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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学过来吃饭。褚卫透过餐厅的玻璃窗看到了我,就匆忙地跑进来,站在桌边问我想不想拍电影。”徐洛阳语气笃定,“你肯定拒绝了!”“嗯,直接就拒绝了。”“哈哈心疼一下褚卫导演!”对戚长安以前的事情都很有兴趣,徐洛阳连声催促,“然后呢然后呢?你后来又为什么答应了?”手指轻轻抚着徐洛阳的脊骨,戚长安说到,“褚导接着又联系过我两次,不过我没有兴趣,都拒了。后来他要回国拍一部短片,就邀请我过去现场看看,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先试试看。那时我正好考完试,就跟着去了。”竟然被邀请了三次才同意去现场看看!徐洛阳一脸惊叹地看着戚长安——果然,王者的世界我不懂!见他满眼惊讶,戚长安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尖,“到了现场,我发现拍戏很有意思,在戏里,自己会变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因为这一点,我就答应了褚导的邀请。我记得当时褚导很高兴,还请我吃了一次烧烤。”烧烤?提取到关键词,又算了算时间,徐洛阳抓着戚长安睡袍的手下意识收紧——所以,这难道就是两年多以前,戚长安撞坏他的车的起因?呼吸快了几息,徐洛阳尽量自然地问道,“褚导请你吃烧烤的地方,是不是一家叫nob的店?位置特别偏僻,停车场也破破烂烂的,还是碎石子路。”戚长安点头,“你也去过?我还记得停车场光线也很不好,开车的时候胃疼得厉害,看不清楚,还不小心撞到了旁边停着的车。”心里像是被钩子扯了一下,徐洛阳能想象到,戚长安当时应该是突然胃痛发作,右眼也看不见了,再加上周围光线很暗,所以才会出事故。“嗯,当然去过,那家店是张导和他朋友合资开的。”徐洛阳用鼻尖蹭了蹭戚长安的肩膀,心想,我不仅去过,你撞坏的那辆车还是我的。不过幸好,被你撞到的是我的车。徐洛阳又开心起来,声音轻松,“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去一次那里好不好?”戚长安以为徐洛阳是馋了,点头,“好。”第二天天还没亮徐洛阳就起床了,他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认真观察自己有没有眼袋。自己看了还不放心,又跑过去问戚长安,“我皮肤好吗?毛孔大吗?眼睛肿不肿?”戚长安手指托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都没有,很好看。”“不枉费我昨晚这么早睡觉!”徐洛阳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掉了下来,顺手帮戚长安把衬衣的扣子扣上,又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下巴,“戚先生早安!又是美好的一天!”戚长安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嗯,闹闹早安,又是美好的一天。”不过到了威尔森的工作室,徐洛阳就已经目测到,这一定是不怎么美好的一天了。整整挂了五排架子的衣服,占了半个房间。威尔森站在原地,盯着徐洛阳看,又让他把外套都脱下来,只留下一件纯棉打底衫。就这么观察了快二十分钟,威尔森才吩咐旁边的几个助理,从旁边成堆的衣服里,翻出了十一套衣服。徐洛阳认认真真地假装自己是塑料模特,身上的衣服来了又去,试到第九套时,威尔森打了个响指,“就是你了。”他眼里涌现出狂热,喃喃自语,“古堡的废墟中重生的男爵,对就是这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威尔森又拿出铅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而接下来,徐洛阳的头发被染成了灰蓝色,耳垂戴上了一颗极为奢华耀眼的红宝石耳钉。眼妆很重,唇色也加深了很多,显得皮肤有些苍白。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的指环,衣领下方也别上了一个菱形四叶花金镶珐琅的胸针。徐洛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丝绸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右手上,下巴微微上扬了几个度,一时间,属于男爵的冷傲,就从眼角眉梢透了出来,极为凌人。威尔森指间夹着一支铅笔,开心大笑,“我就知道,你能和这几套衣服的气场完美融合!果然,果然!”两个小时后,徐洛阳才跟着工作人员到了拍摄场地——一处坐落在远郊,已经大部分变成了废墟的古老城堡。从前的城堡杂草丛生,到处都是倒塌的墙壁,残损的石雕。工作人员正在确定拍摄位置,徐洛阳就和戚长安坐在保姆车里,抓紧时间休息。车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洛阳含着吸管小口地喝果汁,就听见戚长安说到,“洛阳,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徐洛阳咬着吸管,有些好奇看他,“是什么?”难道戚长安想吻他?可是他妆上得很浓,接吻肯定是一场灾难!然后他就看见,戚长安直接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力道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执起他的手,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声音沉郁如酒,“我的公爵阁下,您如群星般迷人。”徐洛阳脸色爆红,话都说不太利索,“你……我……”大脑空白思维打结,满脑子都是“啊啊啊啊”在刷屏。戚长安手指揉捏着他的手指,明明是极为平常的动作,却透出了几分暧昧的味道,徐洛阳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要烧起来了!这时,车厢门被敲响,徐洛阳应了一声,接着,连续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脸上的热度褪下去,声音有些低,“我要先下车了……”他纠结了一下,又凑近戚长安,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颤动得厉害。最后,他伸出一点湿润的舌尖,舔了舔戚长安的嘴唇,轻声回应,“你就是群星环绕的月亮。”说完,匆匆忙忙地就下了车。剧组严格按照工作时间上下班,于是六点钟准时收了工。拿着化妆棉自己给自己卸妆,徐洛阳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一边和戚长安悄悄说话,“我刚刚看日历,发现今天有演出可以看!”把棉签递给徐洛阳,戚长安问,“是什么演出?”七点过,暮色渐浓,两个人七弯八拐地,终于到了一个叫“皇后高地”的酒吧。徐洛阳拉着戚长安,朝正在擦拭玻璃杯的酒保快速说了句什么,对方点头,从黑胡桃木的盒子里,拿了两块金属片递过来。徐洛阳道了一声谢,接过之后,分了一块给戚长安,继续往里面走。从一扇破旧的小门进去,走上了一段长长的夹道,两面的墙壁上都是厚厚的涂鸦,还能够听见逐渐明显的音乐声,从夹道的尽头传过来。戚长安明白过来,徐洛阳指的演出,“是地下乐队的演出?”“对!”徐洛阳手指上转着那块铁片,眉飞色舞,“我念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到这里来听歌,这些乐队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