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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心想这是船员要弃船了。营救大概进行了二十多分钟,船头倾斜已近三十度角,终于没再看到有人从船上下来了。救生艇绕着徘徊了两分钟,摆脱水涡后平安返航。王远放下瞭望镜,才发现自己血气翻滚,兴奋地发抖。——回船队再出一次海。一次就好。-----------------------------------------------------我在的,不好意思刚回学校网络有点问题所以没上来更文。等一下有二更有告白!!!!9.“不行,不能带你。”船队队长拒绝。王远咬牙,“我找了人代我的班。”“那也不行,我这里带不了你。”“为什么?”队长点了根烟,“今年收成不好,船队也有人走了去打工的,多带你一个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再说,你干嘛一定要出海?”王远说,“整天呆塔里头闷得慌。”“哈哈哈哈,你小子还不是自己选的?现在后悔了?”“我自己带吃的。”队长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答应过你妈不会再带你出海,要让她知道我说话不算数肯定又要挨骂了。”王远心里沮丧,闷闷不乐。这是今年最后一次船队出海了,冬天鱼群迁移,丰收的可能性比较小,所以船队就算出海也不会报着太大的希望,所以跟船的队员也不会多。从前王远因为年纪小,冬天出海他一般都不会跟着,少他一个人算是减少成本。接连着几天淅淅沥沥下了一点小雨,路都是泥泞的,山丘西面滑坡塌方了一小块儿,小孩子们都聚在那里一起玩。王远没事就跟着他们用泥巴搭房子,一个小战士中途跑过来说我们喻队长邀请你去吃晚饭。王远跟着他去了,院子里头在排练节目,几个村里头的女孩子和战士们在比赛踢毽子,旁边还有在排练跳舞的、拿话筒嚎嗓子的、合唱的,篮球架下面几个大老爷们穿着短袖在打球。王远走过去看,正看到喻烽一个三分,球哐当一声砸在篮筐上转了一圈然后掉进去了。球场上一阵欢呼。小战士连忙跑过去立正行礼喊报告。喻烽把球抛给别人下场来,“要搞过年汇演,咱们过年不回去了,找了几个女孩子来表演个节目,到时候还有篝火晚会,来不来玩儿?”王远眼睛亮亮的,点头,“在这里?”“其实我想在广场上弄。我们平时出去也少,和大家也不熟悉,我总觉得老是窝在基地里头也不太好,军民团结一家亲嘛,咱们这边出节目,还可以搞点吃的,然后乡亲们都可以出来玩不是也挺好?大过年的人气儿也旺。”王远笑起来,“烽哥的主意好。”“这几天我有时间去找你们村委会那帮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这么办,今天让你先来看看效果,我估计可行性还是有的。你们一般春节都干嘛?看春晚?”“嗯,家里面有电视就在家里看电视。没有的去有的家里看。”喻烽搓搓手,哈了一口气。王远眼急把他外套拿过来递去,喻烽笑笑,“那多没意思,春晚又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以前晚上都是去酒吧狂欢倒数,我看今年就搞篝火晚会,热闹。”王远点头,“好,热闹好。”几个小姑娘看到喻烽,要给他们表演刚才排练的舞蹈。领舞那个女孩子穿着件粉红色的小棉袄梳两条马尾辫子一副灵巧的样子,她喊拍子其他几个就排成一排,一会儿是天鹅戏水一会儿是花枝招摇,就见那两条小辫子一摆一摆的特别生动。王远一直揪着她看,表情也乐了。喻烽在旁边心里不是滋味,心说我这是文艺汇演,好不容易搞点亲民工程本来是想展示展示作为队长优秀的领导才华和策划能力,谁让你来这儿看小姑娘学天鹅跳舞了?王远毫不知情地火上浇油,“那个是我们初中舞蹈队的女孩子。”喻烽不咸不淡哦了一声,“长得还可以。”舞跳完了,小姑娘很兴奋跑到面前来问,“烽哥,好看吗?”喻烽拍拍她脑袋,哄了两句把小姑娘哄开心了,对王远说,“你要是觉得好那我就这么弄了啊。节目都出来了,等会儿给你看节目单。走,咱们先去食堂。今天海事局那边送了很好的鹅,师傅说要做烧鹅,你不是爱吃烧鹅?”岛上以鱼和海鲜为家常菜,禽类难得,都是过节才有,王远心里一动,肚子也觉得饿了。“今天不要唱歌?”王远想起第一次来基地听他们在吃饭前唱团结就是力量。“要,你想听他们唱歌?”王远眨了一下眼睛,“烽哥也可以唱?”喻烽一掌拍在他脑后,“你烽哥唱歌跑调,坏小子!”烧鹅果然好吃。吃完了东西两人先从食堂出来到喻烽办公室去取给王mama的东西。王远抱着两罐蛋白粉上面全是英文的看不懂,直觉是很贵的东西,看着喻烽一副求甚解的样子。对喻烽来说贵倒不是很贵,就是要弄来两罐比较麻烦,几经周折。但要给王mama的他不敢疏忽,拖了哥们儿专门拿进口的转给海事局带过来的。“这个叫蛋白粉,营养品,补充蛋白质的。就是我们吃的那个鸡蛋牛奶里面含的东西。现在是把蛋白质直接提取浓缩了变成粉,直接吃这个就补充蛋白质。我给你看看啊,每次舀一勺放到温水里头冲了喝,每天三次。我妈以前就一直吃这个,提高免疫力啊增强肌rou啊,阿妈不是腿脚不好嘛,对肌rou好,每天都要吃,不然没作用的知道吧?”“嗯。谢谢烽哥。”后面几句完全没听懂,但知道是好东西。喻烽想起和王mama见面时的承诺,“阿妈跟我说很担心你,你不开心要和她说,免得她想太多劳心劳神的。”王远安静地说,“知道了。”喻烽心里不忍,王远太小了,小的他根本无从下手,怎么样都觉得是糟蹋了人家,他只能轻轻地说,“要是有事儿跟哥说也行,哥肯定帮你。”“好,谢谢烽哥。”喻烽看他的眼神变得动情,若溺柔丝,他抬手把王远额前渐长的头发捋开,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叹气?”喻烽凑上前去亲在他的额头上,“哥希望你好好的。”王远怔了怔,自己母亲都很多年没有这样亲吻自己,被男人嘴唇擦过的地方一下变得火热,他的脸红了红,伸手摸了摸额头,一双眼睫低垂着不停睁动。橙黄的天光落在他身上,少年腼腆而温柔。喻烽认输了,他捧着王远的脸亲吻他的眼睑、鼻尖,唇角,如若珍宝。王远的脸轰得通红,把他推开,瞠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神情写满不可思议。“哥也会担心你,”喻烽低喃,摸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