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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怎么行事,陆尘潇目前还没有具体的规划。他前世为魔道高层,灵丹妙药从来没有缺过,从未自己动手炼丹过。虽然有原著剧透,但说起丹道,陆尘潇依然两眼一抹黑。看来,加入太衡剑派之后,陆尘潇需要恶补一阵丹道了。心底转悠着数不清的想法,陆尘潇面色不变,又和李大夫,太史飞鸿聊了一会儿。但这会儿就是一些琐碎事,和修真无关了。太史飞鸿倒是注意到了,陆尘潇和虚言之间的不同,但他只当做陆尘潇受伤,心情不好,最后忽略了。之后,两人回了客栈。陆尘潇对上山采药,补贴家用这件事没有兴趣,假借伤口未好之由,在客栈养伤。太史飞鸿不疑有他,在平日对陆尘潇也多有照顾,买了饭菜都特地带回来。而陆尘潇本人,则开始清点虚言的收获。第一个被陆尘潇收好的,是虚言当时想要拘禁陆尘潇,所用的千年还魂木,具有涵养魂魄的功能。陆尘潇自己用不到,但对于鬼修丧修中人,无异于神物。所以被陆尘潇留下了。灵霄派东帝剑尊余琏的半本剑谱,则是下一个被收到怀里的。余琏虽然在剧情中出场的早,但还没来得急大展神威,就被计算,身死道消,还拖上了前任魔主。倒是他的大徒弟张涉水和主角交好,在剧情里大展神威。陆尘潇既然决定了入门太衡剑派,成为剑修,那么这半本剑谱,绝对会成为修行的一大助力。此外,陆尘潇还在一大批法器中,选了一柄灵剑,剑名为赤霄,长约三尺,通体赤红,握入手中只觉得炽热不已。以陆尘潇的眼光来看,这柄剑的材料还是差了几分,但足以他一路用到金丹期了。至于剩下的法器,大多不入陆尘潇的眼。陆尘潇留了几个收买人心的,有几分意思的小玩意儿之后,元婴浮现,一张口,吐出一口三味真火,把剩下的烧得干干净净。陆尘潇此举当然有自己的考虑,虚言没什么眼力,什么东西都收着。里面有不少东西,都带着邪气,太衡剑派虽然不至于贪图徒弟的法器,但毕竟是名门正派,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带进门了,恐怕要生出不少事端。陆尘潇也是有几分狠绝的人,哪怕里面有一些丹药,正对他现在的情况,他也一口气全烧了。“咦?”出乎陆尘潇的意料,三味真火过后,原地竟然还有一个玉盒没有被烧掉。陆尘潇捡起来一看,他的三味真火虽然来势凶猛,但毕竟持续时间短,仅堪堪把玉盒上的防护阵法烧干净。但到底什么东西,被如此郑重地保护。陆尘潇试着回忆了一把剧情,最后也不得不遗憾叹气。虚言虽然看过原著,但记得的也只有几个关键点。陆尘潇吞了他的魂魄,记忆更添损伤。这样一来,记得清楚的剧情,就更少了。既然如此,只好打开看看了。玉盒入手冰冷,是上好的寒玉,恐怕保存在里面的,也是至阴至寒之物。陆尘潇刚把玉盒开启了一线,就见到红芒一闪,没入自身腹部。就算陆尘潇当机立断,啪的一声关掉盒子。但最终还是,慢了半拍。瞬间,陆尘潇的脸上黑得和煤炭有的一拼。陆尘潇出身魔门,各种阴毒之物都有所耳闻。至阴至寒,身细如线,通体赤红,寄居人体……这些性质全部都指向一种阴毒之物。陆尘潇本来还心怀侥幸,但随着他运行了一丝灵气到丹田,随之身体上腾起的sao热之意,让他一颗心沉了下去。是的,和他猜测的一样,这确实是一种叫做“阴虫”的天地灵物。不过,以陆尘潇的想法,阴虫只是美称,□□才是贴切的称呼。此外,陆尘潇终于明白了。为何那人要用寒玉来保存。就像是还魂木对鬼修有着极大的作用一样,阴虫则是修行采阳补阴的女修的圣物。它寄宿在元阴之体内,却以修士元阳为食,能驻颜美容,散发异香,勾动大修士的□□。但打死陆尘潇也想不到,虚言这幅身体,居然是罕见的男生阴体。阴虫只认身体,不辨性别。才弄出这件事情。而陆尘潇虽然号称诸恶老祖,但自认为也有自己的格调的。在他看来,饲养炉鼎,采阳补阴,都是下三滥的修行方式。他虽然并无身体洁癖,但心高气傲,怎么可能接受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这样的修行方式。只是,陆尘潇现在身上并无修为,方才的一口三味真火,已经让他紫府中的元婴显得十分萎靡不振。取出阴虫无异于痴人说梦,只好从长计议。糟糕的是,虽然阴虫看不上凡人的元阳。但明天就是太衡剑派收徒之日,陆尘潇肯定要和修行人见面,这时候,身带阴虫的他,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乱子。甚至,被当做妖魔外道给收拾了都有可能……陆尘潇一想到这里,就在心底,把太史飞鸿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了太史飞鸿,再骂虚言,再骂作者,方才开解了几分抑郁之意。这倒是陆尘潇本人的误解了,他看不上那些双修的女修,自然也不会了解太多细节。阴虫被奉为圣物,自然不可能和那些低级的□□一样,一上来就让人□□焚身。它讲究的是温水煮蛙,蜘蛛做网,一旦形成了气候,就连大乘期的修士也挡不住,坠入情劫,还意识不到这是阴虫作祟。但陆尘潇不知,正在他闭目想对应方法时,太史飞鸿推门而入。太史飞鸿手臂上挂着食盒,看见陆尘潇闭目养神,不由就笑了:“明日就是收徒之日了,你伤好得怎么样了?可还能下地行走吗?”陆尘潇被打断了思绪,只好把那些烦恼事抛在脑后。他对太史飞鸿挤出一个不怎么有诚意地笑容,回答道:“应当不碍事。”“那就好。”太史飞鸿不疑有他。他伸手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两素一荤,在这个不够繁华的小镇上,这已经是极为丰盛的伙食了。陆尘潇坐到桌子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进食。但太史飞鸿却没有拿起筷子,他嗅了嗅空气,露出了奇怪的神色。随即,他嗅了又嗅,最后靠近了陆尘潇。两人靠得太近,太史飞鸿温热的鼻息尽数洒在陆尘潇的脖颈上。陆尘潇自己心中有鬼,顿时往后错了半尺:“你在做什么?”“好香啊。”太史飞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下意识地舔舔唇,他问道:“你是不是给自己涂了什么香料,这么香?”这是虫入体后,自带的体香。但陆尘潇又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他端着碗,声音不带一丝抖动:“我天天卧睡在床上,汗臭还差不多,肯定是你闻错了。”“不可能。”太史飞鸿断然否认,他闻香辨药已经做了一年有余,连李大夫都夸他有天赋,怎么可能犯这种可笑的错误。但这么一想,他越发好奇那种香味,到底是什么了。为此,太史飞鸿甚至勾起了陆尘潇的一丝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