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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好奇的同学们像看戏一样正津津有味地低头窃窃私语。“看什么看。”季泽骋向人群吼道,围观群众才稍稍散开一些,大家各回各班。正想去找阿言,偏偏上课铃响,季泽骋只好作罢,回到位置上,却总感觉浑身不自在。这种不自在的感觉持续了好几天,连一向粗神经的季泽骋都稍稍起了疑心。他拍拍邻桌汤一瑞问,“我为啥老感觉浑身不舒服,不会被人扎小人了吧。”“你怎么会这么想?”汤一瑞说。“因为你说那女人会报复什么的,算了,可能我多想了吧。”“不是哦,说不定是真的,人家暗地里诅咒你,季泽骋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白发人送黑发人。”汤一瑞越说越兴奋,掐起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女人的声音。“你语文进步不少嘛。”季泽骋笑笑,无所谓地往后一靠,“那我也不怕,哥哥我一身正气,才不怕这些歪门左道、邪神鬼术。”☆、Chapter37季泽骋对邺言一忍再忍。现在搞得他像什么,禽兽还是邪恶欲望的化身。只要季泽骋稍稍一靠近,邺言就自动退后三尺远,还用防狼的表情凝视他。如果邺言是女孩子的话,一定会双手捂胸,大喊“非礼”或是大叫“不要”。季泽骋想想就觉得好笑。其实,他不过是想“啾”一个。与喜欢的人唇齿交融,那种甜蜜的感觉仿佛噬入骨髓,让人欲罢不能。他不过是想,再一次品尝那份甘甜的滋味。加之,他最近不知为何,做梦做得厉害。不碰邺言总是心痒痒的很,如此,季泽骋恍惚想起,以前与晓彤亲吻的时候,都没能感觉如此难忍难耐。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停不下来,仿佛陷入某种魔障,只有触碰邺言才能解开的魔障。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去看自己的童年玩伴,但是现在的季泽骋,真没把邺言看成童年玩伴。看邺言时,季泽骋是出神的,看汤一瑞时,季泽骋是恶狠狠地瞪。于是,近阵子来,汤一瑞总是止不住地背后冒冷汗,一回头就是季泽骋凶狠得像要吃人的目光,可怜不知自己做错什么的汤一瑞也只能暗自叫苦:不就是为了好好学习,占用了邺言10分钟的下课时间嘛。为何就忽然惹全班讨厌了呢。话说,邺言本来有这么受欢迎吗?汤一瑞想。语文课上,邺言去上厕所。几分钟后,季泽骋便举手报告也要去厕所。“你很急吗?”班主任怀疑地问。“急死人啦。”季泽骋抖着脚着急地说。“好吧好吧,去吧。”班主任摆手放他一马。季泽骋跑到厕所时,邺言正好在洗手。一进厕所,季泽骋就着急地把洗手间的每个门都踹开。“厕所里有人吗?”季泽骋的回音响彻在空荡荡的洗手间。“这个点都在上课,怎么会有人。”邺言边擦手边说,“难道你上茅房,还有选坑的习惯?”“我也回去了。”邺言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洗手间。忽然被季泽骋拽住手,狠狠举过头顶摁在厕所的墙上,将他抵在自己与墙之间,封住邺言正欲惊呼出声的唇。果然,还是大意了。再怎么防狼,狼若是认真起来,哪能防得住。唇上传来的温度,让季泽骋兴奋地战栗起来,右膝忍不住弯曲向前,抵在邺言的双腿之间,嘴唇更用力地覆盖在柔软的唇。因为季泽骋太过使劲,邺言忍不住弓起身子,想把自己缩起来。本来就比季泽骋小一号的邺言,背靠着墙,感觉无力地慢慢、慢慢下滑,可季泽骋偏偏用膝盖撑住他要掉下来的身子,手劲儿发狠地把他钉死在墙上。膝盖摩擦到邺言的裤裆,季泽骋一阵发颤,抽离紧密相贴的唇瓣。“该死的,你能不能不要……”邺言一脸懵懂不解地看着咒骂的男人。季泽骋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要怎么解释那种事。“好了,你不要闭着牙齿,我进不去,”季泽骋放缓语气尽量轻柔,仿佛哄骗一般,循循善诱着青涩的男人如何接吻。尽管涨红了脸再多的不情愿,可邺言逃不过季泽骋蛮狠的强硬。嘴唇再度贴上来的时候,他捏紧拳头克制自己扑通直跳的心脏,想要想往常一样淡定,可是一旦接吻,却仿佛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接吻又回到了嘴对嘴摩擦,最原始的形式。季泽骋抵着邺言的头,就着嘴对嘴的姿势,发笑地哄着邺言说:“牙齿,稍微张开一点。一点点就好。”一方面感觉箭在弦上的着急,另一方面又面对男人不得要领的生涩感觉无奈。着急也没用,只好用哄的。邺言教季泽骋功课时,虽然总免不了骂他几句“笨蛋”,可仍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讲解,直到把他讲懂为止。在接吻方面,季泽骋亦有同样的耐心。无论多少次,总要把邺言教会的,为了邺言,也为了他自己,无论多少次。可偏偏,季泽骋越说,邺言牙咬得越近,筑起一道抵死不让他前进的城墙。季泽骋万分着急,却又觉得紧张得瑟缩成一团的邺言十分可爱,这让季泽骋觉得,邺言像小白兔,他自己像大灰狼。忽然,季泽骋想到一个好主意。他用一只手钳制住邺言的双手,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来到邺言的腰间,掀开校服下摆,手探进去,触及邺言的皮肤,两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在手感滑腻的皮肤上,季泽骋沿着腰际抚摸,待邺言扭动着腰受不了地想发笑时,他趁机将舌头钻进湿滑的口腔,里面别有一番洞天。季泽骋用灵敏的舌头滑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缝隙,沿着上颚到达牙齿,再更往里头钻,逮住邺言退缩的舌头就有技巧地打转。纠缠中,邺言忍不住愈加弓起身子感觉难受,本在腰际徘徊的手不知不觉缓慢向上移,就着脊背的尾椎骨,一路抚摸向上,难忍地在整个后面摩擦。“呜——”邺言发出难受的叫唤。像猫咪一样的声音,惹得季泽骋小腹一紧,忽然中断交缠移开嘴唇,背过身慢慢擦拭着嘴巴。邺言从墙上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喘息。“口水,又流下来了。”季泽骋居高临下地看着邺言。蹲下身,拿大拇指擦去邺言嘴边挂下的口水,季泽骋笑着说:“阿言像小北鼻一样。”即使恢复了往常的淡漠表情,现在满脸通红的邺言也没有丝毫冷酷可言。什么学富五车、什么才高八斗、什么文弱书生样,统统不见。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