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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咱们再去玩点别的吧。”“我想去嘛!我还从来没去过呢,好不好?!”简丹抱着他的腰左摇右晃,语气软糯得不像话。贺伯言在旁边说:“你要是进去被吓出个好歹,谁负责?”“我胆子大着呢!!!”简丹瞪他。“那就去吧小意哥哥,我十分想看某个小屁孩尿裤子。”贺伯言勾着简意的肩膀,带他往鬼屋的方向走,简丹立刻如插翅一般往前边跑,生怕简意拦住他。简意无奈地喊他:“丹丹跑慢点!”而事实上,简丹在踏进鬼屋的第一秒,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就让他心跳怦怦直往上飙。他紧张地搂住怀里的公仔,抓紧简意的手,咽了下口水,小步试探地往前蹭。简意单手把他搂进怀里,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半拖着少年往黑暗中走去。鬼屋的布置像个迷宫似的,走几步就会让人迷失方向感,再加上时不时冒出来的鬼怪带来的精神暴击,没走多远简丹就腿软了。偏偏有位装神弄鬼的工作人员很敬业,手里拿着两坨假发,哆嗦着往简丹脸上怼,吓得孩子“哇呀”一声跳开,也不管哪边是哪边,拔腿就跑。幸好贺伯言,把简丹一把拽了回来。他把羽绒服拉开拉链,将死死搂着他腰大喊大叫的少年裹在怀里,把头给他蒙住:“行了行了,没人能碰到你了。”简丹一心只想着赶紧出去,也顾不上此时抱错了人,把脸死死埋进贺伯言的胸口,“快点走啊啊啊啊……”贺伯言好笑地隔着羽绒服拍拍他的头:“尿裤子了吗?”“快走快走!!”简丹只有这一句话,双臂紧箍着贺伯言的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简意轻叹口气,淡定地走在前边带路。贺伯言和简丹面对面抱着,只能小步子往前走,等快接近出口时,贺伯言叫住了简意。他一把拽住简意的衣领,把人拉到近前接吻。简意小步子倒退着往出口标志牌的方向走,贺伯言便追逐着他柔软的唇往前走。可怜的简丹被两人夹在中间,整个人蒙在贺伯言的羽绒服里,被吓得心慌意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直在追问:“快出去了吗?”直到贺伯言吻得尽兴,才轻拍了一下胸前的头颅:“快了,老实点。”简丹在被带出鬼屋后,怔愣许久才终于重获新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简意和贺伯言带着他去做了摩天轮。行至最高处时,简丹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还不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在鬼屋趁机亲了多久。”简意羞窘地把视线挪到轿厢外,贺伯言哈哈一笑,凑过来勾过他轻吻了下简意的眼角。简丹嗤笑一声,抱着猫咪公仔看向窗外的一片大好风光。三个人又继续逛玩,中途简意和简丹去了趟厕所,贺伯言站在外面等。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唤,他回眸,就见简意顶着两只猫咪耳朵快步走来,并扬手给他也戴了一个同款发箍。近在咫尺的那张笑脸实在太漂亮了,沾染着夕阳霞光的色彩,美得让人失神。那一刻,贺伯言有点不合时宜地确定了自己的生日愿望。他想要一个这样的小意哥哥,做生日礼物。第63章和平共处三个人在游乐场泡了半天,直到晚上看完烟花表演,才得以尽兴。在回酒店的车上,简丹困得直揉眼。没多久,就趴在简意怀里睡着了。下车后,贺伯言把人背回房间,少年还伏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哥”“流氓”之类的话,听得贺伯言直乐。简意哄着他把药吃了,才让他继续睡。给他掖好被角,简意拉着贺伯言的手去了客厅:“丹丹他从小就喜欢黏我,一时间不习惯身边多你一个,所以爱和你捣蛋斗嘴,你别当真。”早在之前打电话那次,贺伯言就看出来了简丹是个兄控。他根本没把简丹的针对放进心里,反而觉得他们两个有莫名相似之处。这个时候,简意需要的是爱,是陪伴,无论哪种形式。更何况,他今天故意把小孩逗炸毛逗得还蛮开心。“唔,小意哥哥好贴心啊,知道安慰我,”贺伯言抱住他,吻吻他的发顶,“不想让你走怎么办。”明天中午剧组就要出发去山区拍摄陈诺的少年时代,两人要分开一段时间。简意环住他的腰,“不过半个月而已,很快就回来了。”“我想跟你去……”贺伯言抱着他轻晃。他还是不放心简意入戏的事,恨不得日夜陪在他身边。“那不行。”简意抬头看他,神色郑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很谢谢你把丹丹带来陪我,但这种事我总得学会自己处理,不可能每次都要靠你和丹丹出戏。”更何况,带男朋友和弟弟一起进组拍戏,实在不是一个专业演员应该做的事。贺伯言皱起眉头,满目忧虑看着他。“唔,”简意思索片刻,道,“我保证每天下戏第一时间跟你视频,怎么样?”贺伯言的眼神有所松动,“无论多晚,都得视频。”“好。”简意点头答应,踮起脚尖在贺伯言唇上轻啄一下,又道:“丹丹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他贪玩,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回家,我也不能多陪他,还得麻烦你。”“这都是小事,”贺伯言把两只胳膊搭在简意的肩膀上,两手随意勾弄着他的短发,笑道:“哥哥你放心,你不在的这半个月,我保证跟他和平相处。”简意好笑地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今天他们两个菜鸡互啄的种种幼稚行为。不过贺伯言是个有分寸的人,把简丹交给他带,他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简意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忘情接吻,这一别就是近半个月,谁都难以抑制要拥抱对方的迫切心情。甚至不愿浪费时间转移阵地,两人勾缠着去了套间的小卧室。贺伯言几乎吻遍简意的全身,最终从背后环拥着他,温柔而坚决挺进他体内。简意抓紧他结实的小臂,咬着唇不肯发出呻吟,贺伯言却偏要含着他的耳垂,说些令人羞臊的荤话。包括他的生日愿望。“小意哥哥,一想到你光溜溜的屁股上长出一根毛茸茸的长尾巴,我就好硬啊。”“答应我好不好?戴着尾巴让我.cao,嗯?”贺伯言故意控制着顶撞的速度,简意仿似被吊在半空中,明明马上就要飞上云端,却在下一秒被贺伯言硬生生拽下。反反复复,简意仅剩的一丝理智被消耗殆尽。他胡乱点头,小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