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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力,反倒格外做作。笑完了,他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拿到简意的面前,“看看,这是不是你?”简意看了一眼,确实是。照片里不仅有他,还有安可以及他的几个朋友,那天他们都没有穿女装,大家坐在“虹”的吧台前聊起圈子里的一些所见所闻,聊到兴头上,安可便勾着简意的肩劝酒喝。“这只不过是朋友聚会照,你误会了。”“少来,我在S市的蓝星会所见过你,你敢说你没有做过?”“证据呢?”简意心中一片坦然,会所的那些事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向贺伯言坦白了,他没什么好怕的,唯一的担心就是怕钟奇会胡说八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些图还不够?”钟奇收起手机,说:“你都爬上他的床了,怎么还不甘寂寞,要出来重cao旧业?一旦曝光,你被骂成烂泥没关系,可你不是在给他抹黑吗?”简意修养再好,到此刻也用尽了耐心。“你如果没事的话,那就请回吧,今天这顿饭是我专门为伯言做的,恕不能招待你。”“真生气了呀?”钟奇把酒杯放下,敛起笑容道:“这就咱们两个人,就都别装了吧,白天在片场装得不累吗?”“我装什么?”简意问。“装恩爱啊,”钟奇乐呵呵地说,“你跟贺伯言难道不是宣传期恋情吗?你给他专门做好了饭,他却赖在片场里不肯回来,我问过前台了,你们是开的两间房,这像是两个热恋的人应该有的状态?”“这些与你无关。”简意冷声说。钟奇走到他面前,扬手要去摸他的脸,却被简意狠狠打开。这一巴掌力气很大,钟奇的手背立刻红了一大片。“不让碰?现在的MB流行装纯情了吗?”钟奇面上笑意褪尽,含混着几丝扭曲的恨意,让简意不禁疑惑自己是不是曾在某时某地得罪过他。“你就是这么爬上他床的?原来他喜欢这一挂的。你说如果我把你做陪酒的事告诉他,你们岌岌可危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请你说话放尊重点。”简意向来不爱与人争论,这几年的时光将他打磨得如同一块毫无棱角的温润暖玉,可这并不代表他丢失了骨子里的傲气与自尊。“我们今天应该是初次见面,我不懂你为什么人前人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也不想知道你今晚突然闯进我房间说这些过激语言的原因,我只想告诉你一点,我和伯言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脏,你刚才那番话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他。这种掺杂着侮辱的东西,配不上‘喜欢’两个字。”语气罕见的强硬。钟奇被他一番话怼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整个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好像压制不住怒火,又好像要哭。“你……”钟奇咬了咬牙,“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只说一遍。”简意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手看向他,“趁他没回来,你走吧,我当你今晚从没来过。”钟奇怒极反笑,“我到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了,你还挺能装的嘛。平时在他面前就是一只柔软善良的小白兔,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就露出真面目了。”“走吧。”简意又说了一遍。他的好脾气已经临近界限。钟奇却偏要挑战他的极限。他一步三晃来到简意面前,猛地一拽他的手腕,把人甩进屋内,“砰”的一声响,房门关上了。简意摔了个踉跄,刚站稳,钟奇已经来到近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地。“既然得不到他,睡了你也是挺不错的,我看到时候他还会不会要你!”钟奇骑跨在他身上,单手去扯简意的衣服。“滚开!”简意剧烈反抗,抬起膝盖重重砸在钟奇的后腰上,趁对方身形不稳,他拧腰用力把人从自己身上甩开,然后爬起来往门边跑。钟奇伸手去拽他的脚,简意回身踢开,见他还不死心要扑过来,这次下了狠手,一脚踢在了钟奇的裤裆上。“cao!你他妈的……”钟奇捂着下半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弓成虾米状,光洁的额头渗出了汗珠。简意重新把房门打开,手有点颤抖。回身见钟奇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问:“你没事吧?”“你说呢!”钟奇咬牙切齿地说,一双眼赤红着,恨不能将简意生吞活剥了一样。简意怕真给他踢出毛病来,四年前的事绝对不能再一次重演,他赶紧过去把钟奇搀起来,“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下吧。”钟奇额头凸起的那根青筋跳了一下,他佝偻着腰,恨恨地道:“去医院怎么说?说我要强jian你不成,反而被踹到差点断子绝孙吗?”“你这种时候都不忘记打嘴仗吗?”简意扶着他往门外走,“你要是真的有事,我会负责。”“cao,你是圣母吗?别以为你这会儿表现得好,我就能接受你!”钟奇把他推开,一手扶着门框,抬眼对他说,“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要么就乖乖陪我睡,要么就趁早离开他。”简意甚至有点想笑了。钟奇这奇怪的逻辑,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听他的话,似乎对贺伯言是情有独钟,但既然对贺伯言心存爱意,又为什么心心念念地要来睡自己呢?难不成只是为了膈应贺伯言,让他们两个之间产生嫌隙吗?简意忍不住要劝一句:“你年纪还小,人生还有无限的可能性,没必要为了一个人偏执到这种地步。”“你这是在跟我炫耀吗?有什么了不起,贺伯言就是一时被你迷了心窍,早晚你俩都要分手!”钟奇说。“无论分不分手,你的精力都不应该浪费在我身上。”简意扬扬下巴,看了一眼他的下.身,问:“你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过后如果出问题,我可不负责。”钟奇梗着脖子说:“有没有问题,你现在试试?”“试什么?”走廊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站在门口对峙的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钟奇就跟变脸似的,露出那种天真无害的笑容,尽量扳直身体,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对简意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掂量着点。”说完,他跨出门去,冲已经走到门口的贺伯言微微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喊了句“言哥好”。贺伯言态度疏离,一把握住简意的手,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简意先是看了一眼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的钟奇,然后对贺伯言淡笑着摇摇头:“没事,他过来想跟我试戏。”贺伯言不疑有他,回头对走廊里的人说:“白天拍戏很累了,该休息就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