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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飞鸿:我最近记忆力越来越糟糕了,甚至和阿潇吵架的内容都忘了。太史飞鸿: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估计不重要。作者(呐喊):你忘了给我要收藏要评论了啊啊啊!)☆、第八回谋划戚凛对于金思渝的小心思一无所知。而且,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这方面。戚凛很忙,他忙着打探各种消息——而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和建立门派相关的。戚凛一头扑了进去,几天几夜下来,得出的结论却不大如人意:想要建立一个小门派,享受一把徒子徒孙们的伺候,戚凛现在的修为绰绰有余。但想让这样的门派成为戚凛可以依仗的助力,那也至少需要近乎千年的时间。诸恶老祖并不是没有等待的耐心,但假如赶不上剧情,这种耐心也毫无意义。戚凛切切实实地开始想念当年在魔道天阴脉的尊主生涯了。最起码,那个时候,不管他实力如何,至少是大权在握的——而且,这种权利,是大自在天所需要的。是的。诸恶老祖很清楚,无论在天焰山,他如何利用剧情来计算尚非雀,令其吃个大亏。本质上,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尚非雀再怎么气焰嚣张,她只有普通金丹的修为,永远都是无法避免的短板。金丹的寿命极少超过五百岁,而正道魔道之间的交锋——除非像是大自在天那么冲动的——基本都是以千年为单位的。归根到底,尚非雀身后所站的,始终是那位修为已经臻至大乘的苏婴。——戚凛打死也不相信,那位能在大自在天眼皮子底下,气定神闲把自身隐匿那么久的人,真的如原著所说,对尚非雀是真爱,他若真的是真爱,就应该明白,究竟什么对于心上人才是最好的。就算尚非雀真的被戚凛阴死了,几天之内,苏婴就能找到新的修为薄弱而欲望强烈的女人。当有些东西垂手可得的时候,欲望会蒙蔽人的智慧。所以,戚凛很清楚,再怎么精心计算,也只是上不了台面的闹腾。如果真想成为天地棋盘中下棋的人,自身的势力是不可缺少的。曾经居于高位的戚凛很清楚这一点——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只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势力,才会让大自在天另眼相看。……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员不难,这世界上多得是想要庇护的散修;各种丹符器阵,更是灵石就能解决的问题。但这远远不够,戚凛需要更多的……能够位列正道五门的资源。戚凛的想法并不是空xue来风。就像是哪怕归元被大自在天屠杀殆尽,剩下四门也要维持一个五门的名头,其中是有深沉含义的——那是因为,每一门都代表一德,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五德。太衡修剑,兵戈属于金,表示金德;镇岳,岳,山川也,代表土德,以人之灵意御之;紫云,云,水汽也,水德之灵动无形;灵霄,重雷法,雷乃木之生发也,坐木德。依次推之,那么,逝去的归元则是火德。彼此之间的地理位置,也证明了这一点。戚凛所贪图的,也就是这一点。原本,戚凛虽然奇怪五门之间的维护,但也只把这方面当做是正道门派之间特有的虚伪。现在,在有原著的剧透下,戚凛发现了这个秘密,也就是说,只要他新建的门派坐稳了五德之火德,剩下四门捏着鼻子也会认。但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着急不得。不过,现在倒有一件事情能算是当务之急。戚凛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门上,他正准备推门而入,这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电闪雷鸣,他转过头,看见乌云重叠,山雨将至,草木和城楼都笼罩在阴影里,现在既无月光也无星辉。戚凛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手臂用力,推开了门。他知道自己即将走的这条路充满了血腥和阴影。但没有关系,他陆尘潇,从来都不是想着抱着主角的大腿就可以凑合过日子的那种废物。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抢到。“好久不见,诸恶。”门内的男人正端坐在蒲团上,气定神闲地对戚凛打招呼。他半只手臂□□在外,五条颜色各异的色带蜿蜒在上,“看起来,你对我送你的礼物,确实很满意。”此人正是琼鬼子。戚凛挑了挑眉,坐到了琼鬼子对面的蒲团上。正如他所预料,会用雇佣散修捏糖人这样的手段引他出来的人,只有琼鬼子一个。他倒是不奇怪,说实话,戚凛也有一些事情要找琼鬼子,但在对方面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首先露出底线:“何事找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近况而已。”琼鬼子也是滴水不漏,“看起来,你最近过得很不错。不知道又和哪个年轻貌美的小娃娃一起快活了。”“没有。”“我可是听说,你对我送给你的那颗棋子,很满意的样子。”戚凛正想讽他一句,yin者见yin,但刚一开口,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背叛了魔道,和正道人士勾搭在一起了?”琼鬼子表情一僵,戚凛也无法判断这个细微动作代表着对方什么心理状态。但是这位八面玲珑的鬼修,只是笑意盈盈地对戚凛说:“背叛魔道投靠正道,我倒是很想啊——魔道常年内斗,功法上各有缺陷,彼此克制,更是需要同等修为的其他脉的修士做道基……走到这一步,我们身上都背着无数的杀戮和业力,没人对这样的魔门有忠心吧。”“但做过的恶就是恶,杀过的人就是人命,就算我愿意投靠,正道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相信我们这群两面三刀的人,不是么?”琼鬼子笑嘻嘻地说,他手一抖,一把折扇猛然打开,正面绘着地狱十八层的各种极刑,形状可怖。戚凛收回目光,开始看自己的手指头。撇开那些哭穷抱怨的话,琼鬼子这番话证明了两件事,其一,他确实是有稳定的和正派联络的渠道。其二,但是正道之人并不相信他,他能干涉的事情也是有限的。“不过,你怎么会认为我和正道有染呢?”琼鬼子意味深长地问。有染……琼鬼子的遣词造句让戚凛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清了清喉咙:“金思渝心智幼稚,可见紫云观对其之呵护周详。现在他对我毫无戒备,自然是有其全身心信赖之人交代过,而这个人,必定是紫云高层。”现在,琼鬼子却能让那位帮他做事,甚至不惜牺牲了一位元婴,这其中的能量,细想之下,令人发栗。“对你毫无戒备?”琼鬼子抓住的重点非常怪异。戚凛皱了皱眉:“有问题?”“并无。”话虽如此,但琼鬼子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戚凛总觉得他这是在嘲讽自己,但细品之下,似乎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