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装饰华丽的室内只燃着一盏烛灯,白色的床帐微微晃动,两个交叠的人影模糊朦胧。

侧身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少女下意识地想把腿合拢,却被他阻止了,不紧不慢地将拇指摁上了那颗小花珠,又把带着薄茧的中指挤进了花xue口中。

墨发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改成吸着她耳后的敏感点,一边用清润的嗓音问道:“舒服吗?”

“唔……”少女发出了个无意识的音节,搭在他肩上的手收紧。

许墨灵活的手指剐蹭着她敏感的rouxue壁,如同在为她做细致的按摩般,手指进出间带出大量的透明花液。

“看来我的小姑娘不用回答,这里已经告诉我了。”他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声音带上了一些沙哑,又加了一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花xue中。

俊秀的男人坐在床边把半裸的少女抱在怀中,他的衣衫微敞,露出诱人的锁骨和形状完美的胸肌。他怀中的少女雪白的脖子上只挂着一件粉色的肚兜,绣着荷花的肚兜下是男人的大掌,正握着她那对绵软的乳儿揉动。

许墨把插进她xiaoxue中的几根手指拔出,那紧致的xiaoxue像是有着自己的思想,恋恋不舍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他似是被取悦了一般轻笑了一声,抬起她早已软成一团的腰,将自己的尘柄抵上了她正流着水的花心。

在夏茜茜还沉浸在他的手指所带来的极富技巧性的快感而熏熏然时,下身已经被他贯穿了。

“嗯——”她低吟出声,刚刚因为他的手指而带出来的痒意都被他的这下挺进给抚平了。

男人清冷的面容也染上了些许欲望的红晕,更显得惑人,他感受着她紧吸着他尘柄不放的xiaoxue,用自己的大腿顶着她的大腿上下入了起来。

“啊……”他不停地变换着进入的角度,xiaoxue里的每个敏感点都被那根尘柄很好地照顾到,夏茜茜微闭着眸子趴在他的肩头,小手揪紧他半褪的衣衫。

许墨轻轻咬上她的耳朵,声线早已不复初时的清澈,“这样呢,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放任自己沉溺在他带来的一波波舒适的快感中,在他抵上她xiaoxue内的一处略有些粗糙的rou块上时,她紧紧握着他的肩膀,颤抖着xiele出来。

他体贴地停了下来,放任她的花xue死死夹着他的尘柄不放,他用手指将黏在她面颊上的黑发拂开,吻上她的唇,等她缓过来后,接着用那冒出了些许透明液体的尘柄入着她的xiaoxue。

没过多久,许墨怀中的少女身子再次颤了颤,咬着他尘柄的花xue收缩绞紧,他握着她的腰,突然用力向上抽插,另一只手摁着他们交接处的小花珠不放。

“嗯——啊!”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不停,夏茜茜细声轻吟,绯红色的娇嫩小脸上表情迷醉。

许墨最后一次重重地插进她的花xue里,尘柄抖了抖,射出一股jingye,他也微喘着吻了吻她紧闭的眸子。

夏茜茜靠在他的胸前急促喘息,平复着极致高潮带来的余韵,等到呼吸平复后,她抬眸对上他幽深晦涩的黑紫色双瞳,轻声开口,“是你吗?”

许墨没有回答,看起来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温柔地帮她抹去额上的汗珠。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京城里关于白起的流言,是你吗?”她也不想怀疑他,可在她遣了人去打听后他来见她,还不想听她说话,这样凑巧的事,在宫中生活了一年的她已经不太相信了。

“是我,又如何呢?”许墨弯起眸子笑了笑,把带着浊物的尘柄从她的私处拔出,先是捞过一条帕子轻柔地帮她拭净了下身,再擦了擦自己的那物。

夏茜茜看着他的动作,她知道他这是承认了,她咬了咬下唇,伸手抓住了他松垮的衣摆,“许墨,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正如你说的,我无法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她停了一下,抬头望着看不清神色的男人,“如果你真的执意如此,那你们四人,我一个都不会再见。”最后一句话少女说得决绝,黑色的眸子中闪过坚定。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对上少女的目光,与她相视良久,终是倾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很晚了,歇下吧。”

第二日夏茜茜醒得很早,可枕边也没了许墨的身影,她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在顾梦的伺候下刚洗漱完,殿外就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伴随着少年清亮的嗓音。

“鸡腿姑娘!”一个金色的脑袋从殿门口探进来,看到坐在桌前的她,那双清澈的碧蓝色眸子霎时亮了起来,几个跨步就冲到了她面前。

“太好了,正好赶上你用早膳,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周棋洛兴冲冲地举起手中拎着的油纸包,兴奋又带着些小得意地说道。

“洛洛!”夏茜茜有些惊讶,视线移到他手中的油纸包上,“难道是陶记rou包?”

“嘿嘿,猜、对、啦!”金发少年咧开嘴笑了起来,把油纸包推到她面前,“吃吧吃吧!”

夏茜茜拆开油纸包,陶记rou包特有的香气立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勾起了她胃里的馋虫,“不过你也起得太早了吧。”陶记rou包每日只卖一百屉,大家都是天刚亮就去排队了。

“那当然,为了能让你吃上,我可是一大早就在寒风中等着了!”周棋洛瞪圆了眼睛说道,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夏茜茜抿唇笑了,用帕子包着抓起包子也啃起来。

一顿早膳因为有了周棋洛和他带来的包子,夏茜茜吃得开心又满足,可她心中依然为昨日的事而不安忧心。周棋洛离开后,她心神不宁地呆在慈宁殿里,看几眼书发现无法集中精神,又去守着宁儿。

到了下午,她干脆在屋外的树荫下散步乘凉,走到宫墙边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银色的脑袋,然后就是她所熟悉的男人,正手脚利索地从宫墙外翻进来。

望着动作利索从宫墙上跳下来的东君,夏茜茜不由想到虽然这是两个不同的人格,但喜欢翻墙这点还是一样啊。

东君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少女,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外面的谣言平息了。”

夏茜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似是不耐烦地抓了抓那头漂亮的银发,“我是说,刑天收手了。”

她感觉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看着略有些不自在的东君,轻声问道:“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

“啧,”他有些懊恼地咂了咂嘴,小声嘟囔,“都是他,说这件事对你很重要,非让我打听完之后第一时间过来告诉你。”

夏茜茜望着不自在的东君却笑了,心中豁然开朗。人生苦短,幸福快乐地生活是最重要的。她有这四个如此爱她的男人——愿意将皇位传给她的孩子、为她点燃喜烛的李泽言;承诺守护她一生、与她结发的白起;为她背叛从小养大自己的组织、甘愿委屈自己,放下占有欲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许墨;为她潜入组织、不论是哪个人格都很爱她的周棋洛。

拥有这样的爱人,就算是相处方式惊世骇俗些,又如何呢?

史料记载,连羽朝是个承上启下的重要朝代,特别是一代明君李泽言更是开辟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他是一个英明果断的睿智君主,开辟了一个昌盛的新时代,可他后宫里却没有一个女人,只有生母不详的一儿一女。

而在野史与民间的传说中,连羽朝还有一位传奇人物,比起君主更加地吸引百姓们的注意。那便是李泽言的嫡母,太后夏氏。

据传,太后夏氏的裙摆下有四个野男人,英武威严的君主李泽言、手握重权的丞相许墨、骁勇善战的战神将军白起、日益强盛的吐鲁国王子周棋洛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每当这位奇女子被提起,女子们虽表面上对她唾弃不屑,可内心里又是有多羡慕夏氏能与那四个风采卓绝的男子相识相爱,幸福生活?

全文完。

ps.正文到这就结束了,后面还有几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