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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敏锐,一瞬间就发现了苏锦年的行迹。临邑霍然睁眼,看向苏锦年躲藏的方向,厉声道:“谁躲在那里?出来!”苏锦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吸力向他袭来,他整个人不防被直接扯了出去。苏锦年被摔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临邑怀里,对上的是临邑一双布满冰霜的眼眸,听见他逼问:“你是谁?”看他的眼神,苏锦年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的答案稍有不对就会被临邑一掌拍死。对于丹境大能来说,杀一个半步筑基的修士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顾不上想太多,苏锦年脱口叫道:“师尊,我是锦年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临邑的怀疑顿时打消,这才想起自己在青山宗掌门的请求之下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正是苏锦年,自己在几月前才见过。再一看,临邑发现正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唇红齿白,眸若琉璃,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活像只被猎人围困的幼兽,透着惊人的吸引力。临邑被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惊,这样的念头太过于突然,明明几月前他对这个天资聪颖的小弟子并没有丝毫龌龊的想法。临邑定了定神,将苏锦年推出去,正声道:“你来这里作甚?”苏锦年想说“来找你”,好在他还没有完全失了理智,支支吾吾道:“徒儿看炽月花开得好,想摘一支,一时不小心便掉下来了。”临邑对这个弟子不了解,也不好说什么。他此刻更奇怪的是自己的心境。这里是他修炼的秘密洞府,要是有别人闯入,临邑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让来人身死道消,但面对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弟子,临邑却莫名起不了杀心。临邑修的是速度最快的无情道,随着感情是逐渐抽离,临邑的七情六欲也越来越弱,到了古井无波的境界。却没想到,苏锦年的到来会是一枚投入井底的石子,很快沉底,激起的涟漪却不断扩散,经久不绝。临邑心境有些乱,他听到自己强作镇静,冷淡说道:“既然如此,这里那么多炽月花,你随意采几株,回去吧。”苏锦年有些失望,察觉到体内灵力运转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便躬身告辞道:“师尊,那徒儿告退了。”不过采炽月花的话都放出去了,苏锦年不采几朵恐怕临邑又要怀疑。苏锦年背对着临邑蹲在地上,有些委屈地戳戳花径,爱人就在身边却不能亲亲抱抱,好难过QAQ苏锦年握着一株炽月花,刚想将它提起来时却发现,体内的灵力竟然开始了不受控的暴走,更糟糕的是,一股热流从丹田冲向腹下三寸,苏锦年霎时便有了羞人的反应。一直关注着苏锦年的临邑刚开始看苏锦年那可爱的小动作,被萌了一脸,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暗搓搓地继续关注他。看到苏锦年捂着肚子倒在花丛里,临邑关心而乱,放下心里的诸多顾虑,飞身上前抱住苏锦年:“你怎么了?”第41章师尊,请自重(3)一抱上苏锦年,临邑便知道他的身体不对劲,明明是至阴至寒的冰灵力,却偏偏灼热得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在苏锦年体内横冲直撞。“锦年,你怎么了?”临邑担心苏锦年的状况,看苏锦年两颊红润,湿漉漉的双眸中眼神迷离,鲜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小小地喘息着,像是成熟的果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临邑一颗心心却犹如被丢入了火星的草原,风儿一吹,只瞬间便燃起熊熊烈火,就连呼吸都仿佛沾染了苏锦年唇齿间的热气,热烈撩人。只是苏锦年如今状况不明朗,临邑只得按下心中桃色遐思,抓起苏锦年一只手为他把脉,片刻之后,临邑不禁蹙眉,果然与他所料不差,苏锦年中的正是炽月花的伴生妖兽的毒。炽月花带有一个月字,除了灵气,也能吸收月华为己所用,而月光本就有轻微的致幻作用,炽月花吸收了之后只会加大这一效用,而食用炽月花花汁而生的炽月蛇,自然是将致幻作用发挥到极致,与蛇毒混合后,更是有了无药可解的催情奇效。被炽月蛇咬到的修士,若是没能被人及时发现,便会在幻境中迷乱自我,不断发泄,直到身死道消。苏锦年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恍惚中感觉到自己似乎回到了人鱼族地,他与凌弈的大婚之夜,没有红烛垂泪,没有亲友嬉闹,他们之间只有彼此。苏锦年觉得自己似乎是喝醉了,眼前的人笼罩在淡淡的光影中,看不清明,但他知道那就是凌弈,真真切切的凌弈。他仿佛听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低低问:“锦年,可以吗?”他没有说话,只伸手拉下男人紧实的脖颈,主动将自己送上,用行动表明了意志。宁静的山洞中响起暧昧水声,花枝被压断的吱呀声掩盖不了那沾染情爱的细细叫声,满室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苏锦年从幻境中走出时,他正趴在洞府中心的灵泉边沿,临邑竟然还在弄他,一下下,往深处撞击。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肯定是那蛇毒在作祟,可现在看来,中了毒的人不像是他,倒像是临邑。要不是灵泉的浮力以及石壁的支撑,苏锦年肯定站不住。饶是如此,苏锦年也还是感觉到腰肢酸软,临邑是成丹修士,境界之间的差距宛若鸿沟,两人体力悬殊,要等到临邑体力耗尽,恐怕至少得十天半个月。苏锦年想不能太放任,要是再弄下去他的腰恐怕就要断了。苏锦年艰难地扭动几下,用手推了推身后之人的胸膛:“不要…了…”一开口,苏锦年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是有多沙哑,一副少年的清亮嗓音变成这副模样,刚刚一定叫得不少。想到这里,苏锦年忍不住脸一红,恨不得一头扎进泉水里,把自己藏起来。身后的人停顿了一下,继而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更加激烈地攻城略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苏锦年只觉得整个视野都在晃动,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最后,他终于昏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苏锦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山洞,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中,身下的冰玉床正散发着缕缕灵气,为他修复身体。他掀开被子往里一看,白皙的身体寸缕未着莹白如玉,身后某处也被清理过,要不是身体仍然酸软,苏锦年都快怀疑那一场迷乱的情事只是他的想象,少年做的春夜一梦罢了。可是临邑呢?他去哪儿了?想起初见时临邑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苏锦年有些委屈。委屈的时刻,苏锦年夜想不到临邑有可能只是暂时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他被保护得太好,来到陌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