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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他这人的心思比小宇还要难猜,不过你把他当成敌人就对了。”冷夕桦不经意的道。冷不丁的收了端木流宇一记冷眼,冷夕桦赶紧挪开,不服气道:“小宇,你不让我坐就罢了,连靠一下都不行,这般小气,好歹我也是为你说了这么多话,口都干了,也不见得有人给我倒一杯茶,有你这样待客人的吗?”“你现在可以滚了。”端木流宇冷冷的下令道。冷夕桦的气势立马焉了下去:“小宇,珞珞还在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你这人还需脸面作甚?”端木流宇侧头冷眼看着他。“当然啦,我这张脸可宝贝着,以后也得靠它讨个冷美人回家呢。”冷夕桦眸光盛采,自在必得,胸有成竹的神色,同时脚步随着说话声心虚地连连后退。此脸非彼脸,叶梓珞在心里偷笑,看端木流宇霎变的脸色就知道他被气得不轻了。果不其然,只见青影一动,几个残影同时出现在视线中,还未等叶梓珞眨一下眼睛,那道青影已然坐在椅子上,清冷无波。紧接着便听到闷哼声,冷夕桦捂着肿了半边的脸,疼的直抽气,呲牙咧嘴道:“你还真下得了手,要是把我的脸给打残了,你得赔我。”想冷夕桦他平生一向引以为傲的容貌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攻击,下次来一定得带个铁面具,不然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这张俊美无涛的脸迟早要毁在冷美人的手中。“楼主,不知你这身好武功师承何处?”叶梓珞对眼前的青衣人投以赞赏的目光,这速度实在太快了,完全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恐怕逸溪的那个“流踪无影”也要稍逊几分。武者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人定是武林高手,从他那一动作所散发的内息便可看出,若是真的要对决,叶梓珞的胜算几乎等于零,要是打成平手的话或许还有可能。这样一个人,若是在武林中走动的话,不需一夕间便能成名。端木流宇睨了他一眼,并未回答,叶梓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人虽冷,却不是极难相处,更何况他对这人有种莫名的好感,他也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许是他那漂亮的五官中给自己一种亲切感。刚才他转身的一刻,自己并未多留意他的脸,只知道他长得很美,介于男性与女性那种中性美,没有女人的那种阴柔,也没有男人的那种阳刚,犹如一块浸泡在寒水底下千年的璞玉,玉质细腻,触感冰凉。如今仔细看了后,才发现那眉眼有点相似一个人,却又说不出是谁。“下月初九,你来找我!”端木流宇抛下这句话起身走了出去。叶梓珞愣了愣,有点受宠若惊的盯着那背影,这是什么情况,他来这里,楼主全程也不过对他说了三句话,就预先和他说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是不是说明结盟的希望又大了些。冷夕桦放下揉着脸的手,眼睛发亮:“珞珞,我没听错吧,小宇叫我去找他?呵呵,小宇定是觉得打了我心里愧疚,才这么说……”叶梓珞白了他一眼,你是没听错,可惜不是向你说,少在那自作多情。☆、第79章坟前祭刀乾坤殿内,弥漫着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息,床上半卧着一名披散着头发的黑衣男子,潘玲,月棠和傅祈站在离床沿三步之外,一幅脸色凝重的样子。逸溪则坐在床侧,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月棠试探的说:“教主,真的要这样做吗?梓珞知道后肯定会很失望也很伤心。”潘玲难得不和月棠吵架,赞同道:“教主,你的武功还没恢复,要不再缓缓吧。”傅祈面色沉寂,而逸溪这时怯怯的说:“清寒,你不要怪梓珞,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他走。”头却不敢抬起,反而垂得更低了。月棠满眼惊讶:“逸溪,你干嘛要这么做,梓珞他脾气一向温和,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而你却要赶他走。”逸溪更不敢说话了,紧紧咬着下唇。潘玲看得一阵心软:“逸溪这样做合情合理,他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何错之有。何况梓珞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也不过是一时觉得新奇才接近这个新任盟主罢了,难道你真心把他当成了朋友?”“我……”月棠也不知该怎么说,几个月来的相处,如此融洽和开怀,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她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有一次在小打小闹中提到过就顺口说了出去,其实在自己的心底,还是存在隔阂的,毕竟他们终究是敌人,有谁会傻到敌友不分,把自己的底细全部讲给他人听。自他走后,她才意识到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回归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傅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教主请讲,需要属下如何做?”慕清寒满意的点头,把话用内力传送过去,只见傅祈脸色变了变,随后恢复平静。“你们都下去吧。”慕清寒传完话后立刻下了逐客令,月棠和潘玲都有些不解,定在那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要吩咐她们该做什么准备吗?傅祈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她们也跟着退了下去。逸溪瞅了慕清寒一眼,小心的伸手过去想要握住慕清寒放在衾被上面的右手,却在他的指间触碰手背的时候,慕清寒反手握住他的柔毅,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逸溪,你在怕什么?”“我,你不怪我把梓珞给逼走么?”逸溪很没底气的问。“这不是你的错,若非他本来就有离意,你也奈何不了他,何况本尊才不相信小逸溪会说出多么伤人的恶语。”慕清寒柔声哄着,希望他不要再为此事纠结,他的逸溪本就该活泼快乐,笑容灿如桃花,哪像现在这样畏怯胆小,满脸愁容。还记得在梦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抽泣,那柔弱闷细的哭声简直苦到他心坎去了,让他整颗心都快要融化。醒来后看到他趴在床边的小脑袋,真是又气又怜,气他一晚上吵得本尊睡不安稳,如今倒好,吵醒他,自己就甜甜睡着了。“我向他说了你经常做的那个梦,然后联想到你们之前的前世可能是杜榕临和陆辰夜。”逸溪垂着头,如实回答。“这种转世轮回说你也信,就算本尊前世与他有瓜葛,那都是前世的事,谁又能预料这一世的命运?”慕清寒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或许他心里也猜到几分,相遇时的那些莫名涌起的情绪应该与前世有关。“我已经把那张机关图送给了梓珞,你也不生气?”逸溪颤抖着声音问,他怕慕清寒会大发雷霆,以后也不会理他。“这事本尊早就知晓,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本尊?”慕清寒道:“你要是觉得对本尊有愧疚的话,不如去炖鱼片粥给本尊补补身子。”“我哪有对你愧疚,凭什么要我炖鱼片粥。”逸溪一想到鱼的腥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