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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表情跟送我赴死似的,我坐飞机的时候多害怕啊...”于洋叹了口气,不想跟他贫,沉默的转身去厨房做午饭了。闻瑾被他“离别”的气氛所感染,心里也难受,马马虎虎的往箱子里扔了几件衣服和给亲戚带的“京八件儿”。于洋正沉默的拍蒜,闻瑾靠着门没话找话:“...才10点,这么早就做午饭啊?”“...嗯。”于洋情绪不高的哼哼。“休息一会呗,现在有你爱看的综艺重播。”闻瑾尽量愉快道。“...你去看吧,我现在得找点儿活干,不然我难受。”闻瑾心倏地疼了一下,走上前从后面环住了于洋的腰,双手开始往他短袖底下摸,压低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那...干我?”于洋没被他这么逗过,拿菜刀的手没出息的一抖,差点切了指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干。”这个答案是闻瑾没有料到的,不由得松开了手,“卧槽?!”“之后一个月你都不在,我得从现在开始习惯啊。”矫不矫情?闻瑾有点不耐烦了,“不这么阴阳怪气的行吗?按你这么说,是不是人早晚得死就不用活了啊?”这话本来就不太客气,现在还带着点火,于洋玻璃心有点受不了了。合着就他一人娘炮似的觉得舍不得觉得难受呢?菜刀“哐!”的一声被扔在了砧板上,“是!我矫情,我阴阳怪气!”于洋说,“我没你那么洒脱,做不到那么不在乎!”闻瑾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然后一转不转的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冷冷的开口,“...你觉得,我不在乎你?”于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闻瑾似乎笑了一声,冰冷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不把真心当回事儿的白眼狼吧?”“我不是那意思!”闻瑾没理他,冷着脸回卧室睡觉了。过了没一会儿,于洋不但没来黏他,家里还响起了关门声!闻瑾跳下床出去一看,四菜一汤用保温罩罩着摆在餐桌上,于洋离家出走了!“艹!”闻瑾暴躁的踢翻了椅子。他明天就回家了,分别前能不能不吵架不冷战啊?!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啊,至于么?!“滚你妈的!别他妈回来!”闻瑾一个人在屋子里气的跳脚。话是说的挺硬气,结果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光看表了...“3小时了...挺牛啊你他妈别回来...”闻瑾咬牙切齿的按着遥控器,遥控器表示自己应该撑不过这个下午了。又过了三小时,闻瑾干脆什么都不干了,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挂钟看,“呵,六点,于洋你行,真特么可以...”又过了3小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闻瑾安静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回屋睡觉了。于洋回来的时候,进屋发现屋里灯是黑的,顿时心里一惊,鞋都没脱就冲进了卧室,看到床上躺着那个人时才微微松了口气,心紧紧揪着放不下来。可现在才九点不到,他没想到闻瑾这种夜猫子型选手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将点心放进冰箱,去洗了澡,于洋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其实闻瑾没睡着,只是不想说话。将近10个小时的等待,期间愤怒不安委屈失措,自己把自己折磨的心寒了。他背对着于洋,感受到那人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被子,带着一身沐浴露味儿钻进被窝,原地躺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往他身边儿挪了一点儿,紧接着,一支沉甸甸的胳膊轻轻搭在了他腰上。又过了很久,当闻瑾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能不能不走…”身后那人突然低声道。原来他知道自己醒着啊,正要转身,却又听到他低声的自问自答:“不能哦…”突然就不想和他计较了......窗外渐渐泛亮,闻瑾听到于洋手机闹钟响了一声,又被他立马关掉。闻瑾一夜没睡,于洋后来倒是睡熟了。他听着于洋窸窸窣窣的起床,穿衣服,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厨房传来轻微的动静。中午11点的飞机。起床洗漱后,于洋已经做好了早饭。“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睡了?”于洋问道。闻瑾沉默了一下,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嗯”了一声。于洋看了他一会儿,也再没开口说话。吃完史上最沉默最尴尬的早餐,闻瑾拎着皮箱走出卧室,却看到于洋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盒包装精致的点心。昨天中午正做饭,于洋突然想起来闻瑾爱吃付祎那儿的点心,回去一个月都吃不着,便赶紧开车去买了。谁知店竟然没开门,他照着门口小黑板上的电话又把付祎找回店里,点心现做,回来时又堵车,一晃天都黑了。闻瑾愣住了,久久迈不开步伐。原来,他昨天离家出走,是去买这个。于洋却什么都没说,拎着点心,拿起车钥匙先出了门。上班高峰期,京城的路堵堵停停,于洋的牧马人里放着不知名的歌,两人一路无话。他俩起的早,到机场的时候才10点。停好车,于洋从后备箱拿出闻瑾不大的登机箱,却发现闻瑾还一动不动的坐在车里。他走到副驾门边敲了敲玻璃,闻瑾摇下降下车窗,于洋疑惑的看着他。“我不走了好吗?”闻瑾仰起头看着他。于洋笑了下,“说什么呢?快点儿,还得安检呢。”说着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想起上次闻瑾说“别摸我头”又立马收回了手。进了机场大厅,闻瑾跟在于洋后面,看着于洋拎着他的小箱子在人海中穿行,帮他取票,办托运…那么多人,只有他鹤立鸡群,个子高的想丢都丢不掉。但于洋只能跟他到这儿了,要过安检了。“天太热了,点心估计只能放一天,你回去要闻闻有怪味儿没…”于洋又开始唠唠叨叨。而这回闻瑾没嫌他烦,认真的听着。“好了,快去吧。”于洋也看着他,骄傲的凤眼微微耷拉着,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闻瑾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又偏偏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沉重的拉着箱子去排队。“等一下,”于洋突然又叫住了他,闻瑾立马回过了头,好像自己就是在等他叫自己一样。“…抱抱。”于洋张开手臂。闻瑾飞扑进他怀里。为什么总要在分别前闹一次别扭呢?可能,就是因为太舍不得了,所以才暴躁,才不安,才作死找事儿逼对方来哄自己以求安全感。“对不起...”闻瑾小声的说。“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