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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椅背上一搭,另一条手臂搁在下巴那里支着,眼波流转间有柔情荡漾,挑起的唇角含着几分妖娆,几分魅惑。平常人看了,三魂六魄能被摄入大半,陆慎行看着就想扔个钢管过去,他的口气带着揶揄,“你骨头被抽走了?”万贯骞,“……”“历练那次我身负重伤,误食了千年蛇妖的内丹,一不小心和他的元神融合了。”万贯骞愁容满面,露出从未出现在人面前的惆怅,“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妖。”那不就是半人半妖,陆慎行拍拍他的肩膀,挺好的,有两种属性,冬天肯定不怕冷了。万贯骞捏着玉佩,“这璞息……”“别给我!”陆慎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他极快地恢复如常,正色道,“密境凶险多,还是等我回来再说。”沉吟一刻,万贯骞想到了什么,“有婆娑花盛开的地方是死地,那里幻境重重,切记放下七情六欲,莫要受了迷惑……”他停了下来,轻笑一声,风姿动人,“师叔祖肯定都知道这些,那我就不多说了。”我他妈一点都不知道,陆慎行烦躁的起身离开,打算去找三个师弟聊会天。推开窗户,万贯骞望着如泼墨般浓黑的苍穹,天生异象,必有祸事。院里的树墩上,本来在打坐修炼的浏阳一张脸黑漆漆的,他抱着胳膊一声不吭,散发着请勿靠近的气息。草地上的姜望初嘴巴不停,隔一会就塞进去一根红薯干,像一只肥松鼠。坐在树上的宁缺托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嘴角,大师兄从来没把他们一起叫来,今日很奇怪。当陆慎行说一起聊聊过去谈谈心愿时,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怪异之色。陆慎行挥手让给他扇风的侍女下去,漫不经心道,“大师兄的事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一些。”大师兄真的是要跟他们谈心,而不是随便说说,三人更加怪异了,这种看似如手足般亲近的氛围是怎么出现的?会不会是大师兄突然悟出什么了?“二师弟,你想成仙是吗?”陆慎行看向浏阳,直白的甩出去一句。这话说的就跟“你想吃饭是吗”一样寻常,浏阳面无表情,目中有坚定的情绪闪过,转瞬消失不见。“大师兄,我和二师兄一样。”姜望初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嘿嘿笑道,“想成大道,踏仙途。”你还是去当厨子拿大勺比较容易,陆慎行又去看小师弟。树枝悉悉索索响,几片树叶打着转地落下,宁缺跳下来,蹲在陆慎行身边,有点害羞的挠挠头,“大师兄,我想当制符师。”浏阳和姜望初都神色不变,似乎早就知道宁缺的想法,陆慎行暗自琢磨制符这两个字。“叮,请陆先生在五分钟内完成两百个伏地起身,计时开始。”“……”陆慎行眼角抽抽,世界处处都是坑。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陆慎行一脸淡定地往地上一趴,又一脸淡定地撑着地面起来,面部轮廓绷的紧紧的。原主是个蜜罐子养大的小少爷,这副身体的体质一般,两百个伏地起身做完,跟一夜七十次的消耗没多大差别。噗,姜望初捂着嘴巴跑了,远了还能听到他底气十足的大笑声,肺活量是真的好。脑中系统的机械声终于姗姗来迟,提示任务完成,陆慎行粗喘一口气,趴地上起不来了。“大师兄,我能笑吗?”宁缺的眉毛揪着,忍的很辛苦。陆慎行呼吸粗重,冷眼一扫,“不能。”宁缺委屈的哦了声,浏阳人已经走了,借着昏暗的光线,隐隐可见唇边僵硬的弧度,估计是憋的不轻,那人一贯的高傲,瞧不起他,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变得好玩多了。“还在看什么?过来拉一把。”陆慎行低吼了声,做久了,体力完全跟不上,看来有必要锻炼锻炼了。宁缺连忙弯身拽起陆慎行,边看他的脸色边询问,“大师兄,你刚才在做什么啊?”“牛rou干吃多了,撑的。”陆慎行拍掉身上的土,活动着手腕随口道,“小师弟,你劲挺大。”“嗯!我有力气的,我可以单手抱起大师兄。”宁缺细长的眼睛黑亮,跃跃欲试。陆慎行一点都不想试试,“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得练会御剑。”宁缺挥挥手,一溜小跑着走了,心里偷着乐,大师兄不一样了,以前都不跟他说话。陆慎行回到住处,是个清雅的小院,早就等候的侍女们纷纷低头去给他准备洗漱用品。门被推开,陆慎行跨步进去,床上鼓了个包,随着他的脚步声,包动了动,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那少女啊了声,娇羞的垂下眼帘,“少爷。”陆慎行脸一沉,这副身体是寒性体质,畏惧寒冷,原主从小到大,每日都有一个侍女过来给他暖床,他要搂着当暖炉睡,人是百里挑一,个个还都必须是光着的,久而久之,成了日常之一。“下来。”陆慎行拉开椅子坐着,冷声命令,“穿上衣服。”侍女吓的脸就白了,她慌慌张张地去拿衣服,从床上下来往地上一跪,乌黑长发披散,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面染胭脂红,淡淡香味萦绕。眼前一幕活色生香,陆慎行是软的,蛋都是凉的,他的食指扣扣桌面,“传下去,以后取消侍寝。”侍女惊讶地抬了下头,对上一双寒星四射的眼睛,她不敢再看,颤声道,“是。”没了暖炉,陆慎行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把脚捂热,早上起来他的脸色不好,侍女们都轻手轻脚的伺候,唯恐惹到了主子。陆慎行去了前风殿,那里的弟子看到他一人,没侍女抬椅子也没扇扇子的,都忍不住擦擦眼睛,稀奇了。“风起,来了就坐下来。”万贯骞盘腿坐在上方。陆慎行坐了一会,精气神好了很多,灵气是无形无色的,看不到抓不到也摸不到,他第一次体验到了。“浏阳,风起,你们一组,望初,小缺儿一组……”万贯骞懒散的念出今日对练的弟子名字。选了个偏僻的空地,浏阳木剑一指,“大师兄,请。”陆慎行拿起木剑,“二师弟,请。”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rou的陆慎行一开始只是防守,浏阳怎么攻,他就怎么躲,后来找到点类似刀光剑影的感觉了,自己怎么想,剑就怎么动。两人都保持练习的节奏,不动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