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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xue含春药/被睡jian放置/主动勾引

    “阿离?阿离……”殷酒见他没有醒的意思,想知道他做了什么梦,这对于挂逼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她抽出一小部分精神力入侵了他的精神世界,熟悉的宅院,熟悉的房间。

    没什么噩梦啊,她还以为是以前的事。

    然而殷酒没等松口气,就被吓了一跳,那是她的脸她的身体,她他妈抱着什么不知名的男人在那里亲亲我我……哦,好像是某个脚不好使的小侍总往她身上摔,后来她嫌她干不明白活就把他开了。

    为什么她这么伟大一张脸用来做这种梦,老娘倾国倾城怎么在他眼里什么人都能被她超。

    说句老实话殷酒是多少有点自恋的,对于温离梦里的情景稍微有点恼火,她是批发的吗什么人路过都要被她抠一下?

    精神世界最好用的一点就是,万物皆以心中所想化,一切全凭精神力的高低,殷酒可以游刃有余在别人的精神世界为所欲为,她觉得自己不玩催眠play纯粹是作者道行不够。

    然而没等她来篡改梦境,下一秒根据温离殷酒就身处花楼……只能说自己小夫郎玩的挺花,她来一趟不给他整ptsd以后还得大半夜起来帮他疏解。

    这花楼她去过,不过她是有个任务,她是伪装成一个商户,她对这里印象深刻的是,这里玩的是真没下线,所有接客的少年郎必须xue里含药,若是没有拉到客人就一直得不到疏解,以至于拉客的方法无所不用其极,倒是有一种yin魔乱舞的感觉。

    现在想想她做任务回家的时候,花楼的味道这样重,她就算清洗过,心思敏感的小夫郎也发现了吧。

    太崩溃了,放过她的,她进了花楼,就有无数男人贴过来,也许在温离眼里她就是这么招蜂引蝶,她躲到了一个房间,屋子里面奢靡华贵,到处是红绸做的装饰,那罗帐间一个修长的身形躺在床榻上用力的挣扎着……

    温离哪知道这是梦,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成了花楼里接客的下贱小倌,此时坦胸漏乳的被绑在床上,被红绳分开双腿,这样下贱的姿势似乎一cao就能cao进去。

    他好希望殷酒能来找他,可是谁家正经夫郎在青楼里这般模样,她原本就对自己没兴趣了,怎么能让她更加厌恶……

    他被蒙上眼睛,嘴巴也被手帕塞住了,他听见有脚步声过来,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着……他想要和那人同归于尽,就算悄无声息死了也不想让小酒知道他这般下贱。

    可殷酒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温离的思绪,她有意逗他,声音温和有情带着一点懒散的笑意“公子为何这般可怜,需要小人帮您吗?”

    温离不会认不出小酒的声音,让他的愤怒瞬间平息下来……小酒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为何待他这般温柔,温离一瞬间明白自己没什么特别的,他和那小侍小倌没什么区别,她对谁都这么温柔。

    他张开双腿,看不到她的脸,小酒也没有认出他的样子,他的xue里涂满的春药,轻轻一动就又痒又痛,磨蹭两下就流出了蜜水,他下意识摇摆腰肢,却像是主动求cao一样晃着臀,女孩的手指非常合适的伸进来,磨蹭了一下他浪的发红的xuerou“乖,别动。”

    温离听她柔声劝他更难受了,他不是她唯一温柔以待的人,他宁可希望殷酒粗暴的扇他的xue也比这样强,至少让他知道温离很青楼小倌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

    他却没办法质问她,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夫郎这般浪荡,殷酒搅弄了几下,yin水晶莹的纠缠她的手指,她拔开了堵住嘴的手绢,小夫郎还是叫出声好听。

    获得解放的温离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被蒙着眼睛,极为羞耻的被自己妻主玩弄着,胸口一颠一颠的,他习惯性的沉默,却没想到殷酒先开口问,语气颇为戏谑“你们没教过怎么伺候人?”

    他顿时愣住了,平时他不会叫的很大声,也不会在床上取悦人,基本都是妻主宠着他,现在想想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招人喜欢“奴婢……是离不开女人的sao奶奴……请您cao进来奴yin贱的xue……”

    很生疏,特别生疏……温离红了耳朵,他为自己的下贱感到羞耻……他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倌……他甚至想如果这个身份能让小酒感兴趣的话,他可以做她的性奴……他有些自嘲的想,总比找别人好。

    殷酒倒没想到他居然真说出口了,原来在他梦里面对移情别恋的她,他也会做到这种程度?殷酒却感受不到快感,她总觉得阿离越来越不像阿离了……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他对他虽然卑微但也是偏执的,仅仅是时代的原因吗?

    殷酒不知道外面一片腥风血雨,受温离情绪的影响,暴虐的情绪围绕着这小小的青楼,很好的了露出一片谨慎的净土。温离从来不是什么忍让的性子,可是对于殷酒他只会原谅她,对他了来说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他xue里春药似乎有些化了,顺着yin水往下流,他知道该怎么做,扭捏的张开自己的双腿,用手指指jian自己的xue,他自知拿xue口对着殷酒,却没有半分声音“主人您进来吧……奴快不行了……”

    若是正常女子早就迫不及待骑在他身上把他按着腰cao,可惜殷酒不是正常人,她有意抱着胸在那里看小夫郎表演,只是偶尔发出一声轻笑。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冲进了温离的大脑,她对他不感兴趣吗,她还是更喜欢那些年轻的少年雏子……他不想那样,要是她还是那个小傻子就好了……

    一个黑暗的念头一闪而过,小夫郎咬着唇看样子很委屈,他面色潮红,双乳还带着两个yin荡的乳夹,除了增加情趣的红纱没有半分蔽体,他想要不算了吧,如果她不喜欢他的话,他就把她锁起来直到她喜欢他为止。

    然而没等胡思乱想,下一秒松软的xue被一根玉柱横冲直撞的穿进去,又满又涨的贴合着rou壁,他下意识允吸着,直接被痛的发出哭声,可之前一直有分寸的殷酒此时好想成了打桩机器,狠狠顶进他的花芯,又白又软的臀被掐的发紫。

    “不要……啊哈……太快了……好疼啊小酒……”

    “我还以为我家夫郎知道分寸,却没想到这般饥渴。”

    “没……小酒不要……”

    她好久没有cao进他的生殖腔了,为了让他更放松一些,她抓住了他的双乳扣弄,男人的rufang虽然不像女性的丰满,但是涨奶是隆起来也像个小奶牛。

    “不要小酒……zigong被顶破了……孩子……”可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嘴被口球堵上了,因为殷酒写了个公式在他的梦境里,一个不断重复一段动作的公式就退回现实世界了。

    殷酒扶着头从床上醒来,精神力是她最擅长玩的花样,她从来没想到小夫郎会傻到她不上他没有安全感,既然如此她应该让他有点排异反应。

    殷酒承认那一瞬间她有点抖s了,她脱下温离的衣物,小夫郎还在颤抖着,即使在梦里他也习惯性的迎合殷酒的动作,甚至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殷酒小心翼翼清理过后,拿手帕堵住xue口,然后抱着赤身裸体的小夫郎继续睡。

    真好奇他明天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