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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言想了想:“可能不是他。但也可能是他的同伙。也有可能他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是他,所以用了不同的方法。”“那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了。”唐骥并不反驳沈静言,“如果不是顾颐,那就又有一批人,他们是异种,并且知道孟菲的住处。”他再放了个杯子在较远的地方,“因为研究所只逃跑了一个高桥,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这些人不是研究所的。”桑琳突然问:“那如果是顾颐呢?”“那就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要研究杂交种,他必须有自己的研究团队,这将会是又一股势力。而如果仅仅是不想我们知道杂交种的事,那最简单的方法其实是等着我们带孟菲去打胎,因为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让孟菲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唐骥环视四周,“大家说对吗?”“当然。”吴战山闷声说,“不说别的,孟菲自己也不肯的,我们又不是没人性的研究所!”“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顾颐要研究杂交种。”唐骥缓缓地说,“一个住地下室,到处打工的吸血鬼,想要研究杂交种?如果他要研究,为什么不干脆就跟研究所合伙呢?”桑琳突然抬头盯着他:“所以你是说,这些事跟顾颐都没有关系?”唐骥垂了垂眼睛,但随即回视桑琳:“基本可以确定顾颐就是无名者,也基本可以确定他杀死了你的外祖父,但是这不代表这次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我们可以通缉无名者,但是我们不能忽视这些——”他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摆的几个杯子:“这件事,如果我们疏忽,很可能漏掉许多东西。一个研究所,能有数百个实验成品,这绝不是小事情,我们必须不放过任何线索。通缉顾颐是第一步,但是这些,都不能放过。”☆、选择梅雨季虽然结束,但气温即使在夜间都有三十多度,这时候不在屋里吹空调的人简直都是跟自己过不去,更不用说院子里还有蚊子……唐骥蹲在小区路边抽烟,偶尔有人走过,都忍不住要看看他——穿着精致的手工衬衫,却摆的是民工蹲。沈静言从后头过来,在他旁边蹲下,看了他一眼:“喂蚊子呢?”唐骥没吭声,递了他一根烟。沈静言接过来,借着路灯光端详了一下:“哟,好烟。”随手夹到耳朵后面,“我留着回头抽。”唐骥闷声不响地把剩下的大半盒烟都塞给了他。沈静言接过烟来,笑了笑:“一盒烟就想让我听你的?”“你下来不就是为了听我的吗?”唐骥闷闷地回击,用力抽了口烟,吐出一道nongnong的烟龙。沈静言不说话了,蹲了一会儿才说:“你早知道他是吸血鬼了吧?”“我猜是。”唐骥一手支着头,出神地看着烟雾徐徐上升,“不过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让兰西都发现不了的。”沈静言耸耸肩:“这不重要。你要是早想试探,给他一刀马上就能辨别真假。”“我本来希望他能来当血猎的,但他看样子并不愿意。”“血猎——有几个是好下场的……”沈静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你觉得干这些事的人不是他,对吧?只是没法解释他和张良都失踪的问题。要说他是无名者,怕被我们认出来才逃了,那张良呢?他可是个真正的人,他跑什么?还带着他母亲。”“你知道他留下了一把伞吗?”唐骥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啊?”沈静言再机灵,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扯到伞上,“什么伞。”“一把旧伞,他从自己住的地方带过来的,现在就在我衣橱里。”唐骥弹了弹烟灰,“他还有些旧衣服旧鞋子扔在原来那个地下室,却把这把伞带了过来。”沈静言莫名其妙:“这伞怎么了?”唐骥仰脸望天,慢慢地说:“这可是用独角兽的角制做的。伞柄是地狱里的树木削成。还有伞面,用的是堕天使的羽毛纺线编织,所以才这么乌黑光润。在这个世界上估计是独一份了。”“什么什么?”沈静言忍不住抠了抠耳朵,“你发癔症呢?”这牛皮吹得也未免太大了点。“这是他跟我说的。”唐骥仍旧看着天,“当时我以为他开玩笑,原来是真的……”“你,你怎么知道?”沈静言目瞪口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唐骥把衬衫一掀:“喏。”“你干什么呢。”沈静言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快把衣服扣上,老子可是笔直的,半点不想看你的裸-体。”唐骥翻了他一个白眼:“让你看我的伤!”“什么——”沈静言才说完就怔了一下,不但几乎把脸贴到唐骥肋下去,还伸手去摸,“对啊,你的伤——我擦,这是,这是解毒了?”唐骥肋下那道伤口,因为鸡蛇毒素残存的缘故,外表看起来已经愈合,内里的血rou却在不断地被破坏又不断地重生,因此那道伤疤仔细地观察,会发现它像活的一样在轻微蠕动。但现在,沈静言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定这完全是一道正常的伤疤了。很显然,内部残存的毒素已经完全消失,而能这么快解毒的宝物当中,独角兽的角可算得上首屈一指。“嗯。开会之前我用伞柄在伤口上擦了擦。”唐骥把衬衫随便一裹,“行了行了,看老子的裸-体也该看够本了吧?”沈静言两眼发直,根本顾不上他的调侃了:“真有这么把伞……天呐,快,快拿出来让我瞻仰瞻仰!天呐,谁做的这把伞啊,这是要干什么啊!这么多宝贝,做成一把伞!这不是,这不是暴殄天物吗?造孽啊!”唐骥看他这癫狂样,摇了摇头:“冷静点吧。既然你也觉得这伞这么贵重,你说,他如果要走,会把伞留下吗?”沈静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是我绝对不会留下!”他猛然清醒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仍然觉得他不是自己失踪的,你还是不相信拿走资料、杀了老韩的人是他!”唐骥仍旧用手支着头:“如果是他拿走了资料,为什么不杀小松呢?小松可是研究所的主力,对于育种试验是完全掌握的。只要他还在,资料拿不拿走有什么关系呢?当然,小松疯了,但疯子总没有死人更可靠。何况,是弄疯小松快呢,还是把他杀了更简单?”沈静言抿紧了嘴唇。他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你想让我干点什么?”“帮我盯住小松。”唐骥缓缓地说,“我很怀疑,弄疯小松只是暂时的,有一天他如果不疯了,说不定还可以继续他的研究。”沈静言悚然而惊:“你是说,这是——把小松存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