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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传言以前衢州惠州两州曾被百炁人占去,因为百炁人少,所以每一个郡能分配的人数有限,百炁王就想了一个办法,派一个人过去做郡守,每天晚上收了百姓的工具,铁器,白日里再将铁器领走,这样每一个郡的郡守晚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是那样将百姓压榨的很苦。有压迫的地方就会有反抗。终于那些百姓受不了了,几个胆子大的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打算买通晚上看铁器的人,拿出工具,杀了郡守。郡守毫无防备,自然就被人了结了性命,单单惠州就有两三百个郡,加上郡守身边的护卫、家人,一时间死了不下千人。无辜者枉死,百炁人想问罪,但是涉事人太多,要问罪几乎衢州、惠州的大半百姓都逃不了干系,法不责众。但是事情也不能就那样了结,最后才做出了决定,为了安抚那些死了的人,便让每一个郡的人都为自己死去的郡守立一个神位,自此世世代代香火供奉,名为家神。所以榆阳庙宇里供奉的神非佛非道,而是那时候死了的郡守,只是这样有个问题,毕竟是凡人成神,有时候也会出来祸害人,要香火供奉。千袂走进家神庙,主殿里的就是家神,千袂多年没来上香,便跪下上了一束香,持香作揖,跪,插香,跪拜,起身作揖,恭恭敬敬。千袂出了主殿门又走进副殿,是土地与山神殿,同样上了柱香。主殿、副殿里都有一个功德箱,是前来募捐的人塞铜钱的地方,那旁边坐了一个人,主要记录一下何人募捐。千袂走到那中年人旁边:“三叔,李老师傅在哪里,我找他有事请教。”千家庄的人大多沾亲带故,那位被千袂称为三叔的人,与千家只有些非常淡薄的血缘关系。那人看见千袂一时没认出来,毕竟千袂少小离家,每次回来也待不了多久,那次高中之后更是没回来过几次,现在的千袂没有当年少年气息,已经长成了大人,也许肩膀不够宽,但是千家庄的无一人再敢小觑他,毕竟千袂可是官,他们只不过一个平头百姓。只是也不好意思,舔着脸上去,毕竟曾经千秋平死了以后,他们都要以为千家这一支要没落了,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也是不闻不问,只等他们娘俩自生自灭。不过他们也有难处,每年都要交税,谁还能顾得了别人。那人搓着手站了起来:“千……千大人”千袂扶住那人:“三叔,这我可当不起”“李师傅是去看那死去的老四的儿子去了”千袂并不关心什么老四的儿子,只是点点头:“那什么时候回来?”那人把头看向副殿外:“应该快回来”正说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拉着一个五六岁小孩子。千袂与那人连忙走出副殿迎了上去。“李师傅”那位李师傅看了千袂许久,才开口:“这是千袂啊”千袂恭敬的点头。“先进屋吧”千袂跟着李师傅进了屋,那个小孩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千袂,那孩子脸上很是稚嫩,但是看着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只是年岁尚小,一团稚嫩。千袂一直因为连城邪膝下无子,所以隐隐不甘,看见小孩子便分外喜欢,对以前的越君澜那份喜爱大部分也是这个原因。李师傅招呼着上了茶“千……千大人找我不知有何事?”千袂笑了一句:“的确是有事麻烦李师傅呢,只是李师傅还是像以前叫我千袂就好,我没做两天的官,那当得起一声大人。”那孩子也是个不怕生的,走到千袂身边,千袂看着那孩子粉嘟嘟的脸,伸手捏了捏,触感柔软滑腻,千袂索性抱起了那孩子,那孩子也不反抗,乖乖的用两只胳膊反抱住千袂的脖子,软软小小的身子,让千袂叹息了一口气。他总算明白了一些为人父的心情,明白了也就更怅然若失了。李师傅有些怪异的看着千袂:“这孩子平时不喜欢别人抱他的,倒是对你不认生,看来你与这孩子有缘呢”千袂摸摸那孩子的头发:“他叫什么名字?我听三叔说他父亲……”“他叫千万”听着这名字千袂蹙起了眉头。李师傅放下茶杯:“我之所以没有给他改名字,就是希望他以后遇见一个能为他取名字的人”千袂看着李师傅的眼睛,便知道这人大有把这孩子托付给自己的意思,只是他现在琐事缠身,哪有功夫养孩子。李师傅看着千袂不为所动,微微叹了一口:“这孩子的父亲以前是个疯子,生前就念叨自己怎么还不死,说什么好人坏人都死了,他怎么不死。”千袂察觉怀中的孩子的身体僵硬了起来,想开口打断李师傅继续说下去,这么大的孩子,别人以为他什么也不懂,其实这么大的孩子最是敏感。☆、第七十七章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李师傅自顾自的继续说:“哎!也许前世业障太多,后来竟然就突然去了,去了也就去了,却留下这么个遗腹子。前年春日的时候,朝廷正在打仗,税负也重,那孩子的母亲染上恶疾也去了。”千袂突然想起这孩子的母亲去的时候自己还在麟夕吧,那是他觉得麟夕人苦,岂不知享王四处筹集军饷,到最后还不是全部都转嫁到了百姓身上。千袂突然觉得有些抱不住眼前的这孩子,这小儿的辛苦,有多少是他造成的?那孩子却将脑袋抬了起来,又靠在了千袂另一边肩头,那软软的头发让他的心彻底软了下来,罢了,就收养了这孩子吧,好歹日后连城邪真的不要自己的时候好歹有个伴。千袂双手托着那孩子,那孩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千袂,千袂看着这孩子的脸庞,倒是个清秀的孩子:“这孩子的名字不如就叫流月”“有何深意?”“并无深意,只觉得这孩子虽小,眉目却是如天边弦月,丰益俊朗,流月二字可配此人。”李师傅轻轻笑了:“‘流’字不好,身如浮萍,流动之物最是不稳定,正好,这孩子是六月生的,流与六同音,不如叫六月。”六月……这孩子果真与自己有缘。千袂在六月背后轻扶了两下,“李师傅,今日我找你来另有他事。”“什么事?”“我想为父亲迁坟,我虽才疏学浅,也不精于此道,但我也知道我父亲的那地方,不是什么大凶之地,但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父亲去世也十年了,你家里也没出个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迁坟呢?”“也许父亲知道我们孤儿寡母为难,所以只管保佑我们,不说自己的苦楚,以前我是没办法,现在我又能力了,自然要让父亲在地下舒心些。”“据我所知你千家能葬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