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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看了看,顿觉的索然无味,什么【春色满园画卷】,名不副实,也就两个赤赤果果的男人的十八种姿势,僵硬的跟只死鱼一样,脸部表情还画的不传神,这有什么好看的?!齐澄想要是自己买走了这幅【春色满园画卷】,八成是要申请退货的,一点新意都没有,画工拙劣,并没有这幅画的名字那般吹的好听。不过齐澄的情绪都控制的很好,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和激动,以及那种涉世未深的茫然。低头认真的看着榻上的画,不明所以。兰哥儿翘着兰花指给齐澄指了一处,声音婉转清丽,带着说不清的魅惑,“澄儿仔细着看,待会澄儿可以全部做给我看,若是做的不好,即便我看重你,也是会罚你的。”齐澄看了看这繁杂的十八式,眼角抽了抽。你确定你不是在说笑话,兰哥儿?!这都是两个人的姿势,你要我一个人怎么做?难道………齐澄突然有一种不要的预感,一股要跳槽转行的焦虑笼罩着他,他还是个五岁的孩子,为什么要面对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别人家的孩子五岁都在上幼儿园,我却在高速上自由的驰骋。童年不同样。“…澄儿…不会……”齐澄忐忑的看着兰哥儿,睫毛害怕的不住的颤抖着,眼眶里瞬间涌满了泪水,瘪着嘴倔强的忍住不然眼泪落下。“澄儿不怕,这很简单的,”兰哥儿说着便把齐澄放到在塌上,把他摆成一个大字型,温柔的看着欲哭不哭的齐澄,说:“澄儿看,这不就成功了吗?来,我教你下一式…………”齐澄:“…………”这一天下来,齐澄感觉自己可能不是人,是猫,被兰哥儿摆出各种挑战人体极限的姿势不说,还叫他各种嘤嘤嘤的叫唤,妈蛋自己就算是同性恋那也是攻,竟然在这里被迫学受的功夫!不行了不行了,老齐家的脸都给他浪没了,他老爹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断他三条腿!夜幕降临,齐澄在兰哥儿那儿用了晚饭,顺手拐走了些糕点便被兰哥儿派人送回了晚上睡觉的房间;房间空空的没人,想来他是第一个回来的。齐澄躺回床上的时候脑子里都不由自由的浮现白天摆的各种姿势和自己学着的各种嗯嗯啊啊的叫唤。真是看在进货物单的两件货物上,不然齐澄可得一雪前耻,报此逼攻成受之辱!齐澄拿出兰哥儿让他回来温习的【春色满园画卷】,意念一动,画卷便被收录到了财富商城,齐澄一脸满足的看着进货物单上渐渐消失的【春色满园画卷】图标。收集到了六个了,嘻嘻嘻,还差四十四个就能回家了!齐澄翻滚了一阵后便静下心来,想着明天怎么才能搞到兰哥儿的原味亵衣,不过在此之前得为消失的画卷找个借口。被老鼠吃了?齐澄摇摇头,这房间好像没看到老鼠。被火烧了?看着桌上兰哥儿让他带回来的蜡烛,齐澄觉得这个借口可行,说不定晚上还能住在兰哥儿那,这样还能收集到兰哥儿的亵衣!正好四个豆丁都还没回来,放火什么做起来更是方便,这般想着便也这般做了,齐澄起身,“哒哒哒”跑到桌前,用火石点亮蜡烛后,随手丢在被子上,被子遇火很快就烧了起来,愈烧愈旺,很快,连木窗都被烧着了。齐澄满意的点点头,躺在地上蹭了些灰,又在脸上抹了些灰,这才跑到门口用力的拍着房门,扯着嗓子发出害怕无助的奶音:“救命啊!救命啊!走水了走水了!!”“开门啊——着火了!”“救命啊——”门外一直有两人守着,不过现在是饭点,正轮着吃饭,所以门口就剩一个人守着了。齐澄一喊就有人打开了门,那人看了眼房间内凶猛的火势后连忙跑去喊人救火,不过走前恶狠狠的瞪了眼齐澄,让他站在门口不许乱走;心里想着毕竟是个萝卜丁,料他也不敢乱跑。但是齐澄毕竟不是萝卜丁,他是老萝卜干,老到脱水的萝卜干,一转眼便溜走了。他要去的自然是白天呆的那间房间,嘻嘻嘻,去提货。现在凤楼已经开始营业了,人满为患,笑声喧杂,齐澄挑那些人少的地方走,左绕右拐的终于找到了白天的那间屋子,齐澄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听墙角。刚才就隐隐听到屋内传出男人的声音,齐澄当然不会贸然进去,躲这听着说不定还能听到某些不可言语的声音。房间内,兰哥儿跪在地上,而榻上此刻坐着的则是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主子,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兰哥儿双手伏地,额头抵着地面,话语中并无平时说话的妖媚,而是说不出的恭敬与惧怕。“先将此事善后,定要做的干净,别让上面查出是我们做的,事办完后,自去领五十鞭。”“属下领命。”男人看向门外,朝兰哥儿递了个眼神,便窜出窗外,站在齐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蕴含着过分的危险。齐澄自觉被男人发现了,加之在这里听到他们的对话,顿觉事情不妙,拔腿就跑,不料一步都没迈出就被人敲晕了。草!齐澄低咒了声,双眼一抹黑,失去了意识。作者有话要说: 即白月:“半夜,室友爬上我的床........”齐澄:“嗷呜...好吃!”......................齐澄一个大人绝不会和这个小豆丁计较,转眼就被这个小豆丁吃的死死的☆、小小年纪齐澄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一睁眼便看到自家阿爹和爹爹。毫无疑问,老子救了小子,不然齐澄这条小命又给玩没了。云哥儿长相温和,眉眼浅淡,眉间一点红痣不甚艳丽,这般便少了几分红尘凡俗之感,身体较柔弱,因饱读诗书的缘故,举手投足间透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齐瑞长相也属温润,不过作为国师,眉眼间隐隐透着些许神秘莫测。从容貌上看,齐澄觉得这两人般配极了,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澄儿,饿不饿?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云哥儿看着自家瘦了一圈的儿子,瞬间红了眼眶,声音低哑:“澄儿,吓死阿爹了,阿爹还以为……还以为………”天知道昨天看着那架发狂的冲向悬崖的马车,他人都吓傻了。那些个害他儿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阿爹,澄儿没事。”齐澄虽认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自小被这两个人娇惯着长大,多多少少有些感情,也不舍得他们伤心,而且自己还占了他们孩子的身体,本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