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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女孩子化妆对吧?我手法可不一定专业哦。”“没关系,不耽误你时间就好。”简意说。于是,安可便头顶“老师”的光荣称号,手把手教起了简意化妆,从底妆到修容,从眼线到唇妆,三天下来,简意才算勉强画出了一个完整的妆面,只不过左右眼线不对称,唇彩也被涂到了唇线之外,眉毛一深一浅,腮红也涂出了高原妆的效果,看上去有点滑稽。安可恨铁不成钢,连连摇头。有一次正好被秦峰撞见,他沉默良久,才说:“化妆的神态、手法到位就好,其他不必勉强。”简意发奋图强,买了套彩妆回家继续对镜自描,同时还买了几件中规中矩的裙子,晚上在衣帽间里对着镜子一件件的换,渐渐对穿女装这件事也适应起来。星期天晚上,安可在“虹”当班表演,简意穿着自己的裙子,顶着自己画好的妆发,在台上单独唱了两首歌,引来不少欢呼和注目。他和安可一下台,前来搭讪的男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安可开玩笑道:“你别来了,你这不是抢我饭碗嘛?”简意笑道:“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开机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那岂不是很长时间看不到你了?”几天时间相处下来,安可还挺喜欢这个没有明星架子的新朋友,话语间不无失落,“走,今天我请你喝一杯。”“我开车……”“有代驾呢,不许找借口哦。”安可拽着他往吧台走,这时简意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贺伯言。酒吧里太吵,他怕贺伯言听到后多想,就跟安可打过招呼,跑到了后台的小屋里。“伯言?”简意捂着话筒,尽量屏蔽掉外面的喧哗声,问:“有事吗?”“……没,就是想你了,”贺伯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空旷,还有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小意哥哥……你睡了没啊?”简意犹豫了下,撒谎道:“睡、睡了,已经关灯了。”“是吗?真是对不起哦。”贺伯言抽了下鼻子,问:“明天我就回国了,你还会在家等我吗?”简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答道:“在,不是约好给你做糖醋排骨吗?”“嗯……”电话那端传来深呼吸的声音,然后简意听到贺伯言说:“那小意哥哥晚安,我爱你。”这次没有撒娇要他回应,很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简意心里莫名有点不安,难道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利的事了吗?他垂眸看了眼手机,赫然发现已经将近午夜,他得赶紧回家去,因为家里车库的门禁系统有记录开启时间,如果被贺伯言发现他最近这几天回家越来越晚,指不定会胡思乱想,生出不必要的误会。想着回家再换衣服卸妆,简意便拿起叠放在一边的T恤短裤,去找安可告别。“扫兴扫兴,不过你怕男朋友查岗,也可以理解,路上慢点开哈。”安可大手一挥,送他上车。简意不好意思地冲他挥挥手:“改天单独请你吃饭,我可以下厨。”“好嘞,到时候电话联系。”安可摆摆手,给他甩上车门,退后一步站在马路牙子上,目送这辆辉腾驶上柏油路才转身回酒吧继续玩。简意赶在晚上十二点前回到了家,他打开门锁,按亮玄关的灯,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鞋柜上,弯腰换好拖鞋往客厅走。刚走两步,一只大号行李箱进入了视野,简意浑身一震,惊讶地向客厅沙发里看去,贺伯言就坐在那儿,同样在以惊讶的目光回望他。时间仿佛被冻结,解冻的下一秒,简意捂着脸往门外跑,贺伯言从沙发里蹿起来,身手敏捷地越过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张单人老虎椅,紧追过去,把简意成功拦截在玄关处。“小、小意哥哥?”贺伯言不敢置信地问,声线都有点颤抖。简意无地自容,“嗖”的一下蹲在地上,想绕过贺伯言的禁锢往门外溜。贺伯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他,结果裙子的布料单薄又光滑,衣服没拽住,倒是把简意那顶黑长直的假发拽了下来。世界再次尴尬到静止。第37章女装“…事情就是这样。”客厅里,简意坐在那张单人老虎椅上,将这周的事详细讲给了贺伯言听。虽然已摘掉假发,但身上还穿着那条杏粉色的纱裙,脸上还涂着女性化的妆容。自始至终,他眉眼低垂,半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不愿让贺伯言看到他这副模样。虽然拍戏时肯定也会以女装示人,但那是工作需要,他可以从容面对。而眼下这种情景,他只感到尴尬。贺伯言暗自松了口气,鬼知道他提前一天偷跑回来见到家里半夜空荡荡时心有多慌。他怕简意不要他了。“这种事没必要瞒我,你不告诉我,我反而更担心。”“嗯,”简意用手指绞紧裙摆又松开,“我先去换衣服。”他起身往楼梯方向走,裙摆翩然在空气中扫起一圈波纹,直荡进贺伯言心底。“等等!”贺伯言低呼一声,简意下意识驻足回眸,赫然发现他人已近到身前,赶忙低下头,下巴却被捏住。“这么久没见,哥哥不抱抱我吗?”贺伯言声音沙哑地问。“我…我先去换衣服。”简意紧张起来,偏头想避开他的手,下一秒却被人噙住双唇。男人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他挣扎着要躲,贺伯言却将他搂得更紧,让他无处可逃。“唔嗯……不、不要……”唇瓣短暂分开的瞬间,简意语气近乎哀求,“等、等我换好衣服再做好不好?”贺伯言用鼻尖缓慢磨蹭着他的脸颊,眼睫上下轻颤,深邃眸底涌动着的情欲酝成一潭强吸引力的漩涡,他哑着嗓说:“现在好不好?我忍不住了。”简意被他看得双腿发软,拒绝的话梗在喉头,腰间忽然一松,那条10公分宽的束腰绑带被解开丢到一旁,贺伯言垂头去吻他的脖颈,同时两手在他的后腰与屁股上来回抚摸。很快,简意的欲望也被撩拨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扬起头,方便贺伯言吻他的脖子,他两手紧紧抓着贺伯言的肩膀,后仰的姿势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他没有戴义胸,也没有穿胸罩,纱裙的胸部设计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就能看到胸口的风光。贺伯言俯首隔着裙子含住了他的乳首,被口水打湿的薄纱下,嫩粉色的rutou若隐若现,格外勾人。胸前两点凉凉的,薄纱因湿气粘附在他的胸前,敏感的乳首有点凉凉的不自在,简意一手有气无力地抓住贺伯言的头发,嘴里小声念叨着:“别、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