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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邪却跪了下来。“陛下,臣也愿前往麟夕,就是只做百夫长或者是普通士兵,臣也愿意。”文帝看连城邪说的这么坚决:“那你就去吧,朕命你为右将。”文帝看着那三人微微的蹙起了眉,重儿看似不结党营私,与每一个官员之间都淡淡的,私下不甚来往,只与连城邪与千袂两位大臣看似有些联系,但还是让人觉得心惊。连城邪与千袂一文一武,一个千里挥戈万众俯首,一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初汉高祖刘邦只要了三人就定了天下,一是张良,一是萧何,一是韩信。张良运筹策帏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萧何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韩信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连城邪年纪轻轻战功不小,比韩信如何?千袂更是年少气盛,也许不如张良,但是他日也未必比不得。那越重璇也许只需要这两人就赢了党羽众多的太子,胡天胡地却工于心计的越重隐。太子受伤这背后又有多少事?回了千府,越重隐就找上了门,玉容公主亲自捧茶,看千袂与越重隐有事要谈就退了。“齐王殿下,请喝茶”千袂心里清楚,可能太子昏迷不醒就是越重隐的手笔,却被自己捡了一个现成,估计这越重隐现在都要恨死自己了。千袂看着越重隐笑了一声:“殿下,其实元帅那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只要……”千袂原本想拿这个来换沈存之,没想到越重隐却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为这事而来,我知道你就是九月,我见过你,记得清清楚楚。而且那一日你在无欢阁外唱戏,我的暗卫听得一清二楚。”千袂放下手里的杯子:“殿下,你这是?”越重隐似是难以开口,可是过了许久他才嘴巴里蹦出几个字“欢……存之他已经睡了许久了,大夫说他是有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你去看看他吧”千袂刚要答应,却疑心了起来,这越重隐看似并不重视沈存之,不会这只是一个诱自己入瓮的陷阱吧?越重隐看千袂神情似是猜出了几分,冷笑了一声:“跟你说句实话,现在我对那位子没兴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与越重璇抢,其二我要是真想害你,我只要出面作证说你就是九月,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安稳的怀疑我?其三,我与沈存之之间的事情比你听到的复杂,我并不是不重视他,而是他不重视我!”千袂听到心里却暗暗的笑了起来,轻信是为官一大忌,越重隐所说的他没几句相信。“殿下,容我说句实话,沈存之的心病是殿下你,殿下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让他郁结于心,殿下应该自己也清楚,而且我也不是大夫,一不会望闻问切,二不会熬汤煮药,去了也于事无补。”越重隐站了起来“你当真不去?”千袂抬起头看着越重隐冷笑:“殿下多善待他,比我看一百次都管用,一个人被锁住一年多,怎么可能不会有心病,再说,齐王殿下,把一个人关那么久,这就是殿下的重视?倒是奇特!”越重隐猛地转过头看向千袂,将椅子的扶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连带着桌子也晃动了起来,桌上的茶杯‘啪’一声破了,千袂不为所动的看着越重隐,脸上失了笑意。“哼!他是我的人,竟然跑出去找别人,不应该给他一些教训?”“你知道他是冤枉的?”越重隐冷笑一声向外走去。千袂一声叫住他:“沈存之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郁结于心的,要解开他的心结,这是关键。”越重隐却不再停留离开了千府。千袂想着沈存之一时间有些心慌,却突然想到若是越重隐今日说的话是真的那害太子的人可能就是越重璇,那么要是越重璇即位了,先不说他与连城邪二人会不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只说这越重隐,现在越重璇就可以不顾手足之情对太子下手,那以后肯定也会对越重隐下手,那沈存之似是对越重隐动了心,要是越重隐死了,沈存之不知道可不可活?千袂第一次对连城邪忠心辅佐的人起了疑心,还是看看太子爷的情况,再与连城邪细细说吧。☆、第五十八章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第二日越重璇三人就出发了,押送后续粮草的人马走的较慢,越重璇他们就骑着马先行上了路,麟夕战争已经打了大半年了,却还是停在雁门,不得前进。千袂看他二人心急,也跟着他们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向麟夕赶去。可是刚刚过了偃州,千袂就骑不得马了,他平日里一般很少骑马,骑马时间一长,大腿内侧都被磨烂了,本来千袂看连城邪心急,也不想告诉他,但是出了衢州进入惠州境内的时候,千袂连路都走不了了,连城邪这才决定这一晚休息的时间长一些。在一个小林子里,他们生了一堆火,越重璇与连城邪的几个亲信都坐在火旁边,随便吃了一些干粮,就靠着一个大树睡了,六月里天气暖和,晚上有些冷,但是对于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这点冷还不算什么。千袂待在火旁边,倒也不冷,已经昏昏欲睡。半夜连城邪突然拍了拍上半夜守夜人的肩膀,那人回头一看竟是连城邪。“连城将军你怎么还不休息?”“你去睡,下半夜我来守?”那人想要反驳,连城邪却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去睡觉。那人离开了火堆走了,连城邪轻轻的拍醒千袂,千袂睁开朦胧的双眼,疑惑不解的看着连城邪。“我给你上药”连城邪拿出一瓶药在千袂面前轻晃。千袂这时才全醒了过来,点点头,他的腿痛的可厉害了。连城邪伸手去拉千袂的裤子,千袂一惊,摁住连城邪的手:“把裤子卷起来就好啦”连城邪摇摇头:“我以前刚学骑马的时候,因为喜欢,骑得狠了些,那时候腿也烂了,我知道疼的是哪,裤子卷不上去。”千袂还是摁着连城邪的手,在荒郊野外的旁边又有这么多人,脱裤子多难堪啊!连城邪取下自己的披风盖住了千袂“给你挡一点”千袂还是觉得很不对劲,别别扭扭的褪了裤子,从连城邪的手里想拿药瓶,连城邪手却一闪。“我帮你”千袂使劲的摇摇头。连城邪笑了起来:“摇头摇的这么厉害?”千袂倾身,将头伏在连城邪耳边:“我怕你把我摸出感觉了,那可就不好弄了。”然后自己低低的笑了起来。连城邪听着他的话,不由也笑了起来,轻轻的拍一拍千袂的脑袋,这孩子,在自己面前说话倒是越来越……呃……不拘小节了。千袂上好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