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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看上了一个吗?还要看哪个?”“嘿嘿……”他贼笑几声,“我看,安珂长得比我们系系花可漂亮多了。”“安珂?”是谁啊?“那个美女啊,姓安,名珂。”真是不能不写个服字给他,竟然就这么会儿工夫,名字都问出来了。“厉害呀。”他得意的耸了耸肩。“先生,你们哪位做头发?”有位小姐走了过来。林齐伟站了起来,“是我。”“请跟我来,先洗个头好吗?”“不是说还要再等三十多分钟吗?”林齐伟问道。“本来是要等的,可老板突然回来了。所以可以安排老板替你做。”林齐伟不置可否的跟了过去。我听到老板会出来,眼睛立刻搜寻起来。果然,他已经站在了服务区那边,和刚才那位负责小姐在说些什么。第三章很快林齐伟洗完头顶着可笑的毛巾坐在了我的前面,因为只有这张镜台是空着的,而且上次我也是在这张镜台前剪的头,看来是老板专用,而又很凑巧,正好就在休息区的旁边,我坐在这儿还能跟林齐伟聊聊。老板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坐在镜台前的林齐伟,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叹息,他的无奈,不过,最终他走了过来。他想尽力不去注意我的存在,只是从镜子里仔细的端详林齐伟的脸型。“先生想做个什么样的发型?”“随便,听听你的建议。”林齐伟也无所谓。“那这样的话,不如试试现在日本最流行的发式?作个略长的流海,染个栗底色,再挑出三缕时尚色,你脸型较宽,可以两鬓这边作点鬓角处理。就是这样!……”他边说边在林齐伟脸上比划起来,“你看怎么样?”林齐伟本身他也是一个时尚的家伙,一听也刚好一拍即合,“行,就听你的。”我的视线就这么紧盯着那个忙碌的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明明是两个人都应该觉得不自在的,可看到另一个人手足无措,仿佛自己就能从容得多。有好几次,我看到他不是弄掉了盖子就是碰倒了瓶子。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来是怎样想避开这个男人,看到他这么可爱的反应,我简直都要笑了出来。“扑哧!”唉哟,真的笑出了声。立刻,那个人的耳后根都染上了红晕,他借着准备动作转过身背对着我,但他红通通的耳朵还是掩藏不了。在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后,就连林齐伟都觉得有点奇怪的时候,他终于转过身,将他刚刚在摆弄的小车推了过来,里面有他准备的工具及染色药品。脸上的红晕稍稍退了点,只留下了一点痕迹可供参祥。我用手支撑着下巴趴在玻璃桌面上,脸侧着,眼睛紧盯着在我面前忙碌的身影,他由最初的僵硬变为现在的挥洒自如,眼睛里满是专注,看来已经忘却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他的工作。时间真是奇怪的东西,有时觉得它像蜗牛般慢得度日如年,有时又像骏马快得如白驹过隙,从阳光普照到华灯初上,我竟然就这样坐着,没换动姿势。等到那人满意的退后一步仔细审视自己的作品时,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坐得全身都僵硬了。颈子硬得转不回来,腰酸得像有成百上千只蚂蚁在奔行游走。“唉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我呻吟出声,“好痛,好痛。”我用双手端着自己的下巴想用一已之力让它扭转回来,可越转就越疼?林齐伟吓得靠近我连声道:“怎么了?怎么了?”“我脖子扭到了。”我苦着脸。“哈哈哈……”林齐伟大笑出声,“我还以为你成化石了呢,竟然一动都不动,我正怀疑天上下红雨了,像你,竟然可能会三四个钟头不动桩。哈哈哈……”“你还笑?……”我气极的瞪着他。可脖子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嘶嘶的吸着气,再慢慢的扭动颈项。突然耳后响起温煦的声音,“你别乱扭动,小心受伤。”一双漫暖的手抚上了我的后颈,在轻轻的揉捏。是他!他那双手仿佛有魔力附着,在他的轻揉拿捏之下,僵硬的肌rou放松了,原来的扭痛也渐渐的散去。“怎么样?好些了吗?”要不是他问出这么一句来,我几乎都要睡着。慌忙的站起来,回过身去面对着他,“好多了,谢谢。”我转转脖子,真的一点都不痛了。“你肌rou太紧张了。”他其实也非常不自然,就连说话也不看着我,只是自顾自的收拾着刚刚用完的东西。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场面一下子凝重了,而林齐伟这会儿又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而他更是不知是在收东西还是在放东西。我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在心里默想过很多次询问的方式,可临到口里还是缩了回去。“阿哲,走了!谢谢云老板了。”林齐伟从外面跑进来吆喝一声。我这时候才注意到林齐伟的形象,暗里赞叹一声,真不错,好一个时尚的男孩,本身阿伟长得就不错,这下可更要抢眼了。栗色的头贴服在脸庞,额角一缕头发飘逸着,间或看到少许红色或金色不甘寂寞的显现。“嘿,怎么样?”阿伟明明看到我满脸都是赞叹,还得意的问。“不好!”我摇摇头。“啊?”阿伟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好,不好”我刻意的停顿了一下,从眼角里瞄到那人惊讶的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接着往下道:“……办啊,如果靓妞都被你泡光了,我们这些王老五该怎么办哟。”我嘻嘻的笑着。再斜眼偷偷看了那人的反应,只见他满足的笑笑,再转身走了开去。林齐伟再对着镜子里左照右照,“唉,好一个美少年哟,”他转过身来,对着我,“如果那西瑟斯看到我,会不会爱上我?”我呕了一声,“算了吧,你要他爱上吗?那不是玻璃?”一时在忘形之下,口不择言,说完后才反应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眼睛转过去看向还没走远的他。果然,他听到了,只见他脚步一顿,似乎有些趔趄。然后再走进了里面的房间。我从没有像这样后悔过自己的行为,哪怕是学期考试不合格,哪怕是把自己一月的饭钱拿去豪赌一把,哪怕是把自己的女朋友气得扭头就走,而这些的后果都比不上他的趔趄更来得震憾。我多想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只有林齐伟还犹自在那儿自娱娱人,把大厅里的小妹们逗弄的掩嘴直笑。我没有自审过自己的想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也没有去自问过,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去在乎那人的感受,更别提这个人是个陌生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