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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商置若罔闻,捻了捻手上的黏液,然后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确认了一下,是润滑剂,甜甜的香蕉味。穆远震吓得张大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呆愣在原地数十秒,才回过神来,指着他大声骂道:“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文商垂下眼睛,看着粘在手上的润滑液,随后,重新抬起头,视线径直地看向穆远,“我用手帮你撸。”“你有病!”穆远极力抵触,文商也不强求,但接下来,他干了一件让穆远差点儿惊掉下巴的变态举止。文商拿出手机,兀自坐到沙发上,找了一部AV视频,将声量调到最大,直接无视眼前的穆远,一边看片一边在沙发上打飞机。“姓文的!”穆远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文商不予理会,继续动作着,带着眼中的几分浓重情`欲,直直地望向穆远,仿佛他的性幻想对象并不是A片里的女忧,而是眼前的这个人。他那眼神……哪里是什么文家贵公子,丫骨子里就一死变态,比流氓还流氓!这个人简直有病,而且是个变态,穆远暗自在内心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能跟一个没皮没脸的变态较真。那该怎么办?穆远有想过进厨房找把菜刀将那家伙赶出屋子,可他的双脚压根儿挪不动,视频传出的呻吟声浪得销魂,连耳根都要融化,就算不看屏幕,也能自动脑补出一幅活色生香的性`感画面。埋藏在睡袍下面的老二很快就立起了yingying的旗帜,顷刻之间,裆部便被撑起了一顶大帐篷,这是男人理所当然的生理反应,穆远无法按耐得住。他转身想要进去厕所解决,文商依旧一副大老爷们的模样,躺坐在沙发上,高高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穆远,“干嘛不在这儿脱?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难不成你是怕自己下面没我的大,自卑?”“死变态……”穆远成功被激将了,用力扯下系在腰间的绑带,直接当着文商的面在客厅里脱下浴袍,一丝`不挂的他大摇大摆走到文商面前,指着自己的下面那杆上了膛的硬枪,大声道:“睁大眼睛看清看楚!老子这儿18cm!”文商攻其不备,猛地一伸手,将穆远整个人拽了过去,拉进沙发里,单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嘴唇在穆远的左耳垂上时不时地轻擦,沉声道:“有这么大?看不出来,让我量一量。”那衣冠禽兽的气质,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硬`挺的把柄落入一个温热的掌心中,一旦被包覆,穆远竟舍不得离开,面对文商的“邀请”,他难以拒绝,就这样沉沦其中。不反对就是默认。文商开始一上一下地捋动,不时稍加力道握紧,轻轻旋动,暗红色的性`器在这般刺激挑`逗下,不断充血,愈发膨胀。那一刻,穆远什么也不愿意思考,只想闭上眼睛去尽情享受,舒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想不想要双重快感?”文商在他耳畔,低声问道。双重?!快感?!乌黑的眼眸闪亮闪亮,澎湃的欲`望溢出眼底,穆远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如此轻易就上钩,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傻,但这对文商而言是个好事儿,薄菱的嘴角勾出一抹淡笑。他继续用右手帮穆远撸着前面,另一只手开始朝穆远的身后探去,沿着后背的脊梁骨,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往下滑落,在尾椎处稍作片刻停留,最后来到股xue的入口。修长的手指徐徐挤入里头,有了润滑剂的辅助和事前的扩张准备,根本不费太大功夫,便轻而易举进了去,开始渐渐深入,探寻,摸索着某个敏感点。“噢呼——”穆远突然发出一声忘我的低沉呻吟,他仰着脖子,曲起了双腿,露出丝丝沉醉的表情。文商知道自己找准了地方,便又加重一点手指的力道,摁了下去。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时重时轻地触碰着穆远的敏感处,另一只手不忘继续握住那根灼热得几欲偾张的凶器,卖力地捋动。前后皆得到了满足,穆远宛如被电流刺激般,打通遍体神经,酥麻难耐,爽翻天际,他的大脑早已停止思考,现在占据他整个意识的,除了欲`望,便还是欲`望。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接受着文商殷勤的手动服务,无比享受。“舒服么?”耳畔响起文商的沉声问话。穆远连连点头,“舒服,真他妈shuangsi个人了!cao……”爽到他连说话都要捎上几句粗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地表达出自己此时的痛快心情。临近巅峰,文商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埋在穆远体内的手指退了出来,同时将握住他欲`望的那只手也一并撤离。爽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出其不意地被卡死,穆远可不乐意了。“你干嘛呢这是?!别停下,赶紧继续啊……”他喘着粗气敦促道。文商欺身而上,将自己的老二抵在穆远后`xue的入口处,龟`头在外面磨蹭打着转儿。他凑到穆远耳边,嗓音更加深沉,且变得有些沙哑:“让不让cao?”穆远难受地扭摆着身体,摇头拒绝。“不让。”“为什么?”文商有些生气,张开嘴巴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又故意在耳垂的小牙签上舔了一下。“你特么上次害我去医院看肛肠科,躺床躺了好几天,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穆远企图将文商从自己身上推开,文商的手臂死死地揽住他的腰,不肯放开,“上次是意外,这次我小心一点,保管让你爽翻天。”“爽翻天”三个重点字让穆远有些心动,还是那句话,他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向来只遵循内心的欲`望来行动。他想要“爽翻天”,但还是有些担心,“你能向我保证,不会疼?”“不会。”穆远仍然不太相信,“不行,你得给老子做保证,要是你又害老子进医院那咋办?”“这次再进医院的话,我站你面前任你拿刀砍我。”这话放得够狠。口头保证不知可不可信,可总归有个心理安慰,加之情`欲占尽上风,穆远选择信他一次。跟上回不一样,这次是你情我愿的情事,虽然其中掺杂了些许引诱成分。“有避孕套么?”文商问他。穆远朝房间的方向看去,“在里面。”文商正要起身进去拿,穆远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抽屉里那根羞耻的黄瓜,马上又道:“等一等!还是我去拿。”还没来得及离开沙发,他整个人就被文商抱了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