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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模一样的翻版小小珞,惊吓之余更多的是好奇与喜悦,大声嚷着他也要学。于是两人就商量好了,由少年去代替他,而小男孩则待在小屋里天天睡懒觉,不必再被爹爹揪着去练武,醒来后又有饭吃,有大哥哥陪着他,生活不知过得多滋润。只可惜这样的好生活持续不到一个月,一切都恢复原样。叶梓珞看完烟花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心里惋惜的同时感受到那道炽烈的目光,展动身形越在地上:“谢谢你……天色已晚,叶某该回去了,告辞。”“等等,我还有个地方要带你去,你看了后肯定会很满意,甚至会有点小惊讶。”毕莘走到他跟前,拿出一条绸带:“但是去之前,得蒙上眼睛。”叶梓珞皱皱眉,并不想理他,才刚跨出五步,就听到身后幽幽传来一道声音:“落林,夜阑珊,三月星点,月下剪残影,何是归梦,悄然语,珞林。”毕莘见叶梓珞停下了脚步,脸上神色并未有多大变化,而是把绸带从叶梓珞的双眼绕到背后在后面打了个结,随后环起他,袖袍一扬转到另一个地方。待毕莘摘下遮挡他眼前的障碍后,挑眼望去,满是绿光荧荧,飘忽闪烁,悠悠来去,把整个寂静的山林点缀得美不胜收。叶梓珞不由得伸出手,一只萤火虫轻轻飘落在他的指尖上,停留了不到半刻,又扫兴的扇起它的小翅膀,撅起它身后的小灯笼慢腾腾的挪开,紧接着另外一只萤火虫在他掌心以上两寸的地方犹豫徘徊,最后才决定收起翅膀,踩上那片柔软,却不料突来一只大手弯起他的五指握住那只可怜的小萤火。叶梓珞恍惚中想到了深浮苑中,慕清寒也是这样包裹着他的手,只不过掌心的物却有所不同,慕清寒让他包住的是花瓣,是他一生最钟情也最常见的桃花,而毕莘让他裹着的是一点幽光,是他一生最留恋也最渴望见到的萤火,本该消磨的记忆,本该早已忘却的记忆,如今,如潮水般涌向自己的脑海中。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一片落林,晚风吹拂,萤火幽幽,一位少年牵着蓝衣小孩的手在月色下缓缓步入大片荧光中……“你到底是谁?”叶梓珞抖着声音问,连肩头也控制不住轻微抖动,那只握住萤火的手却舍不得挣开,留恋那个人掌心的温度。毕莘笑吟吟的说:“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说过只要再次与你相见,我就不会再放手。”叶梓珞的思绪更加纷乱,狠下心抽回那只手,背过身闭上眼睛,真是不愿相信以前那位少年居然是当今杀手阁的阁主,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在骗他,与他互换身份不过是调查自己所想要的东西,查完后也就心安理得的走了,到后来竟是少年阁中的杀手灭了他的家,可怜他在逃亡的途中还心心念念着那位大哥哥能救他,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谋划,而他就沦为那位少年的棋子。毕莘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解释道:“当年我确实是遭人陷害才无意间闯进你的院子中,至于互换身份只是探查你爹娘的一些事,并未曾想害过你们的家,而且当时星芜阁还不是归于我管,至于派杀手的事也是不经我手,你也该知道叶步程曾对你坦白是他自己重金去买杀手,我知道这事时是身处在牢狱中,无能为力。”“说得倒是天衣无缝,把自己的过错全部撇开,可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你离开后不到一年,便出现那场大火,你要我如何相信,如果不是你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我根本就不曾怀疑那个冷漠的,只在我生命中短暂停留过的少年会干出这种事。”叶梓珞转过身大声对他喊道,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称呼,只当是从前那个小孩遭他人欺骗时散发的怒火。“好,现在人证物证都不在,而我又是当今星芜阁的阁主,你完全可以指控我,但我要是真做过的话,今日就不会向你坦明自己就是那位少年,这岂不是自投罗网,自撞墙跟,你为何就是不愿相信我?”毕莘看起来也是很激动,摆明不是他做的,为何非要把罪名安在他身上。“谁知道你这不是在贼喊捉贼!”叶梓珞厌恶道。“叶梓珞,你这是在诋毁我,”毕莘双手紧紧捏住他的肩膀,脸色阴鹜:“我没做过的事从来就不会去承认,你不是很想知道叶步程是受谁挑拨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前任阁主霍莱,他不过是向你爹说了几句,你爹就鬼迷心窍,信以为真,才酿造出那场大祸,归根结底,还是你爹的错。”“够了,若真是如此,为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向我说清楚,也不向我坦白,你是在心虚!”“那是因为慕清寒在你身边,我又不清楚你和他的关系,你让我怎么说。”毕莘直接反驳道。“那第二次,第三次呢,我倒看看你怎么去圆这个慌。”叶梓珞唇角上挑,讽刺意味十足。毕莘眸光一闪,把他圈入怀中:“第二次,你一门心思都在叶步程这件事上,我就不想说出让你分心,至于云烟一事只不过是想找个能再次见到你的理由,她会不会回来我无所谓。谁料你居然去到黯夜教,与那慕清寒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我心里不爽,所以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故意不说,想与你玩玩捉迷藏的游戏。没想到你又去了黯夜教,这次我是忍无可忍才向你坦白,至少也能有个与慕清寒公平竞争的机会。”把第四次见面的理由也说了出来,省得他继续问。叶梓珞被他说的话给绕晕了,这什么跟什么,等到听完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脑袋就卡壳住:“你,你对我有那个意思?”毕莘抱紧他:“嗯,喜欢你很久了,我有足够的信心从慕清寒手中抢回你。”“噼啪”一声,好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他脑门上,叶梓珞猛地挣开,脱口道:“不可以,你不能喜欢我,不行……”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表明心意,心里更是慌乱,也忘了还要质问毕莘哪些事。毕莘步步紧逼,逼到一颗大树旁,然后以手掌抵树,把他固定在其中:“为什么不行,我哪一点比慕清寒差了,还是你觉得他床上的功夫好,把你伺候得很舒服,你不和我尝试一下又怎知我的没他好。”叶梓珞一听,更加恼火:“你……”还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吞并在交缠的唇舌中,他瞪大眼睛,狠狠咬破毕莘的下唇,趁他吃痛的片刻推开了他。毕莘非但不气,用指尖点了点唇上的鲜血,含入口中吸吮,凤眼上挑,魅惑至极。叶梓珞撇开了头,有些尴尬:“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我缘分已尽,前尘之事一笔勾销,要是以后你真的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绝不会留情。”话音刚落,人已不见踪影。毕莘眸光更加幽深,一笔勾销?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不只是你,这整个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