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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征年龄最大,是他们一群弟子的大师兄,因着他爹和永安王的关系,他们两家也便亲密了些,他自小跟在元征和韩逊身后,对元征的印象极好。后来又赶上他父亲早逝,元征里里外外的帮着他们cao持,让韩钰在心里对他又增几分崇拜与敬仰。心想着日后谁家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定王爷,然而万万没想到元征喜欢的是个美男子。韩钰都担心他以后的良人到底是男是女了……小剧场:韩钰:哥,你喜欢男子还是女子?韩逊:你呢?韩钰:我喜…我问你的问题,怎的扯到我身上啦。韩逊:你哥我无心儿女情长,还是问你比较好。韩钰:我从前喜欢姑娘了,但自从见了胡艳丽哥哥……(被韩逊捂住嘴)韩逊(厉声):长嫂比母,小叔子是儿!!韩钰:你想到哪里去啦…我是说见到了胡彦哥哥之后便喜欢更加美貌的姑娘啊!韩逊(扶额):没出息的玩意。☆、哥哥后厨的厨师是附近天香苑酒楼的顶级厨子,做出来的菜肴口味独特。胡彦坐在元征的右手边,第一次看到用铁盆装的饭菜,也是第一次吃这样和家里不同风味的菜式。桌上的酒是刚从酒楼拿回来的特供,为了防胡彦喝醉,元征让人多稍一壶果酒回来。胡彦本来还据理力争自己酒量不差,元征说京城得劲酒烈的很,他喝完了,便要在客人面前帅酒疯了,胡彦这才摸了摸的自己的鼻子妥协。座上没有外人,元征和韩家两兄弟从小在一起读书,韩逊和元征年龄相仿,年少时骑马射箭都是一同。韩逊善文,元征善武,谈话一一都和的来,七年前的事更让他们分清了敌友,熟友相聚,高堂饮酒,好不痛快。韩逊从前只是一文弱书生,自小又在皇上身边伴读,生性平静安稳。后加官进爵,现任正三品御史,做的竟是些得罪人的事,免不了觥筹交错,上得了场面的宴席参加了不少,酒量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韩钰头脑虽然聪明,现下的格局确是小了些,朝廷任他担当中书左侍郎一职,官位不高不低,算是皇帝给自己的老师面子。“老师可还好?”元征给自己倒酒,喝了多半壶的酒也不见丝毫醉意。韩逊的两颊微红,韩钰已经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往桌子上嗑了。“身子健硕,我昨日还拜望过他老人家。”韩逊看着自己酒盅里的半盅陈酿,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不再喝,用筷子夹菜吃。元征一手搂着胡彦的柳腰,一手往举着酒盅,“明日,我去探望探望。”韩逊放下筷子,眼神微微颤动,“师兄,皇上此次召你进京,可是他有要紧事相求与你?”元征勾着薄唇轻笑,“聪明,看来,小皇帝的脑子,还是太笨了些。”元征仰头饮酒,痛笑元晟的愚蠢,又估计着明天或许去不成学士府了,会有“贵客”登门。韩逊看着他笑,等他笑完了才沉声道,“可是边疆有什么异常动乱?”若没有大事,皇上又怎么会拉的下脸,求镇守凉边的闲散王爷回来过年呢?明面上,元征回京是皇上御诏。但明白人都知道,被贬去凉边七年没有音讯的定王是被皇上请回来的。帝王家,又怎么在乎什么佳节团圆,不过是打着亲情的幌子罢了,没有要事,皇上不至于撇下脸面求这颗“眼中钉”回来。“南羌诸部投毒一事,可查清楚?”元征对着韩逊不比说那些个废话,乾州虽离得京城十万八千里,凭韩逊的人脉和关系,也不会不知道前阵子的“瘟疫”一事。话说回来,韩逊既然有能力知道这件事,朝中那些“三头六臂”大臣又怎么会不知道,小皇帝就更不用提了。“探子回过书信,说是南羌确实有动乱的意图,只是尚未发觉有什么动静,投毒,或许只是试探,师兄,你要多加谨慎啊。”胡彦坐在一遍听着他们二人交谈,脑袋里云里雾里的听不明白,他没喝醉,也学韩钰的样子,杵着肘弯撑着脑袋,看着元征问他,“什么投毒?什么动乱啊?”元征的大手摩挲在他的腰侧,嘴角上勾,笑的迷人,“吃菜。”胡彦哦了一声,拿筷子一块一块的夹着鲜笋,往自己碗里扔一块,再往元征碗里扔一块,乐此不疲,元征只是宠溺的看着他。韩逊看着自家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小弟,无奈了摇了摇头,又看着元征,“你走的这七年,国丈把握大权,勘勘比过天子,新政条令百姓不满,压重赋税,百姓上诉的条子都要把吏部的民议匣挤破了。。”元征抿着嘴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我和老师向皇上上鉴,他也只是当做耳旁风罢了。如今,朝堂之上,臣群异首,以老师和国丈为头领分成两派,他司马家手里握着政权不说,国舅爷还有兵权在手,我和老师一众大臣,真真为国家堪忧。”元征用筷子夹了一块笋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韩逊的表情此时也有些激动,他拜官五载,处在是非明暗混别的朝廷上,看不惯那些只是趋炎附势的小人,现在局面堪危,他和同仁却没有办法改变,只能看着那群小人在朝堂上乱蹦哒。他们这边,空有一腔为家国奉献的热血,并无大权在手,真真没有向皇上进言献策的能力,再加上国丈一党威严壮大,就算皇帝听取他们的意见,也要经过国丈这个六部总管的允许。想要理政治国,难。想要朝堂统一,更难。想要清君侧以振朝纲,难上加难。入夜,元征派人驾马车送韩逊二人回去,明日他们还要上早朝,和元征这个条条框框都被皇上恩准赦免的闲散王爷可不一样。元征拉着胡彦的手回了卧房,宽衣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礼物没有送给他的卿卿。变戏法一样在胡彦面前拿出匣子,看着胡彦惊呆了的双眼邪笑,“这个可不许你卖掉。”“哼!”胡彦娇嗔的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都过去多少日子了还记仇,脸上却是欢喜的接过这精致的匣子,眯缝着水莹莹的眼睛打开它。长长窄窄的匣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枚玉佩,月白的玉色,中间串着黑色流苏,底下坠着两个玲珑相思豆,样式简单,叫人看上便觉得舒服。细白手指串着上面的绳扣放在自己眼前,胡彦抿着嘴笑,玉佩珠圆玉润,两颗相思豆互相碰撞叮铃铃作响,如同两个铃铛。“我看这玉色是上成,那老板说它被放进庙里开过光,这我倒是不信。与其信这里的神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