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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感觉那家伙好像收着什么坏点子。只见文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从听歌软件里调出一首火辣性`感的夜店DJ曲子,开着公放播了起来。穆远下意识皱了皱眉,没等他搞清楚文商的意图,文商指了指他的方向,开口对他说:“来跳一段舞。”“姓文的,你不要得寸进尺!”“那你还想不想把视频删掉?”一句话,把穆远的火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想发作也不行。“现在是你有事求我。”文商提醒他,“赶紧跳段舞来看看。”穆远拉着一张黑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他妈以前是不是没看过跳舞?!”“没看过你跳舞。”文商笑呵。穆远一忍再忍,既然来了,总不能前功尽弃,他两眼一闭,站在大厅中央转了两个圈圈,随意扭摆了两下。文商显然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打了个响指,“别敷衍我,跳得不好别指望我给你删视频。”穆远这回实在忍无可忍,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把老子当猴儿耍很开心对吧!老子不跳了,今晚老子跟你没完!”说罢一脚踹翻文商面前的茶几,文商动作迅敏,往边上一闪,躲开了。穆远第二脚踢过去仍是踹了个空,他索性整个人往文商身上狠劲地撞,将他撞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就要下手。文商不废话,抄起掉落在旁边的茶壶,眼明手快,先穆远一步下狠手,朝着他那只打了石膏的右手用尽全力砸下去。“啊!!!”穆远痛的泪水都快飙出眼眶,浑身脱力满地打滚,“姓文的你他妈不是人!”文商捉住穆远的两只手,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这个人骑在穆远身上,两人的立场瞬间对调。穆远伸长脖子,凑近文商的手被上,用毫无保留的力气一口下去,咬出一个大大的牙印子,血从文商的皮肤里渗了出来,顺着手臂滴答流落。穆远呸了一口嘴巴里的血水,骂道:“干丨你丨娘的死变态!”文商怒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看见那两排整齐的森白牙齿,穆远有种不祥的预感。文商有仇必报,而且是马上报,他握住穆远受伤的右手,狠狠一拧,原来的骨折尚未复原,如今又添了新伤,穆远痛得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完全失去挣扎的力气,这把他真干不过文商。反抗不了,穆远嘴巴还是硬的,他趴在地上怒道:“姓文的,我特么不搞死你我就不姓穆!”文商和穆远交锋的次数不多,但已经完全掌握了穆远的弱点,他知道比起殴打和谩骂,远不如对这家伙施加凌辱来的奏效。当文商把受放到穆远屁股上的时候,穆远不出所料有了激烈的反应。“死变态,死人渣,把手拿开,别瞎几把摸我!”文商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地动作,扒下穆远的制服裙子和裙下的男士内裤,光秃秃的屁股一览无遗,上回太过匆忙,文商没有留意,现在才发觉这货的屁股居然又白又翘,文商的凌虐心顿起,一巴掌拍打下去。啪——地一声,清脆响亮,那手感还真不错,左边白`皙翘挺的臀瓣当即出现一个火辣辣的红印子。“不是说要搞死我来着?”文商带着笑谑的语调问道,又是一巴掌落在左边的臀瓣上,这下子两边都对称了。一边说,文商的手指一边往穆远的股、间深处挤去,嗤之以鼻:“我就看看今晚到底是谁先搞死谁。”关键时刻救了穆远一命的是外面门铃的响声,文商起先没在意,过了阵子,门铃消停了,又轮到文商的手机在作响。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舅舅”。罗逸有事找他?文商思忖了几秒,拿起电话接听。“小商,门卫告诉我说你在家里,刚才摁你的门铃咋一直没人应呢?快出来给我开个门吧。”文商揪着穆远的后衣领把他拉了起来,将他带进房间里把门反锁,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文商清理现场,他匆忙拾起穆远丢在地上的衣服塞进柜子里,便走出去开门。“舅舅,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文商笑着把罗逸迎进屋里。“小商,你这是拆房子啊?怎么这么乱?”罗逸看着狼藉一片的地面,有些诧异。文商解释道:“家里养的那只宠物不听话,刚才发脾气,把桌子给掀了。”听见外甥提起宠物,罗逸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文商的那只巨蜥,罗逸有些提防地四下张望,小心翼翼轻声问道:“它还在客厅里?”“不在,我刚把它关出去了。”“那就好。”罗逸这才安下心来。“舅舅,你先坐一坐,我去给你冲杯茶。”文商转身走进厨房烧开水,罗逸独自呆在客厅里无所事事,刚往沙发里坐下,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个异物,起先他以为是电视遥控,结果摸出来一看,竟是一块限量版伯爵手表。这手表有点儿眼熟,罗逸想起自己前不久也送过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给穆远,他将表身翻过去看了一下后面的编号,突然一愣,昨天在医院那会儿,这表还戴在穆远的手上,现在怎么跑到文商家里了?罗逸起初有些疑惑,他四周打量了一下,很快又注意到茶几边上的那双鞋子,鞋的款式和穆远平时穿的也是一模一样。“小商,小远他今天是不是来过你这里?”文商看见罗逸手中拿着的那块手表,正想着该怎么跟罗逸解释,房间里头传来一阵很大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文商马上走进去查看,门一打开,发现房间里的那张书桌不知怎么被掀翻了,此时穆远身上的那套制服已经脱了下来,他穿着的那身T恤牛仔裤是从文商衣柜里翻找出来的。穆远还从文商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杆高尔夫球棒,看见文商走进来的时候,他正要举起球棒朝那死变态的脸上快准狠地来一击。紧跟在后面的罗逸看见穆远这般举动,也是有些错愕,“小远,你怎么在这儿?”“干爹?”穆远呆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那杆球棒,迅速放了下来,一时语塞。场面一度有些诡异,文商淡定开口道:“是这样的,舅舅,穆远刚才过来找我,为昨天的事情向我道歉,但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那小子怕被你看见,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躲进了我房间里”“看来他对我房间的各种物品很感兴趣呢。”文商笑着迎面走上前去,拽住穆远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凑近他耳边,低声道:“给我配合一点,你那视频还在我手里。”穆远什么也没说,他向文商投去的眼神早已化作一把冲锋枪将这个变态人渣在脑海里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