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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裂缝。不知道是不是陆尘潇的错觉,与此同时,他还听见了一声不满的冷哼。这是余琏吧,这绝壁是余琏吧?!虽然略微有点感动于太史飞鸿的收小弟宣言,但陆尘潇很清醒,除非两人都搞定了自己身后的后宫,否则还是不要贸然去做如此走钢丝的事情了。陆尘潇试着把手抽出来,拒绝太史飞鸿的邀请,然而太史飞鸿抓的很紧,他拉扯了两回,竟然都没有成功地把手□□。太史飞鸿幽幽地盯着他。语气也是幽幽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不成,你还真的和那个无上剑谢庐溪有什么私情,要和他结为双修道侣吗?!”陆尘潇:“……”陆尘潇:“……并没有。”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太衡剑派的掌门人在抽什么疯好么!太史飞鸿特别委屈地看着他:“那如果不是你和谢庐溪……”“……”陆尘潇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我这三十年一直老老实实地在闭关什么事情都没做你就不要脑补了。”“但谢庐溪……”“……”陆尘潇忍不住想,太史飞鸿一定和他有仇,生死大仇。☆、第八回秘闻最终,陆尘潇忍无可忍地把太史飞鸿轰走了,这家伙走的时候,表情竟然还很委屈,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大自在天跟着太史飞鸿一起走了,走的时候竟然还很悠闲地插话道:“这家伙果然很烦人吧。”陆尘潇:“……”说这句话的人自己也很没有自觉啊喂!那个晚上,陆尘潇睡得及其不踏实,他先是梦见自己还是诸恶老祖的时光,快意恩仇,生杀由心,然后他看见大自在天懒洋洋地躺在魔主的宝座上,见到他来了,露齿一笑:“小潇子,给朕更衣梳头……”啊啊啊这个渣渣他不认识是谁啊。陆尘潇仓皇离开,一转身,就看见一身黑衣的太史飞鸿站在他身后,表情冷冷淡淡:“既然你执意要和谢庐溪携手……”然后陆尘潇就被吓醒了。他醒来的时候,余琏正坐在他身边,他看见陆尘潇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就忍不住吭哧一声笑出声。陆尘潇僵着脸,维持了三秒钟的镇定之后,终于恼羞成怒地抄起枕头就开始砸人了:“你这家伙果然是听到了什么吧?”余琏被他砸的满地乱跑,辩解道:“你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不过我能稍微感知到一点你的心情,猜得到你梦到什么了……”陆尘潇的手顿了一下。余琏还在不知好歹地继续猜了下去:“我猜猜看,肯定有鹏鹏吧……哦,就是大自在天,然后太史飞鸿应该也在,谢庐溪……”陆尘潇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枕头,他发誓,不砸死这家伙他就不姓陆!然而,下一秒,余琏突然贴近了陆尘潇的脸,两人双眸相对,陆尘潇看见余琏的眼眸清澈如水。余琏很轻地问他:“那么,你有没有梦见我呢?”陆尘潇呼吸忍不住一窒,喉舌一僵,原本很容易出口的答案竟然卡在了喉咙里。然而,有时候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余琏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松开了对陆尘潇的钳制。现在,两人中间横亘着一种诡异的尴尬,陆尘潇出声打破了它:“现在什么时候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余琏说,“你还可以睡一会儿。”修为到了陆尘潇这个情况,睡眠其实早就不再是必须了,不过陆尘潇心中有些乱,所以打坐修行反而不大适合,但他又不想给太史飞鸿一个打扰自己的借口,就干脆睡觉去了。他这点小心思被余琏心知肚明,因此才建议陆尘潇再多睡一会儿。陆尘潇摇了摇头:“不用了。”余琏闻言,也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寂静地站了一会儿,很快,这寂静也被新的喧闹给打破了。陆尘潇好奇地看了几眼,看情况是太史飞鸿新收服的手下闹出来的。虽然心底有些好奇,但陆尘潇还是分得清分寸,和他无关的事情最好不要管。然而,几分钟之后,一个黑衣男仆敲了敲门:“门口来了一只妖怪,声称要见你。”“见我?”陆尘潇很是吃惊。但是对方的态度很笃定,陆尘潇只好怀着满腹的疑惑到了门口。陆尘潇几乎是刚刚一露头,就被人扑了一个满怀。他吓了一跳,瞬间就把对方给甩了出去,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余琏,余琏还没反应过来陆尘潇为什么要看自己,露出了比陆尘潇本人还要懵懂的神色。陆尘潇瞬间尴尬。他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希望没有人注意到他刚才一时想太多。“真过分。”被陆尘潇甩开之后,那位妖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九条雪白无暇的大尾巴在半空中甩甩,昭示着来人的身份——九尾妖狐,大妖凌三秋。和初见时候的风sao抢眼相比,现在的凌三秋可谓是狼狈至极,穿着灰蒙蒙的道袍,面色惨白,陆尘潇隐隐约约在他身上嗅到血腥味,这对于风sao爱美的狐狸而言,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狼狈。陆尘潇没理会凌三秋的抱怨,反而眉头深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凌三秋白了他一眼,由于外貌太媚看起来反倒像是对陆尘潇抛媚眼:“我这么辛辛苦苦过来,你关心的就是这种细枝末节?”“……”陆尘潇仍旧皱着眉,他这次下山是瞒着门派出来的,虽然说一声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太衡剑派不是什么逼人双修的邪派,不会限制陆尘潇的人生自由。但他要去的地方有些微妙,虽然陆尘潇本人理直气壮,但有时候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但现在凌三秋得知了陆尘潇的所在。这件事将要导致的麻烦还是其次,陆尘潇更好奇的是,对方是怎么知晓的。凌三秋无可奈何地回答:“放心吧,我是请了乌龟精算的,你不用担心你的行踪被别人知道——我说,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他说着,又斜了陆尘潇一眼,媚态横生,却是习惯使然。陆尘潇对凌三秋的习惯有些无可奈何:“成吧,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凌三秋眼珠咕噜噜地转悠了一圈,打量了四周几个魔仆。陆尘潇懂他的意思,带着他进入了洞府内部,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展开了防护的阵法,这才颇为不耐烦地催促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凌三秋瞅瞅待在陆尘潇身后的余琏,总算聪明地没有再废话:“你应该知道,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