眼红,河洛客自忖益纬等四人功力尽失,自己修为高出益凯、廷威这两个毛头不只一筹,电子钥已到手,何妨花点时间斩草除根、留下一人掳走逼问心诀便可。杀意一动、杀机陡现,河洛客一扬手“落叶殛空”仙妖并出,师承谢逸夫的“落叶掌刀–落叶纷分”快绝地让人眼花撩乱之际释出金相妖术“殛空”雷电横空,直扑益凯而来。益凯不敢大意,伏魔拳一式式打将出来,联合廷威以太极劲导向,构成“地无疆”的合体之势,无疆无俦地将敌人拳招一一接下。益纬看到弟弟和师弟两人能自创新招,心底大是欣慰,但也瞧出两人新招初成、未经历练,只怕仍将不敌。果然两少年未曾与金相妖术的对手过招,益凯虽然截下了拳招,却给电劲沿着手臂流窜而上、侵扰内息;要发功抵挡驱散、拳势便越出越慢,几招过去便挨了一掌、身形被迫倒退。河洛客得势不饶人,上前一步要下杀手先除掉一人;一掌才下、却见身旁掌影乍现,河洛客回身出招“落叶回风+殛魂=凄风断魂”接掌,一个分神益凯便已被廷威救援推开。方才偷袭他的原来是宇振;廷威出门前来救人的同时顺手抓了些丹药一备不时之须,是以三人被救出的时候,穿回衣裤的同时服了药、稍微地回复了一点功力。但宇振哪是河洛客的对手,更何况只是服了丹药回复了点真气;河洛客下杀手之际遭遇偷袭、以为是高手暗算自是全力回击,这一掌对上,宇振只觉得汹涌的金相妖术如巨浪拍岸裂石、又如狂雷四落,一掌便给贯破了丹田、吐血飞出。河洛客反正要杀光这群人只留一个,谁先谁后也无所谓;既然这小子不知死活冲上来,便拿他来祭旗。他身影一动、竟比倒飞的宇振还快,众人追截不及,只能眼见河洛扬手翻掌、一刀“(落叶刀)一线生机+殛岳=一斧裂岳”自上而下对着宇振当面劈下。“呯!”正当宇振九死一生之际,他的一线生机却真的出现。河洛客这一刀扎扎实实地砍在冲上前来挡在宇振身前的益纬身上。河洛客这必杀的一刀砍下,却见本该无甚功力的益纬不没重伤倒地,还好端端地站在那;他心头起疑,害怕益纬功力已复会趁机出手,连忙退了开来。“原来如此,旁门左道,原来谢逸夫藏私……”河洛客看益纬并没有进击、再想方才那刀砍下并没有反震之力、不似砍在内功高深之人身上;再回想刚才益纬身体似乎隐现一阵仙术金光;便想到传说中的“六丁六甲”。这六丁六甲之术河洛客也只听闻、未曾亲见,他心想益纬会这仙幻之术而自己竟然不懂,必然是成佛道士谢逸夫藏私不传;当下更加恼努、也更深信谢逸夫的不坏金身也必然有自己不知的心法口诀。“你自己才是旁门左道”益纬回道,他适才正是用初练成的丁甲之术;他方才一见益凯恐怕落败,便默默念起咒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