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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叫“打挤”。齐昱随便一只手就困住他,左右看了看这张床,大约四五个人都能睡,“朕并不觉得挤。”温彦之哽了口气,又道:“其实微臣,睡觉做梦,会打人。”齐昱笑:“反正大约也打不过朕。”温彦之再次被哽,再道:“微臣还会讲梦话,怕惊扰皇上龙安。”齐昱听了这话,十分满意:“那朕与彦之,今晚不睡便是。”温彦之:“……!”什么叫不睡便是!齐昱偏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看来彦之心中,很是希冀。”温彦之:“……?”微臣的神情,像是希冀?齐昱瞧着他一脸惊呆的神情,忍着笑将人搂进怀里,拍拂了两下,“罢了,虽然彦之心急,朕倒也舍不得彦之舟车劳顿后,在此受累。来日方长,我们今后再找个吉时。睡吧。”——什么叫虽然我心急?——什么叫找个吉时?——皇上,微臣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朝霞初照,龚致远睡了个好觉,清爽收拾好了去小院找温彦之,刚走到石阶拐角,就见到温彦之从小院门口走出来。他正要举手同温彦之打招呼,却见后面又跟出来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是齐昱。龚致远惊:刘,侍,郎?!——刘侍郎为何,清早,从温兄的屋子里出来?难道昨夜……他们商讨了一夜的治水之事?!啊,不愧是温兄,果然是今后朝廷的栋梁!龚致远感动地抬手招了招,热泪盈眶跑过去:“温兄!刘侍郎!”那厢齐昱跟出来正要牵温彦之去吃饭,听了这声吼,只好把伸出一半的手又收回来,登时就有些黑风煞气。温彦之回头,笑:“龚兄,起的早。一起去吃早膳?”能和朝廷的栋梁一起吃饭,龚致远心神激动:“好啊,吃什么?听说胥州的油饼很好吃。”齐昱感觉那熟悉的一口血,又哽在了喉咙口。——谁要跟你一起吃油饼?谁让你答应的?“都起啦!”李庚年从另一边钻出来,冲三人打招呼:“我方才听你们在说吃油饼?去哪里吃?”齐昱又转头盯着李庚年。——你又是哪里钻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朕,只是想,单独同呆子,吃顿饭。为何如此难。最终,还是四个人一道走出了宅子。齐昱脸上笑得春光明媚,温彦之呆呆跟在后面,李庚年却是十分欣慰,感觉是昨日对温员外的试探有了功效,能见到两人今早打一个屋出来,甚好甚好。“温员外,”李庚年轻声问,“需不需要,我去帮你买些……祛瘀散?金疮药?”温彦之愣愣道:“为何李侍卫要帮我买祛瘀散和金疮药?我并未受伤啊。”李庚年眯眼:“……你,昨夜,没,受伤?”温彦之摇头:“没有啊。”——你没有,那难道……李庚年惊恐的目光忽然投到齐昱的背影上。——难道皇上,竟然,被温员外给……李庚年痛心疾首捂住心口。这时,正当走到街口的茶坊,齐昱恰好回过头:“李庚年,本官想喝点热的,你去买点热茶过来。”李庚年含泪:“好,这就去!”——皇上,您要多热的茶,臣,就给您买多热的茶。最好加点红糖枸杞,能补一点,是一点。李庚年正当要走进前面茶坊里,四人却听茶坊二楼露台传来一声喧哗,虽见不到人影,却听一连串瓷器砸碎的声音后,有女子娇斥一声:“你毁了我一桩婚,难道就要这么算了!你当我云无艳是什么人,今后有什么颜面呆在胥州!”也不知另一方究竟说了什么,轻言细语的,那女子听罢又怒喝:“那你提亲时候怎么不说!”然后二楼竟飞出一个花盆来!齐昱下意识疾退数步来拉开温彦之,李庚年推开了怔愣中的龚致远。花盆落地粉碎,却听楼上又有打斗之声,下一刻,竟有一个雪白的人影被推出了栏杆来直直落下!李庚年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发现那白影仿佛,正向,自己,砸过来了。第37章【接住我的命定良缘】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李庚年的脑海中居然还滴溜溜转了几转——白衣飘飘如此仙气逼人一定是方才那位说话的女子!虽然略凶但是声音婉转想必是位美人!这是天赐良机要我接住我的命定良缘!那就走着!他脸上露出灿然一笑,弹指间,足尖在地一点,轻巧跃起小三尺,展开双臂,深情迎上那凌空落下的雪白人影,来了个公主抱,旋转三周半落地。——完美!——不过,怎么觉得怀里的人……略重?李庚年满脸含笑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命定良缘”——白衣男子也好生自在地躺在李庚年怀里,剑眉星目染着丝玩味,手里竟还握着把苏绣折扇,此刻正云淡风轻地看着他笑:“这位少侠,多谢相救。”——怎么!是个!男的!——还是个如此高大!声音如此阳刚的!男的!李庚年几乎丢山芋般将人丢了出去,一脸的帅气微笑就那么僵在脸上:“不,不客气。”——说好的女子呢?说好的命定良缘呢?——虽然……好像,确实是个……美人?但是,为何是个男的啊?!“李侍卫没事吧?”龚致远忙跑过来问。李庚年直身站在秋风中,扬了扬头:“没事……”本侍卫,只是,心略痛。他看着那白衣男子叹了口气,迎面走进茶馆。——罢了,还是先去给皇上买热茶重要。此时温彦之站在后面,看着茶坊大门方向,拉了拉身边的齐昱,小声道:“皇上,有人跟下来了。”齐昱闻言看向茶坊里面,只见一个穿着翠色纱裙的女子当先,领着一票家丁模样的人与李庚年擦肩而过,从茶坊内气势汹汹地走出来,一双凤目一一扫过在场众人,然后直直锁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哟,沈公子一向自诩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却还请了帮手?不过我告诉你,今日之事说不清楚,谁也救不了你!”看热闹的人群聚集过来,被称作沈公子的白衣男子掸掸衫子站定,笑着打扇,在秋意凉凉的眼下,怎么看怎么有点不正常:“云姑娘,沈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