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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顾颐双手抄在裤兜里,也看了张衡一眼,“从张良打电话通知我们,到现在总共也没有多久。我们赶到的时候还来得及把微波炉扔出去,可见已经非常及时了。如果研究所不是跟我们差不多时间接到消息,根本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好了。”吴战山不是迟钝的人,当然能觉察到顾颐难得地与张衡针锋相对,“这个我们回去再查。”“那现在做什么?”吴鹏没好气地说,“忙活了一通,还是一场空。”“怎么是一场空?”吴战山严厉地看了儿子一眼,“至少没有人伤亡,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当然不算一场空。”从展会跑过来的鹿永华连忙打圆场,“我们不是还逮着一个吗?这回总会有点口供了。”不像上次,好容易活捉一个狼人,还是个弱智。这么一说,吴鹏脸色也缓和了些:“是詹森的后代?”寒云在圣光牢笼里,圣光牢笼在唐骥手里,所以吴鹏这个问题问的其实是唐骥,但却没得到回答——唐骥正盯着树上的箭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唐——”张衡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想什么呢?这箭孔有什么问题?”唐骥似乎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有箭就有弓,这个比较扎眼,会不会有目击者?”弓这东西在日常生活里比较少见,一般人看见背个网球拍羽毛球拍的人可能不会注意,但要是看见有携带弓箭的,肯定会多看两眼。“这个吴鹏去查。这附近的监控录像,还有居民。”吴战山很快下了命令,“回去寒云醒了我们马上就审问,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点线索。”吴鹏当头又被按下来一个烦琐的任务,也只能闷声答应了。鹿永华连忙说:“查监控什么的,我也能帮忙。不过,听说席勒先生马上就要到了?”席勒的大名,即使亚洲分会的这些年轻猎魔人们也都有耳闻,吴战山更是在当年去美洲培训的时候亲眼见过,所以一提起这件事,也就暂时把詹森的事放下:“对。席勒先生带了多少人过来?怎么安排?需要我们订酒店吧?”这是问唐骥了。分会的猎魔人们为了省钱可以在唐吴两家挤一挤,美洲那边过来的人可未必是这个作派,尤其是席勒先生,怎么可能让人家去你家里睡沙发。唐骥点点头:“桑琳已经去订酒店了。席勒先生带了三个人过来,一个是他的随从康德,另外两个都是出身于美洲有名的猎魔人家族。”他一边说,一边瞥了顾颐一眼:“其中有一个,据说家族里有血族的血脉,所以对血族的感知度特别高。”“哦——”鹿永华惊叹,“是血月家族吗?是听说他们的祖上曾经经历过一半初拥,居然是真的?”初拥就是将人类转化为血族的仪式,只有全部完成才能成功转化,只进行了一半的,要不然就是死了,要不然就可能变成个没有理智只知道吸血的怪物。而血月家族那位猎魔人,本来是被血族抓住,故意把初拥只进行了一半,就是想让他变成吸血怪物的,谁知道他硬是挺了过去,始终保持了理智,甚至还寻机逃脱,跑回了家族中。后来他的家族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治病,据说还包括向他体内输血——那时候输血可不是现在的输血,连血型不同这种概念还没有完全呢,所以这位猎魔人身体里简直不知输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血,按现代医学来看,没死就是命大。这位猎魔人到最后也没能完全治好,据说他四十岁就去世了,到去世之前仍旧畏惧阳光。但是他不再渴饮鲜血,当然也不会化身蝙蝠,并且他还娶了妻子,生育了儿女,更表明他最终也并没有转化成血族,仍旧是一个“人”。但进行到一半的初拥仍旧给他的后代带来了影响,血月家族这一支都有严重的日光性皮炎,但同时,他们对血族却有了特殊的感应能力,甚至有人说他们是半个血族。原本他们只有家族姓氏,从这之后才有了血月的称号。当然,即使都出身于血月家族,天赋也有高低之分,长处也各自不同。不过席勒带来的这位兰西先生,据说战斗能力平平,就是对血族的感应力特别强,有雷达这个绰号。吴战山欣然:“这太好了。”说实在的亚洲分会就是缺这样的人,毕竟对不死生物感觉特别敏锐的那些——人家都去学当天师了,还能看风水挣外快呢,比猎魔人穷得要去当保安强多了。“雷达啊……”张衡也嘿嘿笑了一声,“有意思。这就好比是照妖镜呐……”这个比喻其实很不正确。雷达的作用是搜索可疑目标,而照妖镜是对既定目标进行鉴别,不过这会儿也没别人注意到张衡的用词,都是对席勒带来的人感兴趣去了。席勒果然是有丰富经验的人,带来的人虽然少,却能很好地填补亚洲分会的空缺。本来大家对他就是尊敬加仰慕,现在又带来了强力外援,那当然必须去迎接的。最后安排了一下,能腾出空来的,统统都去机场接人。顾颐没有去。他到底不是猎魔人,而且,他还要去给张良修手机。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单独行动,沈静言自告奋勇随身保护,其余的人除了吴鹏要去查小区监控之外,都往机场去了。张衡趁着这会儿,把破掉的车胎换上,开车的时候冲沈静言笑了一声:“小沈,你可仔细保护小顾啊,千万别让他离了你的眼。”沈静言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倚老卖老。”这人在寺庙里住了六年,脾气可半点没有四大皆空的样儿。亚洲分会总共两辆车,其中一辆还是杜全自己贷款买的——他家境好,负担得起——工会只报销一半油费,算是私车公用。另一辆公车,就是现在去机场接人的这辆了。于是沈静言和顾颐,只能坐公交。“听吴鹏说你身手不错。”这会儿公交车上人少,沈静言多说几句也不怕有人听见,“跟混合种都能打一打。他说你有路子,不知道你学的哪一门,哪天切磋一下?”顾颐微微一笑:“祖上倒是在武当山学过艺,不过早不知是多少年的事情了。现在——你也知道,算不上哪一门,不过胡乱练练。”现在这个社会,武学的作用早跟从前不同了,沈静言很理解地点头:“我懂。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要是把练武的时间拿来学习,说不准我现在就不是这样了。”顾颐看他一眼:“你后悔吗?”沈静言想了想:“也说不清。当初学的时候也是真喜欢,现在嘛——好像也习惯了。其实我学别的也不大行,真要是当初不学武,也不见得就能上大学,就是上了大学,也不见得能找到好工作……”他说着自己都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