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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地眨眨眼,半张脸陷在枕头中,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小意哥哥,我下面那根再厉害,也不能弯到我屁股后面去戳你吧?我趴着,明明是我比较危险。”简意臊红了一张脸,反思自己大抵是真的多心,分开腿跨坐在贺伯言的大腿上,继续给他按腰。他的手法虽不专业,但力度适中,某种程度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再加上他的双手温凉柔软,掌心处的薄茧摩挲过皮肤时带起一阵阵酥麻感,很快,贺伯言被他按硬了。贺伯言哼哼唧唧的声音逐渐变了意味,性感又撩人,简意的脸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色。“你、你别叫了,我这是在给你按摩,又、又不是……”简意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又不是什么啊?”贺伯言明知故问,见简意迟迟不肯回答,他翻身将人带倒在床上,然后把简意拉到他身上。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简意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硬度与形状,脸开始烧起来:“你怎么又、又硬了?腰和脚踝不疼吗?”“一直没射过,现在下面胀得发疼。”贺伯言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两片柔软嫩红的唇,好声哄劝道:“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很想要。”说着,还不忘用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顶顶简意的小腹。简意刚才被他叫得已经半勃,这会儿又被贺伯言这样恳求殷切的目光注视着,胯下也很快充血挺立起来。贺伯言把手伸进他松垮的睡裤中,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然后转到前面握住了简意的yinjing,简意低喘着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发出几声奶猫似的呻吟。贺伯言抬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手上卖力取悦着简意。两人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不过taonong几下,简意就彻底被勾动起来。简意也将手伸进贺伯言的裤子里,握着那根硬挺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的同时,他扬头去和贺伯言接吻。吻一开始还是温柔缱绻的,后来快感一波波来袭,调动体内的每一根神经,血液逐渐沸腾,吻也变得越发激烈粗鲁,带着独属于男人的野性与蛮横。感觉到简意紧绷着身体有要射精的迹象,贺伯言突然停了动作,简意不解地抬眸望过来,湿漉漉的眼睛里交杂着纯情与色气。贺伯言将拇指按在他被吻得水光透亮的红唇上,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说:“哥哥乖,去亲一亲我。”简意羞红着脸不敢动弹,可贺伯言的另一只手堵在他的马眼处,那股强烈的射精冲动得不到释放,他烦躁不安地扭动身体,希望能摆脱贺伯言的控制。贺伯言不肯松手,扬起头在他的眼角眉梢间轻啄,哄道:“哥哥你转过来,我们一起给对方亲亲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就这一次行不行?”简意最受不住他来撒娇这一招,因为无论贺伯言软声求他什么,他最终都会照做,比如上次拿奶油往自己的后xue上抹,再比如这次的koujiao。简意倒趴在贺伯言身上,双膝大开跪在贺伯言两侧,他看了一眼那根近在眼前的roubang,它的形状、筋络甚至是冠状沟处皮肤的细微褶皱,简意都看得清清楚楚。喉结不自主地滚动几下,简意有几分失神。贺伯言将枕头拉过来垫在脑后,一手勾着他的腰,一手握住那根垂在面前的yinjing,“哥哥把腰塌下来。”简意垂眸看了眼身下,正巧看到贺伯言张口亲吻他yinjing的画面,他轻哼一声,蹙着眉头将目光移开,深吸口气,然后将手扶住那根硕大guntang的roubang上,低头将贺伯言的guitou含入口中。贺伯言爽得发出一声长叹。他不自觉地挺起腰,将自己送入简意口腔的更深处。简意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他只能尽量地将嘴巴张开,避免牙齿磕碰到贺伯言的roubang。这反而让贺伯言在他口中插得更深,粗大的roubang几乎要戳进他的喉咙,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截儿留在他的唇齿之外。贺伯言像是要传授他口技一样,卖力地用舌头讨好简意的yinjing,简意无形中被他带动,舌头不甚灵活地绕着那根粗热的roubang打转,上上下下缓慢吞起roubang,牙齿偶尔与包皮下细嫩敏感的肌肤擦划而过,引起的那种微末难言的快感令贺伯言的胯下凶器变得更粗更硬。贺伯言用手给简意撸着roubang,舌头划过囊袋来到后xue处打转,简意本能地缩紧了身体,他暂时吐出贺伯言的yinjing,涨红着脸要躲开贺伯言的舔弄,“不要碰那儿……”“小意哥哥乖,继续亲我。”贺伯言扒开他的臀瓣,后xue被迫张开一道极细的缝,简意缩紧括约肌与之对抗,那道rou缝翕动着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贺伯言将后xue周围的皮肤舔湿,湿软的舌尖随之探进rou缝之中,以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内里的软rou,简意爽得弓起腰背,脚趾都蜷成一团。“伯言,别、别舔了…我难受…”简意脱力地将上身趴在贺伯言的小腹上,面前那根粗红的roubang直戳在他的唇边,他张开嘴巴讨好似的吮吸舔弄,只希望贺伯言不要再这样撩拨他。“哥哥乖,一会儿你会更爽的。”贺伯言探进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来回碾磨摸索,寻找那个能令简意更为酥爽的点。简意将贺伯言的roubang重新含入口中,硕大的东西将他的呜咽与呻吟全部堵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手指数量已经加到了三根。后xue被撑开,反复抽插戳刺让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起来,指尖不时刮擦过G点所引发的快感,让简意的眼角不停向下滚落出生理性的泪水。泪水顺颊而下,混着嘴角的口水一起,打湿了贺伯言的yinjing。简意快爽疯了,下半身因为前列腺被不停刺激而硬得发疼,他吐出嘴里的roubang,失神地催促贺伯言再快一些。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却被贺伯言按住。“含住我,否则不让你射。”简意被他的手指cao弄得失了神,顺从地张口含住贺伯言的yinjing,上下两张嘴齐齐被贺伯言cao干着,没过多久,他哭着到达了高潮,yinjing一抖一抖地将jingye喷洒在身下人的胸口和下巴上,后xue同时也紧跟着收缩,将那几根手指吸入更深。“唔嗯…啊…”简意无力地趴在贺伯言身上轻颤,贺伯言的roubang从他口中滑脱出来,“啪”的一声弹在他的脸颊上。贺伯言轻轻拍了下简意的屁股,哄道:“好哥哥,自己坐上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格外温顺听话。贺伯言托着他的腰,看他面色潮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roubang对准那个才被cao弄得水光旖旎的洞xue,缓慢坐下去,空虚的身体重新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