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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奖励性的在他眼角处印下一个轻吻,开心的搂住叶梓珞飞身而去:“珞儿,本尊带你去做件好事。”叶梓珞感到身子一轻,下意识的抓紧慕清寒的袖子,懊恼刚才不小心被慕清寒给蛊惑了,只是这双眼睛为何带给他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呢?似乎在很遥远的以前就已经深深的记住,并已然陷了进去。落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吃惊,回想起刚才他说的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慕清寒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走进去:“这里挺好的,本尊怕珞儿你闲得慌,特意带你来这消遣消遣。”叶梓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什么怕他闲得慌,分明是想拉他下水,心里默默的祈祷月棠能快点回来,否则这宫殿便要翻个底朝天了。慕清寒似乎猜得出叶梓珞的心思,再加上一句:“月棠他们早被本尊罚去独岩峰面壁思过去了,没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貌似女子的闺房,雕花漆木,绫罗纱幔,房里还弥漫着淡雅的香气。慕清寒在床边的柜子上倒弄出一堆瓶瓶罐罐,然后全部都倒在地上,每一瓶就九颗,不多不少,然后再把它们搅乱,重新装进瓶子里,原封不动的放回去。“月棠这小妮子记性不太好,制造出的药丸都集中放在一个地方,不过这样能让本尊省事多了,”慕清寒目光又转移到那排木架上,上面摆放着十几个小盒子,个个精致华丽,他勾唇一笑:“珞儿,这里面装的是融水后才能使用的面皮,你猜猜本尊该怎么做。”叶梓珞心里哀叹一声:“清寒,我们走吧,这些都是月棠辛苦做出来的,来之不易。”他也只能帮到这,要是月棠知道她的东西被这么破坏过岂不要气死,而且罪魁祸首居然是她的主子,打不得骂不得,还要陪笑脸。慕清寒一挥手,盒子全都被打开,然后从袖中掏出银针,嗖的一声,银针整齐的发过去,分别插在盒里那小团白色东西上,那团东西立马变色,还兹兹冒出白烟,片刻之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变化只是眼花而已。叶梓珞看得脸都绿了,挥手打落那些银针,可为时已晚,毒早就过到面团里:“银针淬过毒,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月棠会拿去给谁用,万一有个好歹,如何是好。这些天的相处,虽不能真正把他们当做朋友,但已经接近了,所以他心有偏袒,很自然的要去维护他们。“又不是剧毒,用了也死不了,怕什么,”慕清寒把盒子盖上,漫不经心道:“不过是略施薄惩,谁叫她把那破药给你用。”一想到那时叶梓珞易容过后的脸,心里忍不住恶寒一把,还有那粗犷的嗓音,简直摧残他的耳膜。若换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他的珞儿,那么秀美的脸蛋被弄成那副惨样,而且还很逼真,让他如何接受得了。叶梓珞皱起眉毛,原来他是为这个原因,他还以为是来盗面皮的,不过这事估计他也没少做,那时一回教,便换过另一张,亏得四大护法还认得出他们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慕清寒收回银针,走到他身边,摸着他柔软的青丝:“帮你出了口恶气,开不开心。”叶梓珞哭笑不得,这算帮他出哪门子恶气,尽是添乱,心里想着要不要寻个机会告知月棠,可不能让悲剧发生。☆、第45章舞剑消遣自那天后,慕清寒再也没来找过他,而那个黑衣人并没有如约而来。后来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竟然相信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黑衣人。黯夜教的机关地形图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再说那名黑衣人的身份实在可疑,其一顺利的潜进院子,不惊动任何人。他就不相信慕清寒没有在苑中安插影卫监视他,他也是习武之人,多多少少也会感受到一丝气息,只是太过微弱,尚不能确定他们的具体方位。而这人,若说不是影卫之一,那也是对这里地形极为熟悉的人。其二使出流踪无影,娴熟轻巧。这是正派的武功,不过失传已久,有人修习成也许是一种缘份。但让他好奇的是慕清寒的势力,坊间传闻前些年在江湖混的风生水起的侠客莫名失踪,疑被招进黯夜教。而柳丰就是一个例子,想不到他退隐竟是假,成为护法才是真,就不知道他为何甘心效忠慕清寒,这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除了四人外,还有很多高手,有可能一些是混在市井中。而监视他的影卫,能在他面前做到如此隐秘,武功肯定不弱,比他叶府的那些暗卫们强了何止百倍,都能赶上星芜阁的杀手们。其三他说话的语气似真半假,举止中带着点稚气。假设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便能得知他和慕清寒的关系不一般,不太可能是属下和主子的关系,还有他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能在慕清寒心中成为唯一,肯定不是什么宵小之辈,突然很想见识一下此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再来便是他口口声声告诫自己不要喜欢慕清寒,尽可能的远离慕清寒,又有什么目的和意图,仅仅是他所说的觉得自己可怜,于心不忍吗?呵,他叶梓珞何须他人的怜悯,从八岁那年,便已经不再需要了,也不稀罕那破玩意。总的来说,此人对自己是没有敌意的,虽然刚出场时比较盛气凌人,但毫无杀意,他那双如皎月般的眼眸便是最好证明,亮丽清澄,盛华动彩,包罗万象,仿若世间荣光都抵不过那一双盈眸一顾的刹那芳华。能拥有此般双眸之人,任谁也不会忍心把他联想到邪恶,狠厉那些不好的方面去,这般圣洁流光,哪是尘世泥垢所能沾染。既然他对自己没恶意,那他为什么会来此,还说了一番看似有理,实则无厘头的话来。无论他真实身份是谁,究竟站在哪个人的立场上,都不应该对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做出这般亲切的举动。这个人,确实引起他极大的兴趣,当他见到那双眼睛时,便有一种冲动,想揭开黑布一看究竟,甚至想要更深一步了解他,只不过那时听到慕清寒的事,心里莫名慌乱与烦躁,又谈到离开的事,则更加没心情与他周旋,只好作罢。算了,自己目前掌握的讯息还不足以推测他们的真正目的,只能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等待时机,顺势把整个暗夜教好好探查一番。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短暂的安乐只会麻痹自己,表面的宁静反而潜伏巨大的危机。慕清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几个月前,他想也不用想就能断定他为人狂傲自负,厚脸皮;可如今,他不确定了,太多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接踵而来,一步步,每一步都能敲击到他心坎处,这种不能控制,只能被动承受的局面更让他心里感到恐慌。面上尚且能做到静如止水,泰然处之,但心呢?怎能不起波澜。从前他特别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