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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深深顶入,引来那叶长云无助地扶着墙发出娇吟之声,他满意地道:“如此甚好,朕就想听你刚才那声音,就像——”他忽然顿住,微微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低低地笑道:“你这小人儿,朕今日好生宠幸你一番。”赵彘一手紧握住身下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绕过那娇躯往前抓住荡漾弹跳的绵软,紧咬着牙再不言语,下.身一番狂动,急风骤雨根本不曾在意身下之人能否承受。叶长云胸前一只绵软因为俯趴的姿态在身下开阔地弹跳,另一只却被那大手紧紧抓住恣意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身后大力的冲撞而无助地摇摆,挺翘的臀也是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击而随波逐流前后摇曳,荡出动人的波浪。修长美丽的大腿紧紧夹住,仿佛在无意识间想为自己求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却因为夹得太紧反而引来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男子更加狂猛的进攻。叶长云蹙了眉儿,纤细的手紧紧抓住墙,抬起颈项在那一波波的强硬霸道攻势下无助地娇吟,如泣如吟,几不成调。尽管外面有侍女侍立等候,尽管知道自己发出的那羞人声响会一丝不落地进入旁人耳中,她还是让自己喉间发出最荡人的声响。因为她已经知道世间最令人男子心动的声音不是美妙的歌,也不是动人的乐,而是那一夜那个女子荡人心魂的轻吟。她不是没有尝过那消魂的滋味,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她多少次梦到那一夜她在一个健壮的身子下为之情动。因为情已动,那腰肢才会消魂。可是如今在她身后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个他,那个他并不屑于自己。今夜,在一个幽密的更衣室内,耳边听着外面来回步行声,那个让她俯趴在墙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受宠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是叶长云知道,自己不是仅仅要穿衣吃饭,她想要的更多更多。她有一个母亲,一生劳苦如今还在朝阳候府中洗衣,一双粗糙的老手总是肿胀不堪。她还有两个jiejie,至今没有嫁到合适人家只能与人苟合,仅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便曲意奉承。她还有一个弟弟,明明身怀不凡武艺却因了卑贱的出身而差点遭人玷污。身后的攻势更加凶猛,她无助地扶着墙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势荡=漾着身子。轻轻地仰起头,喉间溢出荡人的呻=吟,目中却是一片清明坚定。她想要的,天知地知,叶长云知!====================================赵彘握住叶长云的手猛地用力,叶长云发出一声惊呼,转眼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翻转过来,惊惶地抬眸往前,上面正是那个俯视天下的男子。叶长云不着寸缕的身子被压在地上,地上有些冰凉,但叶长云并不觉得冷。心间有一团火焰,缓缓升起。赵彘身上的衣物,除了褪至腰间的亵裤,基本完好,只不过如今在这疯狂举动下,略显凌乱。赵彘沉定的眸子深处渐渐炙热起来,身下女子那胸前两团,水骨嫩,玉山隆,正是少女嫩芽才发的最妙之期。衣冠完好的赵彘压上了不着寸缕的身子,也压上了隆起之处。这个世上,男与女之间根本没有对等。赵彘和叶长云之间当然更没有对等。譬如在这个幽密的尚衣轩内,衣着还算整齐的赵彘从容不迫地亵玩着身下轻轻颤抖的女子时,哪来对等一说?赵彘俯视着身下凄婉美丽的女子,感受着她温腻潮湿的包容,低低地命令道:“扶着我。”叶长云身下是冰凉,身上是火热,在这冰火交融间,轻轻伸出无助的臂膀,攀附上身上男子的脖颈。攀附……是的,这是攀附,她用她柔软的玉手攀附上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亦用她最娇柔的身子包容着世间最强势的狂猛。当她无助地攀附了身上那个男子,便如浮萍找到了根基,藤萝攀上了大树,再也,再也不愿放开。赵彘的眸中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惜的情绪微微闪过。身下那个女子,伸出手,攀上自己,仿佛交出了性命,仿佛交出了一生。他是大炎的天子,是这个天下的帝王。有很多人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是这个女子在这一刻却让他有了一丝怜惜。因为什么……因为什么……赵彘闭上眸子,他知道,但却永远无法说出口。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赵彘感受到身下女子轻轻喘息,再次睁开眸子,目光落到那急促起伏的两点樱桃上,不由得笑开了。他伸手恶意地捏住,引来她的娇嚷,他不管不顾,恣意把玩。“你叫什么名字?”他嘶哑地问。“姓叶,贱名长云。”叶长云娇羞的目光勇敢地望进上方男子的眸中,娇喘着低低地回道。“好,叶长云,朕记住了!”赵彘眸中坚定,同时身下再一用力,纵横驰骋起来。这个滋味真得很美妙,仿若骑了良驹宝马纵横沙场,所不同的是,耳边不是金戈铁鸣之声,而是女子嘤嘤娇吟的求饶声。..........更衣室外,小侍女们听着室内让人耳红面热的声响,不由得耳根发红。那里面,有大力的冲撞声,更有女子几不成声的娇吟求饶声,时不时夹杂男子的低吼声,不用猜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旁有两个小侍女面面相觑,心下不言而明。“这声音,倒有些像主人呢……”侍女甲对侍女乙低声耳语。“哎呀,那个叶长云一心巴在主人身边,难道就是为了学得这个来魅惑皇上吗?”侍女乙也咬耳朵,语气中颇有些不屑。“可不就是么,你看如今急巴巴地在更衣室里就弄上了呢,也不知道些廉耻啊!”侍女甲也不屑起来。“嗯嗯,她们那一家子啊,哪里懂得这些礼义廉耻,她那jiejie不是早已经和人私通了嘛!”侍女乙马上引经据典。“说到这个,那个叶家……”侍女甲也来了兴致。谁知话没说完,一旁锦绣恰好经过,淡淡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瞥了眼两个咬耳朵的小侍女,绷着脸走开了。两个侍女连忙噤声,再不敢言语。她们两个还很小,还未沾染尘埃。走开的锦绣在心间苦笑。作者有话要说:☆、求软玉温香赵彘一阵痛快淋漓的攻势之后,压抑在腹间的一股热潮陡然涌出,他粗声喘息着,闭起眸子回味着刚才的那番滋味。良久,气息渐渐平缓,他重新睁眼俯视着身下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