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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今天也在做着谋杀演习的伊文,也一如既往地幸福沉迷于白水鸡胸rou的美味中。【……】白辛笺发现了一件特别的事情。当夜幕降临,他踩进家门,把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漫不经心地想着等会儿把它清理的时候,听见了屋子里痛苦凄惨的猫叫。他愣了一下,本来平静的脸上立刻变得凝重而冰冷,迅速冲进屋子里。本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闯进来的家伙,或者是他的猫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而郑重其事的白辛笺,却看到那只黑猫正在他的床上拼命翻滚、叫喊。看到他进来的时候,伊文从床上跃起,猛地扑到他身上,在白辛笺下意识地伸手抱住的同时,感觉到胸口有什么东西正顶着他。然后、他沉默地看着他的猫下面的某处。白辛笺带着询问语气地说:“明天带你去绝育?”“喵!!!”一向聪明了过了头的导弹今天也炸着毛回答了他。老实说,白辛笺对于这件事也十分懵逼。他习惯了沉默寡言,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又因为工作的缘故,几乎不会允许自己沉迷于会失去冷静的事情中,所以就连自己动手都很少。更何况,是猫。可是看着伊文在他怀里难受得直哼唧的情况,他还是皱了皱眉头,抱着对方坐到床上,拉着它的后腿打开,开始给他的猫帮助。导弹最初似乎有点不爽,但过了一会儿就不挣扎了,反倒发出愉快的咕噜声,躺在他的怀里,上身扭动着,下面则抽动着,明明看上去就很愉快,却隐隐显出有点害羞的样子,眯缝着眼睛偷偷瞄着他。白辛笺承认自己是真的被萌到。但随着导弹在他腿上舒服得不停蹭蹭蹭,向来高冷的青年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长期无感于欲望的身体在那柔软多毛的猫身下渐渐有了某种感觉,身体上还穿着的牛仔裤束缚着,让他觉得绷紧又难受,皱着眉头想要把猫换个位置。但这点却激怒了以为白辛笺要停止服侍的伊文,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它立刻挣扎起来,生气地向身下恶狠狠地拍了几下。“……!”奇怪的声音。伊文用黑漆漆的眼睛望着神情窘迫的白辛笺,突然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猫笑。哎,这就有意思了唉。抱着既然对方看到了它的丑态,就干脆让对方显得同样难看的心理,伊文装作克制不住的样子兴致勃勃地在铲屎官身上滚来滚去拍来拍去,白辛笺一边想要阻止它,一边却顾忌着伊文的情绪不敢用力。结果、身下人类的身体突然打了个寒颤一样的抖了抖,然后踩在他身上的伊文,沉默地看着自己爪子下的裤子如同被水打湿了一样不断润湿开。它抬头看了眼白辛笺,看到对方平时冷漠的脸上一片通红,还有不敢直视它的游离眼神。这家伙,是、变、态、吗。伊文郑重思考了一下,它真的,非常非常不愿和母猫在深夜里对着月亮嚎叫。……居然能够对猫硬♂的铲屎官也是不行的。但是,它拍了拍白辛笺的腿,生气的喵叫了一声。不管铲屎官是不是变态,反正它可还没得到满足!第二天,白怜发现她的养兄从房间里出来时一脸难得的憔悴。她看了看客厅里挂着的钟,犹豫片刻后,问:“哥?”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兄长晚上在干着什么活,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给对方准备器材和勘察地形的搭档,但白辛笺的自控力向来强大,就算回来得再晚,也不会到这个点才起。还一脸仿佛身体被掏空。——这句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白怜端着一张脸,认真告诫自己一定要在哥哥面前表现得非常JK,不能污不能污不能污。白辛笺看了她一眼,声音奇妙的嘶哑和疲惫:“如果猫不绝育,发情期什么时候会结束?”白怜:“????”【假如你爱上猫】伊文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今天晚上白辛笺回来的时候一直显得很疲惫,在它跳到门口高高兴兴迎接他的时候,也只是勉强撑起一个笑容,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血腥味。经历过那么多个世界,它也不再是无法从各种味道里敏锐察觉血腥味的普通人。白辛笺显然处理了身上的血味,却还是被它敏锐地感知到,并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但显然疲惫到极点的白辛笺并未察觉到它的情绪,只是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直到还差里衣就能脱光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有点怪异地回头看了眼蹲在桌子上看着他的伊文,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然后就是水声,直到现在。白辛笺的身上有水雾的味道,就连发丝都还是湿漉漉的,以至于连那双冰冷深沉的黑色眼睛,都仿佛湿了水光。伊文凑到他身边,仔细嗅了嗅。果然,还是有血味。好像是从腰部传来的。“……唔!”白辛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捂住自己的腰部,向这边投来了凌厉尖锐的眼神,就连试探对方伤情,猛地撞上他腰间的伊文都被吓了一跳。看到后退了一步,炸着毛打量着他的黑猫,白辛笺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什么,重新将目光柔和下来,在对方的警惕里小心翼翼地将其抱起,然后轻轻拍着它的后背,让它平静。他关掉了卧室里的灯,将窗帘拉开,任由窗外的黯淡灯光和月光倾泻进来,洒在地面上,只是抱着猫坐在床上凝视着外面墨色的夜空。“我想要金盆洗手。”白辛笺轻声说。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还有伊文摩挲毛皮的声音。“干这行的本来就谁都不能信赖,我还去信赖所谓的家人,等到对方给你一枪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蠢得有多可笑。”他说的……是白怜?伊文睁大眼睛。白辛笺想要说什么,但他毕竟是不善于表达,只是皱着眉头,直到伊文轻轻拍了拍他的衣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低笑了一声:“但是比起这件事更让我觉得荒唐的是,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压根就不在乎。”“导弹,我不在乎别人,也不在乎这个世界,因为我早就明白,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信任。所以她射中了我,却没像她想的一样,射中致命的部位。”他就像是宣告一样,独自自言自语,诉说:“我曾经喜欢小动物,不过是因为我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它们,它们永远不能对我产生威胁。但是、”他顿了顿,“真奇怪,你不太一样,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聪明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