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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两人从墙头跳下,看着夜色中安静的柴房。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一起洗个澡很正常嘛!随便压一压也很正常嘛!腹黑的那个在上面更是再正常不过嘛!还有,跟额在评论中交流交流最是正常嘛!那么~~☆、读书人的气节用夏湘准备的钥匙把锁打开,季灼下意识把人护在身后,轻轻推开门。借着夜明珠的光,可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子,先前夏湘担心这疯女人乱闹腾,就给人喂了药,顺便缚住人双手,免的出什么意外。正想近些观察,门外突然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悄然躲进一堆杂物后头,想看个究竟。收起夜明珠,房里立刻变得黑暗。杂物后狭窄的空间自然容不下两个大男人,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近到夜璟华忍不住想把人踹飞。你就不能另找一个地方?挤来挤去很好玩么?夜璟华眼里放飞刀,尽量和人拉开距离。季灼用手揽过人,用眼神示意了下门的方向。这下两人可算完全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黑暗中,夜璟华觉得自己呼吸有点急促,和人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夜璟华深呼吸,朕一定是被那个红脸大汉吓着了,心里念叨着,大大方方,光明磊落……感觉到只手不安分地放在自己腰上,恢复元气的夜璟华瞪过去,季灼无辜回视,发生什么事了?还请皇上专心点。黑暗中两个亮亮的眸子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最后夜璟华的眸子先落败,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不经意地碰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悲催地感觉到季灼的脸贴在自己脸上,夜璟华身体僵了一下,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也只是几瞬间的事,暂时就当脸靠着枕头,……但暂时迟迟完不了,季灼的脸就是不离开,甚至还有蹭来蹭去的趋势。夜璟华气结,这下还是不经意?果断按住人的手腕,用力,再用力……门被推开,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一个身影快速走到昏迷着的人跟前,警惕地环顾四周,接着松了一口气,抱起秋棠。趁人注意力都在秋棠身上时,季灼从门后闪出,飞快点住人的xue。响指的声音在黑夜里异常清亮,几个暗卫一跃而下跪地待命。“把这两人带回相府。”季灼命令。“是。”暗卫抱拳,麻利地把人扛起就走,出去时自以为很有眼色地把柴房的门带上。柴房里两人:“……”回到房间,季灼抢先一步爬上床,拗了个妖娆的姿势,“皇上歇息。”夜璟华自顾自地坐在桌前,背对季灼,一杯杯地喝着闷茶。“皇上何必这么想不开?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灼在床上支起头,往里头挪了又挪,拍拍身旁空出的地方,“这么宽敞,挤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夜璟华冷艳地吐出两个字,“回宫。”话音刚落,起身就走。季灼被吓得立马从床上下来,三步并成两步迅速拉住人,“皇上冷静点,这三更半夜的,就因为臣的口不择言才头脑发热,迫不及待地想回自己的地盘?”夜璟华冷冷瞥了他一眼,“丞相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看着人仍没有冷静下来的趋势,季灼妥协,“臣睡地上。”夜璟华眼皮直跳,咬牙道,“快要早朝了!”季灼垂眼加苦笑,“其实是不想和臣共处一室吧。”……滚,夜璟华懒得和他废话,抖抖袖子,抖了半天也没抖掉袖子上那只手,只得忍无可忍地瞪向人。“皇上不在,臣呆在这还有什么意义?”季灼在人杀伤力极大的眼神攻击下妥协,继而又凑到人耳边啧啧,“皇上刚才的目光真是露骨。”“给朕找抬轿子。”某皇掉忽略不想听的话,于是进入耳中的只剩标点符号。三更半夜找到轿子的丞相又开始赞美自己的神通广大和无所不能,一路上絮絮叨叨,赞美完自己又在其他事上作文章,比如刚才皇上真是太敏感了,地方就这么小,这么狭窄而拥挤,有什么身体接触再正常不过……“你的话有点多。”夜璟华打断人的话,好脾气地提醒道。季灼以为他家皇上突然来了表达欲,乖乖闭嘴,谦让道,“皇上您说。”……之后,便是一路沉默。皇上真是不给面子,季大丞相腹诽了一路。很快便查出了昨晚那人的底细,老实说,丞相很失望。“任二公子,你凑什么热闹?”丞相很费解。“哼,”旁边的青衣人嫌弃地看了眼桌上的茶杯,“算你们识相!知道我是任府二公子就好。”季灼没和青衣人计较,继续宽宏大量道,“不知任二公子三更半夜为何要进那间柴房?”可偏偏那人不配合,“你们不也进了?”旁边的暴脾气侍卫闻言就想给人塞药丸,顺便抡一棍子。只听砰的一声,青衣人狠狠拍了下桌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吼道,“任何人都别想分开我们!”“那个目露凶光的,”任二公子指了指那个暴脾气侍卫,涨红了脸,“你尽管放马过来,我是不会妥协的!这是一个读书人的气节!”侍卫抡了抡鞭子,准备放马过去成全他。任二公子抖了抖,吓唬道,“我爹是任尚书!”切,周围一片嘘声。“丞相,这人烦的很,看来也问不出什么。”陈大向季灼请示。任二公子这下急了,生怕这群人狗急跳墙把他解决了,“你们明明还没问!——等等,丞相?”任二公子看向季灼,“丞相?”季灼没回答,任二公子就当他默认了。“哈哈哈,”任二公子干笑着过渡了一下,好让自己的转变不那么突兀,继而恭恭敬敬道,“凌书这厢有理了。”季府侍从:“……”读书人果然有气节。“家父近来可好?”季相笑得平易近人。任凌书心里泪流满面,这人怎么会是丞相?这半夜三更的,丞相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醉香楼的柴房?“实不相瞒,凌书去醉香楼是去找心上人。”任凌书表情严肃。季灼用眼神鼓励人继续诹下去。任凌书酝酿了一下情绪,“我和秋棠姑娘两情相悦、缠缠绵绵、郎情妾意、举案齐眉、珠胎暗结、芳心互许……”“说重点。”季灼打断道,难怪任二公子一直考不上状元。“但我爹不同意给她赎身,于是我们决定私奔。当晚我赶到约定地点时并没见到秋棠,一直到天微亮也没等到人。我所思着定是那醉香楼老鸨从中阻挠,所以整日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