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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忆昔抚州为女时,远目青衣近殊姿。婵娟两鬓秋蝉翼,宛转蛾眉远山色。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人倚栏杆回首望,君与白衣傍合欢。合欢栏杆两厢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知君断肠共君语,君指明月我指心。感君恩情化为心,暗合双鬓逐君去。岂无父母在高堂,岂无壮志在胸中?悔不该将身轻许人,为君一日恩,误我百年身。☆、第二十七章新愁旧恨真无奈,须就邻家瓮底眠月上中天,千袂不由得想起多日前的那一夜旖旎,连城邪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其实也不是没有预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说自己与他的故人相似,只是自己没有放在心上而已。手臂轻轻的盖住了眼睑,终究是不由的落泪。他似乎有些后悔了,自己原本想着,就那么跟着连城邪,一辈子也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只是现在事情变成这样,该怎么办呢。玄睿,玄睿……我可真是恨死你了!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样的啊?以前那个女人回不来,所以你把我当影子,现在那女人有机会回来了,你就对我弃之如鄙履?我可真是恨死你了!他慢慢捂住胸口,胸口闷得不行,他呼吸了两下,突然觉得自己嗓子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他一下子掉到了马下,路边全是树烧成的灰烬,他一下子掉进了灰里,扬起一阵灰尘。千袂觉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了起来,一口血又喷了出来,千袂生出袖子擦干嘴角的血,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蜷起身子忍着那一阵疼痛。天气又热又闷,千袂就那么骑着马一直走,青菱停下他就停下,等青菱休息够了就继续走,三日之后,千袂终于到了家门口,可是他三日水米未进,已经是强弩之末,‘啪’的一声掉下来马。叶慧文正在院子里熬药,就看到掉下马的千袂,她紧张的走到外面,千袂看见自己日日cao劳的母亲,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叶慧文抱住千袂。“孩子,这是怎么了?”“娘……”千世平听见千袂的哭声,也跑了出来。“千袂娘,这孩子怎么了?”叶慧文看了一眼千世平,不答话只是扶起千袂向里面走,千袂全身无力,叶慧文一个妇道人家扶不起来,千世平搭了一把手,叶慧文看了一眼千世平,没有出言拒绝。两人将千袂扶到床上,叫大夫看过了,只说是饿过头了,没什么大碍。叶慧文才放下心来,急忙到厨房为千袂熬粥,千世平坐在那里想跟千袂说话,千袂不答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房顶,千世平里外不是人,只好出了门。叶慧文从窗口看见了,也不开口挽留,她恨死这个人了,不和他拼命就是仁至义尽了!千袂顺从的喝了一碗粥,才觉得肠胃温暖的起来。“娘,仗打胜了,今年的科考恢复了没有?”叶慧文摇摇头,“还没有发放榜文”千袂又躺了下去,“外面那匹马,娘你拴好了吗?”叶慧文站了起来去栓马,哎!这孩子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现在也不好问。千袂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从小到大最依赖的母亲,不由又哭了,不是为连城邪,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他发誓,一定要为叶慧文颐养天年!叶慧文进来看见千袂又哭了,叶慧文擦擦千袂的眼泪,“怎么又哭了?”“娘,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叶慧文惊讶的看向千袂,“你……?!”“我喜欢上了连城邪,这次从军我就是跟着他,可是他不喜欢我。”叶慧文激动地扇了千袂一耳光,‘啪!’“你胡说什么!”“娘……”“别叫我娘!”“娘,你别生气,我发誓以后……”叶慧文却跪在了千求平的牌位前,“苍天!真是造孽,jiejie,你在天上看看,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在这里胡说什么!你睁开眼看看呐!”千袂听到叶慧文这样说,一个激灵反起身,他大声喊:“娘!”叶慧文红着眼看向千袂:“你只知你是连城侯府之子,岂不知给连城府唱过戏,被连城珩甫看上的不是我,你亲生母亲是我的jiejie,所以死了的也不是我。”千袂走下床,跪在叶慧文面前,抓住叶慧文的手,“娘!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说你娘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被连城珩甫的正室逼下了山崖,尸骨无存!”千袂觉得饿过头的脑袋有些眩晕,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娘,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当初我怕你满心仇恨,只想着报仇,所以我瞒着你,但是早知今日你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倒不如满心仇恨,也比这背德luanlun来的好一千倍一万倍!”千袂怔怔的摇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抬头看自己的母亲,“娘,原谅我原先的那糊涂的话,只当是乱风过耳,我以后定不会再如此糊涂。”叶慧文也平静了下来,脸上表情也不再愤恨。“娘,你与我细细的说说”“那时候我跟了你父亲以后,我们在京城开了一间绸缎铺,那一年十月初一寒衣节的时候,我与你父亲去昪京那里的寒山寺上香,忽然听见有人说连城侯府的人也来上香了。连城府我平时也进不去,你母亲也难出来,我一听这么好的机会,就去找你母亲。我们两就在那里的亭子里见了面,我们聊得欢喜,不知觉就日落了。你母亲察觉时间已晚,吓了一跳,侯府到底不比我们寻常人家,她是与连城夫人一起出来的,万万没有叫正房等她的事,正着急着走。可是突然,就杀出一些人来,我与你母亲以为是强盗,被他们逼得顺着山路跑,到了半路,你母亲想到那些人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把襁褓中的你交给了我,自己引开了那些人,最后被那些人逼得跳下来山崖!”叶慧文缓了缓继续说:“后来在山崖边,那个侯府夫人却出现了,我这才知道是那个女人起的歹心!我抱着你下了山,跟你父亲说了这事,我们怕遭到报复,只好关了绸缎铺回了惠州。”千袂坐在地上,安静的坐着,许久他说了一句:“娘,我知道了。”叶慧文将手搭在千袂的头上慢慢的抚摸,只希望这番话可以让千袂醒过来。突然外面一阵马嘶,千袂回过神,叶慧文擦擦眼角,向外走去。等叶慧文回转,“娘,怎么了?”“没事,可能马饿了”千袂向外走,走到院子里青菱的旁边,千袂摸摸青菱的毛,留着这匹马简直就像是在证明自己以前有多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