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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冷静下来。“阿莙...”那边厢的人还在悄悄将双手攀上她的腰,企图继续刚才的【正事】。“阿瞒,你看那边。”左莙朝着角落虚指一下,转移了阿瞒的注意力。☆、同化“什么?”阿瞒不情愿的将视线从左莙脸上移开,迅速的看清角落里的东西后便转过头来,上半身半趴到左莙腿上,白皙的颈项高昂着向她索吻。“那种东西跟阿莙比不了的...阿莙...”“我不是说这个。”左莙皱起眉头,咬咬牙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般的在他唇上迅速啄了一下,而后摆脱阿瞒的圈住她的双臂站起身向角落走去。她在经过卧室门口时迟疑了片刻径直走了进去。半分钟后,从卧室中走出的左莙上身穿着件宽松的薄衫,下身是同样宽松的缎裤。原本身上被划烂的毛衣和披肩都已不见,左手上还拎着她原本时时放在枕下防身用的匕首。她瞥了一眼歪歪扭扭趴在沙发上视线紧粘着她,因欲求不满而无精打采的阿瞒,面无表情的走到墙角抓住那东西的一角往厨房拖。那是一只巨大的铁笼子,大到足够内部出现隔层,它因左莙大力的拖行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里面的生物也因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再次喧嚣起来。“过来。”左莙在经过阿瞒身边时在喧闹声中示意他跟来。阿瞒眨眨眼睛,乖乖的跟着左莙进了厨房。“阿莙,你要养它们吗?”阿瞒直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左莙将笼子安置在宽敞的流理台旁问道,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果然是还在不高兴吧?...有我...还不够吗...她要抛弃你了懦夫!趁现在杀了她!吃掉她!“...我又没病。”左莙翻了个白眼,掂量一下手中的匕首摇了摇头,将它放到一旁取出了刀架上的牛耳尖刀。“养你一个就够我折腾的了。”啊...阿瞒好似受惊般的浑身轻颤了一下,人齿咬住了下唇。他低下头盯着地上的瓷砖,压住那股因患得患失而勾起的血腥占有欲,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阿瞒。”“...嗯...”他抬头直视着左莙,应答的话语尾音有些颤。“你过来。”左莙左手拎着尖刀,右手指了指身前的一个位置。阿瞒瞥了一眼她手中泛着寒光的利刃,毫无抗拒的靠了过去。“我先问你,我那天让你处理焦鸿的尸体,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处理了么?”左莙微扬起下巴看着他,尽力让自己的用词听起来冷漠些。“嗯。”阿瞒点点头,看着她小小的微笑了一下。“我收拾得很干净哦。”“他当时...确实已经...斯...死了么?”左莙咬紧牙关。“...嗯。”阿瞒甩甩身后的鱼尾,迟疑了半秒点点头。撒谎!这样她就跟你一样了!你让她以为自己跟你同罪!“......唉。”左莙盯了阿瞒半晌叹口气,无力的揉揉额角。“这意外确实是我的错...不能怪你...”阿瞒背在身后的左手无意识的攥紧,第一次满是冷汗。“我出去这段时间,你反省自己的错误了么?”左莙皱着眉头放下手,像个全世界各地通俗的母亲,说着老套而无奈的话。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的家的孩子只是打碎了邻居家的车窗玻璃,她家的孩子...算了,不提。“嗯!”阿瞒用力点头,心情半点不掺假。“错哪了?”又是句废话,可不说却又不行。“我...我咬他的时候不应该让阿莙看到的,把你牵连进去了,抱歉...”【啪】的一声脆响,阿瞒脸上多了个微红的掌印,他低下头吞咽着口中因锐齿变动位置而划破流出的鲜血,不再说话。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抬起头来!”左莙刚有些缓和的语气暴躁起来。她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半人高的白色塑料桶搁在阿瞒身边,又从上面的储物柜中拿出一个大玻璃盆,强迫他抬头正视着自己。“阿莙,我...”“闭上嘴看好了!”左莙皱眉怒斥,从桶中拿出两幅胶皮手套戴在手上尾端箍紧,从上方打开笼子,学着店中老板教的方法右手伸进去从里面抓出了一只恒河猴。猴子在她手中剧烈挣扎着,被缚住的爪子做着徒劳无益的动作,喧闹尖锐而刺耳。她心脏鼓噪着,四肢百骸都窜着在清醒下要屠戮生灵的畏惧。她咬紧因生理上的抗拒与退缩而血色尽褪的下唇,强迫自己拿起放在琉璃台上的尖刀深呼吸了两三次,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却无论如何也割不下去这近在咫尺的柔软咽喉——那生物有近人的温度和模样啊。可如果不做到这个地步,他一定还会退缩。要怎么...“阿莙,你要做什...”猴子警笛般拉长的尖锐叫声蓦地戛然而止。温暖的血液喷洒在半透明的玻璃碗沿和左莙的衣服上,开出大朵嫣红而蛊惑的花。左莙手中的猴子抽搐着发出些许不明的气音,被一刀取命的伤口向外喷洒着血液的同时冒起点点粉红色的泡沫——她大概捅到肺上了。猴子的血液将皮毛染得一片湿濡,大量纤长而分裂的柔软毛发团在一起,向下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挽留不住的红浆,空气中弥散着沉滞而粘稠的腥甜。左莙深吸口气,前一刻因决心而撕扯跳痛着的脏器逐渐和缓下来,血管中奔腾叫嚣的角逐平息着沉止,双唇也再次恢复殷红。她等待着,直到手中那只恒河猴喷洒的血液逐渐停止,变为滴答着的溪流。她将那只身体已经开始变冷的猴子丢到一旁准备好的桶中,放下手中的尖刀拿起满到几乎溢出的玻璃碗,直视着面前因巨大的震惊而呆滞的阿瞒。“吃。”掷地有声。“阿莙...我...”“我说,吃!”左莙眯起眼,微扬着下巴将碗朝他面前送了送,语气不容置疑。“你不是怕我知道么?我看着你吃。”阿瞒吞咽了一下,喉头上下滑动。他口中的利齿早在左莙将猴子杀死的那一刻便条件反射的从rou囊中露出,为进食或猎杀随时做好准备。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下唇,因左莙太过于超出他预期的举动而迟疑着,不敢伸手去接。还有就是,他怕一旦开口就刹不住了,非要吃到饱食不可。他既不想让左莙知道他的食源,也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进食过程。而后者更甚许多。太难看了啊,在她面前释放这种贪欲。太难看了。“...阿...阿莙,我觉得还是...”“你他/妈吃不吃?”左莙咬紧牙关,端着碗向前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看那架势几乎就要将整碗给他扒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