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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心甘情愿的沉醉,像是春天的嫩草般,看似缓慢脆弱实际在雨水的浇灌中蓬勃的生长着。集合后,领队给他们放了一个下午的假,然后坐下午六点整的火车统一回重庆,至于之后连队怎么放假就是另外的事,他的责任就是把人给带出来,再完整地带回去。杨翌提前和吉珠嘎玛取得了联络,要了三天假,想要和方恒在昆明玩玩,可是吉珠嘎玛却希望他们还是回去一趟,毕竟程序上不太合适,等回去了再休假都可以。当时杨翌只能点了头,可是回头一算时间,这从昆明到重庆基本就要走上一天的时间,他一共就拿了五天的假,这路上耽误的一天,回去不又得买飞机票?钱包啊……谈个恋爱还真是烧钱!不过,不管怎么说,恋爱中的人脑袋都有些二缺,反正当下先得乐呵了,回去怎么苦逼熬着就再说。下午杨翌换了便装,带着几个小的逛了逛昆明市,逛到后来找不到事做,干脆就在商业中心坐了一排看美女,不得不说,云南姑娘在水色方面确实比重庆的女孩差了一点,不过好在来来往往的清凉系美女依旧不少。侯珏对现在这种氛围表示了极大的困惑,抽空问了方恒,为什么他们俩都那关系了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别人?103、分离是为了重聚(七)...方恒送了侯珏一个大大的卫生眼,说:“欣赏和拥有是两回事好不好?美好的事物人人向往,冲着阳光奔跑才是咱们该做的嘛。”侯珏被这话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鄙夷地斜睨他:“那他看女人你不介意?”“介意什么?我也在看啊!”“……”侯珏无语望天,实在无法理解男性之间的恋爱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是方恒版的回答,倒是杨翌这边,其实心里挺酸溜溜的,可是又不能把人眼睛给捂上,逼着方恒只看男人……咳!不对,是只看自己!就方恒这种喜欢上就动手的性格,男女其实都没什么差别了,他要是什么醋都吃,这不得撑死自己?所以嘛……只能视而不见,或者积极参与配合,反正只要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方恒看女人用的眼睛,看自己用的心,这就够了。回去的路上,因为方恒他们的票是提前订好往返的硬座,杨翌只能买了别的车厢,后来和车厢里一位单独旅行的男士换了位置,一帮子人,说说话,吹吹牛,时间很快就过了。夜里的火车车厢很安静,“况且况且……”的声响不断,黝黑的车窗外偶尔可以看见一闪而过的灯光,车厢内大部分人都歪头睡了过去,杨翌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摸了一把裤包,没摸到手机,那一瞬间,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再一转念,才想起手机被方恒拿走了。杨翌坐在座位上发了一会儿呆,想了想,起身向方恒那边走过去。方恒还在玩手机,见他过来第一时间就抬起了头,杨翌对他勾了勾手指头,转身走了出去。到了车厢尽头,火车运行时的声响又重了几分,杨翌靠在门边上给自己点了支烟,才抽上一口,就被随后而来的方恒抽走,转头看过去,白色烟杆轻佻地挂在方恒的嘴唇上,长不大的脸上染了几分不太搭配的痞气,挑眉说:“没收了。”杨翌嘴角含笑,又掏出了一支,点燃后才问道:“又抽上了?”“没啊。”方恒老道地抽着烟,但是却被久违的烟气呛得眉心微蹙:“偶尔了,应景的时候碰下,什么事?”“出来站一会。”杨翌的视线落在方恒吐着烟雾的嘴唇上,顿了半响地开口:“回去放了假咱们去峨眉山玩一天吧,时间不是很多。”“不去!”方恒摇头:“耽误时间,这几天我都想好了,就和你俩个人待着,哪儿都不去!”“你有三天时间。”“最多在附近走走。”方恒看向杨翌:“你知道的吧?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我想你了,很想,上次吧……就是上次你回来,那个……感觉不太对,我要趁着这次给补回来。”“烦了?”杨翌挑眉,听的心里一沉。方恒仰头想了想,“啊!”点了下头,然后嬉皮笑脸地问道:“不高兴?”“……”杨翌瞪着方恒,这很显然。“一年365天,天天都爱得要命,这难度其实也挺高的吧?我不清楚别人什么样,但是你就当我冬眠期,一到春天就活过来的那种。”“……”“其实吧,我也听说过,爱情是有保质期,最多保持18个月……”方恒摆着指头算了算,感慨一句:“保质期还在,所以咱俩还可以折腾一下,回头等过了时效……过了时效之后呢……嗯……之后呢……”杨翌听的眉梢不自觉扬起,全神贯注。方恒探身,贴着他的耳边笑道:“然后你就是我哥了。”“?”杨翌困惑的眨巴着眼,一头雾水。方恒甜甜一笑:“不喜欢啊?那你当我老婆也可以。”“……”杨翌愣了半响,突然醒悟,伸手狠狠地掐了他脸蛋一把,笑得看不见眼睛。不知道这小子明不明白意思?这话和求婚有什么差别?说明白点儿,就是爱过了,就组建家庭,转变为更浓郁而牵挂的亲情,无法割舍的彼此陪伴着过上一辈子。而这个想法,真的很不赖,他喜欢,非常的喜欢!方恒被掐的脸颊疼痛,人再练也练不到脸上,再说了,杨翌那手劲,要不是他皮糙rou厚,换了个细皮嫩rou的小姑娘,指不定碰哪儿哪儿青,嘀咕了一句,正打算骂上一句,一抬头,嘴唇就被杨翌吻住。力气有些大,撞的他嘴唇和牙齿都疼的发麻,快速的贴合又快速的分离,疼痛过后,残留下的触感在杨翌那双柔和如夜空星子的眼中,酝酿的只剩下窝心的甜。方恒抿了抿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伸手勾住杨翌的脖子又狠狠地亲了回去,顺带着,吮住杨翌厚实的下唇,拉扯出来,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了一下,这才满意松开。杨翌摸着下唇上沾染的津液,将头偏到车窗外面,挡住了脸上怎么都掩饰不住地笑。方恒歪头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眉梢一扬,转身靠在墙壁上,隐蔽的从身后抓住了杨翌手,指头一根根的插入指隙之中,牢牢的扣住,十指交缠。一时间,耳畔只剩下火车规律的“况且”声响,频率很快,心却很平静,像是湖面吹皱的水波,一圈圈的扩散出去,恒远留长……第二天,回到重庆后,吉珠嘎玛请客吃了顿饭,一来算是个庆祝,二来也和杨翌聚聚,杨翌抽空又找吉珠嘎玛请假,希望给个连休,不用每天夜里回寝室住的那种。吉珠嘎玛想了想,干脆也给了岳梓桐假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