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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颐正打算再推他一下,唐骥已经翻了个大白眼,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一提这个,你就转移话题啊,别是做贼心虚,真有什么重要情况没交待吧?”顾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都交待了。”“那也能算交待吗?”唐骥还是很不满意,“语焉不详——应该是这个词儿没错吧?关键细节就都跳过去了。”顾颐忽然笑了一下,低下头:“你想听什么细节?”他坐在椅子扶手上,比唐骥就高出一截,这一低头,嘴唇就贴到了唐骥耳边,微凉的气息轻轻吹拂在唐骥耳垂上:“我怎么从前没发现,唐总爱好……这么奇特……”唐骥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嗖地一下后背打直,两手都在键盘上不动了,整个人笔直得像条咸鱼:“什,什么爱好奇特,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是啊,我也在奇怪,唐总究竟想听什么细节呢?”唐骥这一坐直,顾颐反而扒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到他背上去了,仍旧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唐骥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连带着半边脸都发红了,不过听了顾颐的话,他反倒一语不发了,半天才闷声说:“你是还惦记着吗?”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顾颐却听懂了,趴在他后背上轻轻叹了口气:“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正因为没有意义了,才不想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回忆。”他把脖子上的白金链子拉出来,提着上头的小金盒轻轻晃了晃,悠悠地说:“毕竟,我要向前看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用它呢……”唐骥用眼角余光瞥见那装着上帝之血的小盒子,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两手悄悄从键盘上溜下来,反手抱住了顾颐的腰,还不老实地往他的T恤下摆里钻,嘴里哼哼唧唧:“要用什么时候不能用啊……”“可是我现在很危险啊……”顾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小盒子,唉声叹气,“一旦用了它,我就只是个普通人,可我还在血族的通缉榜上呢,怎么办?”他侧着头,一字一句都冲着唐骥的耳朵,虽然气息是凉的,但唐骥却觉得像是有团火苗在他耳朵上舔来舔去:“不是说了吗?有我呢!等解决了他,你就可以用了——你一定会用的吧?”“当然。”顾颐珍惜地把小盒子塞回衣服里,“我等了很久了……”“很久了?”唐骥忽然又不满起来,“这么说,要是当初没有安德烈,你早就用了?”如果是那样,或许现在顾颐已经不在人世,他们根本无从相识。那这么说,难道他还要去感谢安德烈吗?感谢他把顾颐变成人类的时间又延后了六十年?顾颐没想到一句感慨坏了事,连忙补救:“我觉得幸好没有用。如果我当时自私一点,就会错过了你,那还有什么意思?”唐骥瞬间被顺了毛,嘴上却还要哼一声:“你那不是自私不自私的事了,你就是个圣母——不,圣父!”顾颐无语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大好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难哄的吗?耍脾气要耍这么久的!说起来,先是路易后是安德烈,都让他念叨多久了?这一次次的,真当他就没脾气吗?正好现在没人,不趁机收拾收拾他,以后还有完吗?唐骥呼吸猛地一顿,手已经不听话地去摸顾颐的腰带了,还要义正辞严:“现在是白天,你规矩点!”这家伙还真是没完了呢……顾颐冲着唐骥的耳朵吹了口气,两手摸到他的衬衣扣子,一颗颗挑开:“对我们血族来说,现在才是休息的时候……”“这可是书房……”唐骥一边解顾颐的腰带,一边还嘀咕。顾颐笑了一声:“书房也是房,卧房也是房,所谓房中术,也没说书房就不能用啊……”唐骥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转过头来寻找顾颐的嘴唇,喃喃地说:“算了,反正都是被你掰弯的……”弯都弯了,还管什么白天晚上的。“被我掰弯的?”顾颐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微一翘,“好,那我会负责的……”☆、合作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一章是短了点儿,当然,也没有开车……不是我不想开,是现在根本不让开。严打是一波接着一波,大家只能脑补了。另外,第一次是我们顾颐在上……外国富商在魔都地下车库被袭,保镖团灭,本人死里逃生这种消息太过劲爆,如果放出来势必引发恐慌,因此被有关部门给压了下来。至于“外国富商”安德烈·莫洛佐夫先生,则被“保护”了起来。安德烈坐在房间里。这其实是一个单人囚室,看起来跟普通的囚室没什么两样,但镶在窗口的铁栏杆上却时不时有细微的银白色光泽闪过,细看会发现上面似乎有模糊的花纹,像是字符,却又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安德烈没有穿囚衣,但手腕上却带着一副“手铐”。这手铐看起来有点像某种情趣用具,细细的银白色金属条似乎一挣就能挣开,里头居然还内衬了一层软皮,要是再画上点豹纹什么的,那就活脱脱像是那啥啥的用具了。就连看守的警察,心里都得犯点嘀咕。不过安德烈自己很明白。这手铐看着像个玩具,其实却跟窗口上的铁栏杆一样,是镌刻圣符又浸过圣水的。里面垫了一层软皮,让手铐不至于直接接触皮肤。但如果他想挣脱,只要稍稍用力,软皮就会破裂,那时候秘银手铐加上圣水,甚至可以直接把他的双手手腕灼焦到骨头。这当然都是为了限制他,防备他逃跑的。不过安德烈也并不打算逃跑。自从进了这个囚室,他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甚至还向看守他的警察要了本,看着打发时间,态度好得不行。门上的小窗响了一下,安德烈抬起头来,就见小窗的窗板打开,一部手机被塞了进来。安德烈略略迟疑了一下,接过来贴到耳边:“喂?”手机里传来的是个低沉平板的男声:“莫洛佐夫先生。”“是我。”这声音似乎是经过处理的,听起来有些木然,“你是谁?”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我们这几天见过的。”安德烈想了一下。这几天猎魔人工会每天都会有人来“了解情况”,其实就是把有些问题反复地询问,要他讲述细节,以确定他没有说谎。前前后后出现的有三四个人,但他无法辨认这个声音到底是谁。“你现在无须知道。”那声音慢条斯理,“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升级为九代血族的时候,究竟用的是谁的血?”这个问题安德烈已经回答过了:“是吴会长给我的一个血族,我只知道他是雷伏诺,但并不清楚他的名字。”“是吗?”那声音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