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古穿今之影卫成帝(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好啊。”

正凝神等着答案,谢景却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走到一处地方站定。风仿佛是从久远的时光中吹来,四周一片荒芜,夜色沉静如水。

谢景松开手,退后几步,见齐翰想抬步跟上,道:“别动,站在原地。你要的秘密就在脚下。”

疑惑地看了眼脚下的土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黑黄的土上还沾着点白雪。

“我站的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齐翰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哪里特殊。

谢景不能告诉他,这就是他死去的地方。

那时也是冬天,天气特别冷。

于是谢景只是陪齐翰静静站了会儿,对于齐翰的追问,懒洋洋回道:“自己悟。”

他已经告诉他最大的秘密了。

“咔嚓”一声。谢景转头,正见到齐翰放下手机。

“你在干什么……”

相册里的新图片,他和齐翰并肩站在一起,齐翰的身子微微倾向他,而他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齐翰自拍的时候手机举得挺高,把脚下的地也照到了。

“暂时悟不出来。”解下围巾围在谢景的脖子上,齐翰道:“先拍一张,回去慢慢悟。”

谢景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成了一声叹息,这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无奈感似曾相识。

第38章探戈

明帝之后晋又经历了三位帝王,然而大晋终是气数已尽。明帝虽解决了外忧,对于内患已是有心无力,他的子侄后辈们因此恨毒了他。史书中晋灵帝曾多次明言,若不是明帝耗尽国力,晋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立位不正又遭后来的当权者厌弃,明帝几乎没有过什么正面评价。

但明帝之后,外胡有百余年一蹶不振。他们曾气势汹汹向飞云关奔去,在那座关外留下数不清的尸体,最终耗尽马粮兵力,拖着折戟铩羽而归。陵墓内的壁画详细记叙了血亲同胞共御外敌的岁月,这将是明帝最有力的证词。

棺椁和悬画已运往研究室,考察队研究的重心在不可移动的文献如陵墓壁画。

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谢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什么行李都没带,穿着齐翰友情赞助的睡衣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齐翰正坐在地铺旁看书,看的是从蔡教授那儿借来的晋史文献。

谢景的肌rou线条流畅漂亮,但他的骨架偏小所以体格看起来并不魁梧。齐翰的衬衫式睡衣架在他身上偏大,松松垮垮的领口藏不住性感的锁骨。齐翰看了一眼,视线就挪不开了,他真希望自己是那件儿睡衣。

“你对晋史感兴趣?”他还以为齐翰的兴趣爱好和谢云博类似,对于人文历史之类都毫无兴趣。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眼,文稿标题是。

主子怎么连生死都成谜了……

谢景无语道:“这说的是什么?”

“关于晋明帝的死亡时间。晋史中的说法是弘元七年,但是也有说弘元二年。”

“……唔。”谢景淡淡道:“你觉得呢?”

“弘元二年的说法全来自于野史。”这篇文章已经被驳斥过无数次,学者们大多认为作者哗众取宠,非把野史当正史。但是,文章中给出了所有野史的相关截选片段,奇怪的是关于弘元二年飞云关死去之人的描述都非常相似。齐翰道:“我倾向于弘元七年。但是二年确实有一人代替帝死去了,野史中关于此人的描述都很一致,身中数箭,刀伤戟洞,千疮百孔。”

“……”谢景只记得当时杀红了眼,除了狠劲儿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想到原来他死得这样惨。

齐翰正在思考眼神并没有聚焦,目光只是恰恰好落在了谢景身上。像是在看他,又仿佛只是将他看作难以追寻的真相。

“为了助帝脱身愿意自赴死路,如此忠肝义胆没道理正史上毫无记载。或许是那二十四幅画像上的人之一?”

勾唇一笑,谢景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不知道蔡教授现在研究到哪了,他该过去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想着,随手开始解睡衣扣子。

这动作成功打断了齐翰的思路。在站起身离开和若无其事坐在原地之间没有犹豫多久,齐翰假装自己是一个正直的直男,坦然欣赏起谢景的身材。视线顺着腹肌的线条滑落至半隐半露的人鱼线,过于刺激的景象让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齐翰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血管里流淌的液体缓慢而不可抑止的升温,让他的心脏有些微超负荷。

“你怎么了。”谢景穿上裤子,一抬头,见齐翰像匹窝在椅子上的狼,盯着他的目光有点儿渗人。

而且怎么有种他要突发高血压的样子。

走近摸了摸额头,没感觉到特别烫。

齐翰快疯了,谢景的上衣还随手搭在肩膀上。远观已经够刺激了,突然近在眼前体内升温的血液全部涌入了脑袋里。

蹭了蹭谢景的掌心,齐翰顺水推舟道:“可能昨天吹多了冷风,头有点晕。”色令智昏,诚不欺我。

脸是有点儿红,连耳尖儿都红了。谢景揉揉他的脑袋,道:“躺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找药。”

和考察组待了一个星期,谢景很快和蔡教授成为莫逆之交。临走时蔡教授把谢景拉进了他的晋史研究组,不需要他全天跟进研究,经常视频交流即可。齐翰的感冒一直时好时坏,谢景倒没想到他身子骨这么弱,多少有点愧疚让他吹了那么久冷风。

归途的飞机穿越层层云朵,来时的阴霾都散去了。谢景撑着下巴看飞云关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儿,像历史中的尘埃,又像长在心口的一颗小痣。

肩膀上忽然一沉,齐翰不知何时睡着了,脑袋歪到了谢景的肩膀上,偏头时发丝还微微挠了挠他的脸颊。

这人本可以不管这件事情,却陪着他毫无怨言地东奔西跑了一个多星期。更何况齐翰还有偌大的企业需要管理,让他先回去他也不肯,不知道哪里挤出来那么多时间。

“怎么对我这么好?”谢景嘀咕道。

一只肩膀动不了,问空姐要来一条飞机毯,艰难地用一只手给对身旁之人盖上。

谢景觉得耽误齐翰一个星期太不好意思,齐翰还觉得一个星期太短了。

“你周末有时间吗?”

正考虑用什么借口能和谢景多待一会儿,冷不丁听到这句惊喜,齐翰一时没转过弯儿,愣愣地盯着谢景。

“突然约你好像太唐突了。”谢景抱歉地笑了笑,解释道:“但这次真的麻烦你了,不请你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