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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继续对着电脑屏幕打报告。照这个速度,天亮之前能完成就是快的了。冲了一杯咖啡,在张mama不满的眼神中,张固拿起桌上的一个包子,拎着文件包出门了。其实他根本就吃不下东西,身体很难受,脑子也疼的要命。他懒得找衣服,还是回来的时候那个外套,也不管外表是否正式,只等讲完报告,向上级请个长假休息一阵子。吃过早饭,帮着张mama收拾好餐具,钟韵就找了个借口躲进了卧室,戴起耳机监听张固的一举一动。走进公司大门,张固勉强跟遇到的同事打着招呼,间或寒暄几句。快速走到了报告厅,准备好要讲的东西。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军方代表似乎对他的报告内容不大感兴趣,却在他结束报告之后,问了很多关于他是如何获救的问题。张固早在被钟韵救起的时候,就与他商议过关于如何编一个获救的过程。所以对于军方的问题毫不慌张,一一作答。他们问了许久,才让张固离开。张固的精神很差,所以丝毫没有发现他离去时,军方异样的表情。他结束了报告,又去办公室做了一下交接。回到家里就栽倒在床上,没有起来的力气了。其实钟韵对于听到的东西也很迷惑,张固这次没有提到鲛人的任何情况。他很想问问张固是怎么想的,但是推开卧室门却发现对方烧的脸色通红。量了量体温,居然已经快到四十度了。钟韵皱着眉头去找退烧药,却听到了敲门声。张mama出去买菜了,钟韵还以为她忘了带钥匙,于是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张固在家吗?”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钟就是一个表面黑化的小人鱼,内心还是很善良滴。昨天的文由于尺度问题被锁了,抱歉。第47章鲛人海军队的人怎么会找上门?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钟韵几乎立刻就说道:“你们找错了。”那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留下两个人守在门口,其余人不由分说拨开钟韵进屋去。很快,仍然烧得迷迷糊糊的张固被两个人架了出来。钟韵拦在门口:“你们要干什么?”张固被搬动之间醒了过来,听到钟韵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他觉得鼻腔里呼出的空气都是guntang的,又看到了这几人身着军装,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钟韵,你让开,我没事的。不过是问几句话。”钟韵对他咬牙切齿:“你傻吗?这架势是问几句话就完事的吗?”张固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张固艰难地说道:“嗯,你别管。我不会有事的。”他有点着急。他大概知道军方是想问什么,如果他们知道钟韵这样一条活生生的鲛人就在他家里,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他继续说道:“我先走了,你别忘了泡澡。”钟韵顿了顿。张固这是在提醒他,不能离开水太久。另外……他眼神阴沉地扫过这几个人,他们很可能就是冲着鲛人去的。眼睁睁看着张固被带上汽车,钟韵拿起电话开始联系鲛人在T国的据点,“张固被军方的人带走了。无论用什么方法,把他给我找出来。”安排好人手,钟韵突然感觉到有些慌张,在屋里团团地转了两圈。恰好张mama回来了,在玄关处换好鞋,“小钟,你俩晚上想吃什么?”其实张mama做饭很好吃,无论钟韵对张固是什么感情,他始终对这个已经不算年轻的人类女人有好感。眼下张固被带走,他只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阿姨,张固说他晚上跟朋友出去吃饭,就不回来了。”张mama显然有些失望,“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那你……”钟韵快速地说道:“我也要出去一下,找个朋友。阿姨,晚上不用给我们留门了。”说着,他随手套上一件大衣快步走了出去。要调度人手,必须亲自去鲛人据点。他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慌张。张固被塞上车,只觉得那车七拐八绕地走了好久,才停下来。车门打开,他立刻就被推下车押着向前走。等他稍微清醒一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屋子里,双手被拷在身前的桌子上。一个男人走进来,开门见山地将钟韵送给他的面纱仍在桌子上,“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糟了!张固这才想起来,他穿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一件,出海时面纱被他随手放进了衣服的里侧口袋里。怎么会被他们拿到的?那个男人见他不说话,用手敲了敲桌面,“你叫张固,是吧?这个东西的成分已经被分析过了,是一种天然织物,从未在自然界出现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张固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路上捡的。”“呵,很好。那我们换一个话题。你乘坐的船遇到了海难,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摇了摇手指:“你可别告诉我是被海水冲上岸的。沉船的地方距离海滩有几百公里。”张固抿了抿嘴,高烧的脑子让他反应有些迟钝,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如果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保持沉默好了。他决定闭紧嘴巴。那人挑了挑眉,“什么都不说?很好。我实话告诉你,关于鲛人的信息是上面下令必须要得到的,不惜一切代价。”指了指张固,“而你,是唯一一个与鲛人接触过的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可以试试其他方法。”对方的意图如此的明显。张固不知道军方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鲛人的信息,但是显然不是什么好的目的。他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无权拘禁公民,这是违法的。”那人冷笑一下,“这个不是你要关心的内容。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回应他的是张固的沉默。张固感到极度的干渴,而且身体疲乏。他向前弯腰,趴在桌子上放松了一下身体。迷糊之间听到铁门的响动,有人粗暴地解开他的手铐,将他拖走了。一盆冷水泼了过来,突然的窒息感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得到片刻清醒。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一个人正拿着一只注射针向他胳膊里推药。他可不觉得那是退烧的。刚刚审问他的那个人双手抱着肩膀,解释道:“我不喜欢血淋淋的场面。这是十倍敏感剂,即使是风吹在你的皮肤上,也会产生刀割一样的疼痛。待会儿药效上来,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了。保管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另一边,一直在监听的钟韵听到这句话,猛地摘下耳机,“张固的位置找到没有!”“还没有,那辆车里安装了反追踪仪,我们的人正在努力找。”“快点!”钟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