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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还高,可不关注的人仍然不了解他,这一点儿都不奇怪。他们对柳钰涵这种直白提出了质疑。【一看这个什么咸鱼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个懂行的,研究院竟然带这样的人去考古?有没有搞错,他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现在有些小主播真是恶心,为了凑热度也是什么事都敢干!还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加入考古队的,真是让人想想就对现在的学术界担忧。】【做学术本来就要耐得住寂寞,但这次的考古队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谁做学问还要向别人直播的!这到底是我们的学术界堕落了,还是有些心思不纯的人手段太高?】【……感觉上面仿佛来了一群傻子。】【……完全不想带上可怜的咸鱼聚聚,这些人已经蠢到让我一个字都不想提的地步。】不得不说,大概是觉得这群单纯的古文化爱好者提出的论调太可笑,柳钰涵的粉和黑对他们的反驳还是挺温柔的。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脑残也是残疾,他们要关爱残疾人。柳钰涵木然地看着他们的弹幕,一瞬间有一种自己教坏了观众的罪恶感,默默在教授的喊声中回过了头。随着他同手同脚地走向考古队,一幅颇具冲击性的画面也展现在所有观众的眼前——清晨冷色的阳光下,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古老的钢铁水泥森林。裂纹和直接裸在外面的钢筋,让水泥浇铸的墙壁看起来格外脆弱。风从这座古老的城市中穿过,趴在建筑墙体上的青苔一动不动,茂盛的树叶却随着风轻轻摆动,让这断壁残垣多了几分古老的寂静。美,又蛰伏着危险。作者有话要说: =v=贫道还记得当初在莲蓬鬼话追过一个小故事,是和螳螂有关的。虽然已经忘掉了全部情节,但至今为止对母螳螂这种生物印象依然非常深刻。嗯,母螳螂的杀伤力对于贫道而言,甚至比母蜘蛛还大。第63章对于被废弃的水蓝星而言,它的危险性并不像人类目前居住的其他星球那样主要来自于星际虫族,而是来自于变异过的其他本土生物。当年的大灾变不只影响到了地球,也影响到了人类的几个初始移民星,导致这里的动植物在人类居住的过程中慢慢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异。由于这种变异的速度很慢,潜移默化之下人类竟然以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习惯了所谓的“自我进化”后防备就逐渐降低。等到危险彻底爆发,人们才意识到不好,匆匆忙忙再次移民,自然就把许多当年看起来并不重要的资料遗留在了水蓝星上。比如一部分在当时看来可有可无的历史资料。“我们的老祖宗当年大概没有想到他们的选择会造成这么大的历史资料断层。”柳钰涵一边和考古队往当年的城市里走,一边向观众们解释说,“因为飞船储量的限制,生存和历史,老祖宗们最终选择了生存,这是人之常情。”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性,如果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从现存资料来看,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完全放弃我们的历史,飞船上载走的部分资料可以说是现今保存最完整的一批。隔壁的帝国、星联等国家,他们的历史断层比我们更严重。”大概是因为现在的讲解全都比较基础,老教授们将解说任务完全交给了柳钰涵,只管拨开层层叠叠的藤蔓,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联邦作为华夏人的后裔,从根子上仍然带着华夏人的特性。华夏人安土重迁,讲究落叶归根,是个极为眷恋故土的民族。”柳钰涵对考古这一工作不熟悉,但他对直播还是有一定心得的,伸手调整着镜头,让所有的观众能清楚地看到四周,“看到那边的居民楼了吗?”华夏人天性里就带着对土地的眷恋,柳钰涵指给观众看的居民楼,能够清楚地看到生活过的痕迹。哪怕里面的家具、装饰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腐朽,但残留的痕迹仍然能让人看出这里曾经温馨的生活。柳钰涵在教授们的微笑里继续说:“家这个字对华夏人的意义非常深远。比起其他的民族,华夏人的感情总是更含蓄。但含蓄不代表着淡薄,与国外追求自由的其他人不同,华夏人在家这个字上投入的精力令所有人都为之惊叹。”观众们也对柳钰涵的解说表示惊叹。【哇!看那个时候的装饰风格,真的是很有特色啊!】【有一种厚重的历史感。虽然比不上现在精致,但是这么淳朴也让人惊叹。】【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最后一句话差点没有让柳钰涵笑喷,原来他也能算得上是古代劳动人民的一员?勉强压下轻微的笑声,穿过寂静的街道,老教授们首先带着柳钰涵向他刚刚指过的居民楼走去。柳钰涵仰头望着那和他穿越前的居所极其相似的楼房,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华夏人有句老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柳钰涵比了个手势,引得周围的老先生们一通笑,“这话糙理不糙,别人的家再好,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家?”“不过也可以换个文艺点的说法,比如‘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柳钰涵小时候背过唐诗三百首,这句话出自王维的,描写的是大自然的静美意境,可以说是诗中有画,音韵铿锵。【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美。】【只是读出来,就有一种余韵悠长的感觉。】【看了这两句诗的解释,复原的图也很美,真是让人感觉惊叹。】这两句诗对于星际人民而言是很古老的文化,绝大多数人都听不懂。就算是和他一起行动的老教授们,也只有几个专注于研究中古文化的还能和柳钰涵讨论上两句,但这不妨碍有些人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光读诗这一项技能,他们就输了好吗?“读的不错,意思传达到位了。很少有小辈研究这么古老的文化了。”听着柳钰涵读诗的韵律,一位老先生有些感慨,“中古时代诗歌语言中那种简练又传神的美,是现在绝大多数诗歌无法达到的。”“只能说是时代不一样罢了。”柳钰涵对此感触也是很深,“过去的诗人作诗虽然也是以情感为骨文字为rou,但当时的题材、文风、韵脚、审美都和现在有极大的不同。”“那时候的书面文字追求简练,还有避讳这种说法,所以诗人们抒发感情时经常会融情于景、借景抒情,有的甚至隐晦到后人猜测纷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地步,比如李商隐。”柳钰涵说着说着又一次笑了起来:“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