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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一点夜宵,哪怕是跟他看一部最新的影碟,我都乐此不疲。只不过,天气一天天的冷了起来,特别是到了晚上,我都要不停的跑动才不会被冻僵,每次仲叔看到我被冻的口齿不清时都有一种莫名的表情凝结在脸上。我知道其实他是想给我配一把钥匙的,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而没有给,而我也不愿意问他要,只希望他能主动给我,男人的自尊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而我就是宁愿冻死也绝不开这个口。我在原地用力地跳了两跳,今天还真的好冷,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寒流过境,看来是提早来了。我向手心呵了两口气,搓了几下,再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他怎么还不回来?远远的跑来了一个人,我用足目力看过去,是不是他呢?待他跑近一看,果真是他!他一直跑到我的跟前,满脸的抱歉,却也气喘吁吁,“等了好久吧,冷不冷?对不起,对不起,今天店里特别忙,我抽不开身,来了几个熟客,没办法!”我没说话,相信如果开口的话,可能连嘴巴都无法合扰了。只怕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更心痛,所以只是缓缓的摇头。他一拽我的手,当他握住我的手时,还是被我手的温度给吓到,他顿了一顿,把我拉进了大楼。一进房门,他立刻打开取暖器,把我按在沙发上,并从房间里拿出一张毯子,兜头罩在我头上。等我好容易从一片黑暗中脱身出来,他已经半蹲在我面前,双手握紧我冻得冰凉的手轻轻的揉搓,面上带着说不出口的心疼,眼里溢满了矛盾。他就是这样一矛盾体,当我一靠近时就立刻想逃得远远,但如果我停住不动,他却又露出那样令人心疼的表情,渴爱又不敢爱。他半垂着眼眸,专注着帮我冻得发青的双手回复温暖,仿佛全世界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此,此时我想起了一句最老土的情话,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满腔的爱意令我难以自抑,“我喜欢你!”我轻声的,像是怕打散这宁静的气氛,又像是烘托深情的波动。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喜欢上眼前这个人的,即使他是个男人又怎么样?即使不容于世人又怎么样?第十六章如果要问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候是什幺时候,我相信我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刻,没有大悲大喜的戏剧冲突,没有大波大折的劫后余生,仅仅就是这样,坐在沙发上,心爱的人蹲在你的双腿间,把你冻得冰凉的手握在胸前,竭力的想温暖它。他专注的样子让我心里觉得暖暖的,非常舒服。他清秀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印下投射出动力的剪影,我心里一动,倾身向前,一口含住了他微启的唇。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简直有点无法置信,这幺长的时间竟然没有让我找到机会去亲近他。这次可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我轻轻的咬住他欲闪躲的下唇,用舌尖细细的勾勒他纤细的唇线,他的气味令我着迷,我可从没有在一个女孩子身上感受到这种幻惑,我双手一使力将他拥在我的怀中,开始深深地攫取他口中的甜蜜。当我放开他时,他没有抬起头,而是埋在我的胸前细细的喘息,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这寂静也是在见证我们的爱情。突然,他本来软软的靠在我身上的身体突地一僵,然后象羚羊般跳了起来,口里胡乱地扔下一句,“你饿不饿,我去煮点面。”然后匆匆地闪入厨房中去了。我本是奇怪不已,可是当看到自己双腿间一柱擎天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欲求不满到如此程度,莫怪乎他吓得要躲了,可是他不知道,我也有点心惊呢,原来男人的欲望是如此容易被挑起。记得有句话说得蛮对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因为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当男人欲望被挑起来的时候是很难克制的。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忍不住了。我一跃而起追到厨房,一把抱住在厨房里忙碌的人儿,他全身正在轻轻的颤抖,难道是因为也在期待?我再没有说话,径自把他抱到卧室里去,他的体重比我想象的要轻得多,虽然我平常疏于锻炼,可抱起他来还是易如反掌。我扑倒在他的身上,拧亮了床头灯,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异常的漂亮,可惜的是看不到他灵动的黑瞳,因为他紧紧地闭着双眼,就连眼睑也紧张的颤动起来。“为什幺不睁开眼睛?”我柔声地问,双手轻抚他的脸颊,手指描绘着他被我亲得肿涨的唇线。他眼睛闭得更紧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难道是害羞?我轻笑了一声,吻住了他,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表现就好象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不知是想抵抗我的进攻还是想克制自己的颤抖?可是,对于这种性爱,好象我才是初出茅庐吧!我轻轻的拨开他的双手,唇移到了他的颈项间,对着他的耳后及锁骨处吮吸起来,一般来说这些地方都是敏感带,这样做有助于放松他的情绪。这些技巧全都有赖于电影电视的悉心教导,毕竟我也还是一个聪明的小伙啊。不是有句话说,没有知识,应该有些常识,没有常识应该多看看电视吗?果不其然,他颤抖得更厉害了,喘息粗重起来。“这样做不舒服吗?嗯?……这里,这里!”我边说边吻,从下巴,到耳后,到颈窝,到锁骨,再到他的胸口。他的双手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我想是情动了吧。他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我,我更是卖力的动作着。我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可就在这时候,他眼睛突然睁开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眼睛里流露出恳求,“不要!”声音轻轻的,但也是颤颤的。当然这种性事上的小情趣我还是懂的,就象女孩子一样,当她们说不要的时候那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只有圣人才有可能停下来。我小心但坚定的挣开他的手,单手把他的双手固定在他的头顶,我低下头吻住他的嘴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声音从我们紧咬的齿间流泄出来。他的衬衫终于被我解开了,当我微抬起身,准备进攻他的茱萸的时候,我愣住了,在他的胸前有道狰狞的伤口,盘距在他的左胸上。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他有多痛,原因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不想告诉我,我是不会问的,毕竟那只是过去而已。我轻轻地用嘴吻在伤疤上,“这儿还痛吗?”他细细的轻叫了一声,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立刻用双手抓住衬衫往后退到床头,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这是,这是……”他害怕的眼神是如此强烈令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