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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需要给他买这么多玩具。”“小意哥哥你这话不对,别看小孩天天嘻嘻哈哈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可昨天我看见他眼圈儿泛红往房间里躲呢。”贺伯言划拉着手机,飞速瞄了几眼简意的腰,又把目光转回到屏幕上,“得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才不会让他整天胡思乱想。”“那少买点,最近这几天快递太多了。”简意道。“行。”贺伯言答应得挺好,但过后快递还是一件件往家里送,堆在玄关处跟小土丘一样。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贺伯言这次每件快递的收件人姓名都不一样。一开始还中规中矩写的是人名,后面就开始自由发挥,导致后来快递小哥一看收件人的名字是“面无表情的购买机器”“陈姨无敌美少女”等等,都不用看地址就知道这是哪门哪户的东西。当然,地址该核对还是要核对的。08.然后,入院前的某天,简丹又抱着一堆快递去了客厅慢慢拆包装。然后,他打开了一个收件人是“小孩子绝对不准打开看”的盒子。然后,他就翻出了一条系好的硕大紫色蝴蝶结。然后,他看到了蝴蝶结背面类似于男性丁字裤的东西。然后,他再也不想跟贺伯言一起生活,买多少乐高都没用。09.简丹的手术十分顺利,只不过需要住院半月严格看护,听医生说可以喝点鸡汤温补身体,简意便回家给他炖汤。两只胳膊从身后环拥过来,温热又略显粗重的呼吸也随之从颈侧贴过来。简意把头微微后仰,轻碰了下贺伯言的额头,笑道:“别闹,我在炖鸡汤。”“唔,炖汤不用一直看着吧,”贺伯言用鼻尖轻拱开他耳边的碎发,湿润的舌尖舔过他敏感的耳垂,用气声恳求道:“小意哥哥不看看我吗?嗯?”“嗯——”简意蹙眉轻哼一声,裤子里钻进一只灵活的手,准确地握住了他软趴趴的yinjing。他几乎立刻半勃,如同是对贺伯言的爱抚做出的本能反应。“看嘛,小意哥哥也很想的,对不对?”贺伯言伏在他耳边蛊惑,另一只手钻进上衣,顺着腰线一路向上,最终两指捏住了他的乳首,轻轻揉搓几下,那东西便如同下半身一样挺立起来。为了照顾简丹,这半个月他们只互相打过两次飞机,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这会儿贺伯言在他身上四处纵火,简意根本招架不住。“就、就只做一次。”话音未落,贺伯言已扳着他的身体转过来,两人吻作一团,急切地甚至连交换空气的时间都不留给彼此,直到简意快要用尽肺中的全部空气时,交缠不休的唇舌才留恋不舍地分开。两人额头相抵,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眼神都染了一层湿意。贺伯言手中的roubang已完全挺立,柔嫩的guitou一下下戳着他温热的掌心,似在无声催促他进行下一步。“小意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你现在就打开好不好?”贺伯言说着话,手却没停,指尖擦过简意已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马眼,简意打了个激灵的同时,下身一凉,裤子被褪到大腿根处。简意不明白贺伯言为什么突然提礼物的事,而且对方还执意要脱掉他的裤子再让他拆礼物,光着屁股站在厨房里,实在是有点羞耻。他咬着下唇拆开那个礼物盒,入眼就是一个硕大的紫色蝴蝶结,他不明所以地拿起来,看到蝴蝶结背后那几块寥寥无几的布料,脸轰得一下红起来。是条丁字裤,蝴蝶结不过是装饰品而已。“你、你整天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简意羞臊得将丁字裤丢进贺伯言怀里,想绕过他去拿被丢到餐厅里的裤子,结果被贺伯言拦腰捞了回来。“好哥哥,别生气嘛。”贺伯言把他压在冰箱上,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啄了几下,哄劝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穿着围裙和我在厨房里做一次。就定在今天好不好吗?”简意瞥到他怀里的那抹紫色,脑子里嗡嗡的,像被贺伯言丢进去一窝蜜蜂,甜蜜又蜇人。“好不好嘛?”贺伯言故意顶了几下胯,坚硬的私处隔着单薄的布料挤弄着简意光裸的下身,脆弱敏感的皮肤立刻被激起一阵快感,顺着神经窜进脊柱,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简意的腿有点发软。他想逃,可贺伯言却不肯放过他。两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抚摸,不时玩弄几下他最为敏感的rutou、腰窝和yinjing,而那光滑丝绸做成的情趣丁字裤就被贺伯言叼在嘴里,一直在简意的面前来回晃动,勾得他一颗心又羞又痒。没过多久,简意就被撩拨得软在了贺伯言身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要把人推开,却又没有力气。“好哥哥,我帮你穿上。”贺伯言叼着蝴蝶结的一角,另一只手轻轻一勾,那条丁字裤便被解开。居然还是侧边系带的。简意羞臊地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闭着眼低喘,不敢再看那东西一眼。丝滑的带子擦过皮肤来到他的屁股后,贺伯言的一只手穿过他的两腿间,从他身后勾过其中一根带子,简意感觉到两颗睾丸被轻轻勒住,他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贺伯言的锁骨。贺伯言低笑着,两手将他圈在怀里把两边的带子系好,简意挺立的roubang将堪堪包裹住他三角区的丁字裤撑了起来,黑色蜷曲的阴毛露出了一小片。“小意哥哥你转过去,我看看给你穿好了没。”贺伯言吻了下简意的发顶,将人翻过去,顺带将简意的上衣也脱掉了。简意两只胳膊交叠撑在冰箱上,咬着嘴唇将头埋进胳膊里,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自己一眼。但他能感觉到,贺伯言的目光如同爱神的手指,隔着一层稀薄却火热的空气,缓缓抚摸过他的脊柱沟,擦过他下塌的腰,在腰窝处打了个转,又轻飘飘抚过他的屁股,最终钻入他的臀缝。这样一想,简意脸更烫了,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腰肢。贺伯言看得喉间一紧。他站在简意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目不转睛盯着对方屁股上挂着的蝴蝶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蝴蝶结的大小刚刚好,两瓣翘臀欲遮还露;紫色,很称白皙的皮肤。简意塌腰站在那儿,如同乖巧等待主人拆开享用的礼物。“伯、伯言?”简意小声唤他一句,腰身一动,臀瓣上的蝴蝶结随之一动,“能不能脱…脱掉啊?”贺伯言回过神,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围裙,拉起简意给他套上,然后拉过绳带在他光裸的腰后打了个结。“不要脱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