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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莲哭丧着脸道:“不是我不想去,哥哥说了,要是我一天拼不出十块,就不能睡床。”“这星芜阁都是你的,你想睡哪儿不行,干嘛还要怕你哥。”毕莘好笑道。“可是我想要和哥哥睡。”叶梓莲嘟起了小嘴,颇为苦恼。毕莘起身笑道:“梓珞啊,你这可是在纵宠他,万一哪天你不在了,他还能活得下去?”叶梓珞垂下眼眸,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叶梓莲一甩手上的木块,不悦道:“我不许你诅咒我哥哥,即使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会把自己的寿命分给他。”“是是是,你们兄弟俩的感情我羡慕得很。”毕莘顺着他的话道。叶梓珞因为他的那句话瞬间解了心上的冰封,原本麻木的心又开始鲜活的跳动。叶梓莲听得甚是满意,又低头继续摆弄那些木块。毕莘向叶梓珞投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叶梓珞会意,犹豫了下,朝叶梓莲道:“阿莲,哥哥有些事要做,你要乖乖的待在这,不许乱跑。”见到阿莲乖巧的点头,叶梓珞才放心的走出去。绕到第二个转角时,被毕莘大力一推,跌撞入后边的房间,毕莘紧接着跨脚进去锁住门栓,把他按在门边热烈的吻上他的唇,叶梓珞不由得睁大眼睛,死命挣扎起来,毕莘料到如此,轻易钳制住他的手,在他唇上辗转啃咬。叶梓珞自知力气不如他,索性放弃了挣扎,但仍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探入。毕莘倒也不着急,舔过他那一排齿列,一步步诱哄着,眼也是睁开着,直直看向对方的瞳孔。叶梓珞的心跳骤然加快,闭上眼眸叹了口气,松开关卡放任他的游舌冲荡进来。“小珞的唇真甜,让人欲罢不能。”毕莘咬住他小巧的耳垂哑声道。叶梓珞脸色微红,使劲推开他,深吸一口气,静静道:“毕莘……”第一次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毕莘唇角弯起一抹笑意:“你若是想要说些拒绝我的话,那就不必说。”“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欺骗自己,”叶梓珞冷静道:“所以别再做这些无谓的举动,别让我厌恶你。”毕莘放开他径自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不是厌恶那便是喜欢,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我,我怎没察觉。”叶梓珞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低哑道:“你非要我把话挑明吗?好,我就告诉你,除了慕清寒,和任何一个人亲吻都会让我感到恶心。”毕莘摩挲茶杯边沿的手极其细微地抖动了下,即使是细看也未必能发觉,“他如此待你,你还不死心?”毕莘不动声色道。叶梓珞避过话锋道:“死不死心,你都没有机会。”慕清寒,从一开始的蓄意接触,下蛊噬心,随之杀他父亲,引他入教,困他自由,欺骗隐瞒,更甚废了他武功,断了他的筋脉,故意夸大其辞,使他身败名裂。所有的这些伤害,都足以让他的心千疮百孔,足以让他的心干涸枯死……“小珞这话好生绝情。”毕莘放下茶杯,云淡风轻道。原来爱一个人竟可以爱得如此深,深到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仍执迷不悔。他算是长见识了,也倒是有点期待呢。叶梓珞淡淡瞟了他一眼:“毕阁主邀我来这仅是为了扯这些无聊的话题?”“当然……是。”毕莘靠在椅背上懒散道:“自你失踪后,慕清寒派人四处寻找,若是我所料不差,他应是最近两三日找上门。你也知道,他的武力今非昔比,恐怕桃临城中再难遇到其对手,到时你是去是留随你决定。”“你希望我如何做?”叶梓珞思索了下,询问道。问他?毕莘手中凭空多了一根银针,阴测测的笑:“这针淬了雪凊桑,它本身无毒,对于百毒不清的人来说则是致命的毒药。”见叶梓珞的面色一变,解释道:“你放心,毒不死他,你只要拿这针刺入他左胸上三寸的地方,能立时阻挡他体内合流的两股真气,顶多能让他疼上五日,五日后一切如常。”叶梓珞接过来握在掌心中:“五日后,他要是再来呢?”虽不知毕莘所说的疼痛到底痛到什么程度,但与他断筋废武之痛相比着实微不足道。也好,这是他罪有应得。“这就得靠你如何说了。”毕莘漫不经心的道。他丝毫不担心这星芜阁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问题,也不担心叶梓珞当着他的面被劫走,更不担心慕清寒还会再来。是该说他老谋深算呢,还是根本不在乎。“他不会放弃的。”若是他随便几句话便能打发他,那就不可能是他所认识的慕清寒。他这人,傲到骨子里,执着到近似疯狂的地步,怎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知道,”毕莘笑得一脸变幻莫测:“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无暇顾及于你。”称霸大业?时至今日他已不相信统治武林比困住他还要来得重要,那还能是什么事,会不会与逸溪有关。想到这,叶梓珞冷下脸:“我不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你要是敢把主意打到逸溪身上,我不会放过你。”“有一个护他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在他的身边,我还能打什么主意,”毕莘故作惋惜状:“话说在慕清寒的心里,你比逸溪差了何止一大截,貌似你真的很吃亏呢。”叶梓珞站起来面无表情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毕莘在背后悠然道:“路逍尘的大婚之日快到了,你要不要去道喜?”“不去!”叶梓珞直截了当的说。这一天,慕清寒果然来了,而叶梓珞也按照毕莘的吩咐果断把银针插了上去,看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看他眼里充斥着七分坚决,三分受伤之意,看他背影踉跄,落寞伤神的离开。叶梓珞不由得把手按向自己的心口,这里为何还会有感觉,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恨意疯长。他藏在袖子中紧紧握住匕首的右手不停颤抖着,若是慕清寒慢走一步,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刀上去结了他的性命。毕莘见叶梓珞站着的地方染了一小片鲜红,神色一凛,快步走去拉过他的胳膊,卷起袖口掰开他的手一看,上面早已被锋利的短刃割出道道深入其骨的血痕。叶梓珞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任由毕莘帮他处理伤口。慕清寒走出星芜阁时无力地倚靠在墙垣上,脸色青黑,全身上下像被人用刀子凌迟着他的血rou,连骨髓也似乎爆裂开来,痛到让人难以承载的界限,他凭着最后一丝意志不让自己昏倒吃力回到黯夜教,一踏上地板,还未走几步便一头栽在了地上。在逸溪的精心照料下,慕清寒还算好受点。五日过后,身体奇迹般好了,慕清寒大概也想出是何原因,都怪他一时疏忽,才让毕莘得逞。有一个如此大的缺陷暴露在他人的面前,对自己则是大大不利,而今最重要的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