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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地装在秦钊的肩膀上,疼得他鼻子泛酸,他手脚全被秦钊束住,不方便动手抽人,报仇全靠一张嘴,直接上口咬住了秦钊的肩膀,一边小狮子般蒙头撕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小爷任劳任怨地伺候你,你倒好,恩将仇报!要死你个没良心的!”喝了酒的人在某些方便周身敏感,秦进带着热气的呼吸吐在他颈侧的皮肤上,无异于邀请,秦钊觉得心底有火苗在荏苒跳动,一点点的将理智染成灰烬。夜色已深,万籁俱寂,简直是行那苟且之事的绝佳时机,理智这东西打包扔了都不心疼。秦钊打定了主意朝老流氓的道路狂奔而去,手指微动,轻轻挑开秦进的腰带,带着凉意的手掌顺着腰线弹了下去,径自绕道前段轻轻握住。秦进被冰了一下,身子猛地弹了弹,秦钊顺势咬住递到他面前的耳垂,沾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同秦进的混在一起,如同蛊毒般惑人心神。秦进觉得喝醉的人可能不是秦钊而是他,心神意念里全是秦钊的味道和样子,一颗心仿佛沉到了鲸鱼居住的幽深海底,在寂静无声的世界里独自沉溺狂乱,走火入魔。秦钊在秦进的耳垂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湿润的唇顺着下颌的线条一路吻至唇角,秦进两膝顶住沙发,整个人跨坐在秦钊身上,环抱住他秦钊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唇瓣与唇瓣重重地贴合在一起,厮磨间拂乱了呼吸的节奏,淡淡的酒香弥散开来,如同伊甸园般幸福安逸。秦进微微睁开眼睛,正对上秦钊满含温柔的眼神,有怜有疼,还深刻在骨子里的死生不可磨灭的爱。早先在书本上读到“鱼水之欢”这个词,总觉得矫情,人和人之间的依附性怎么能等同于鱼和水,前者可以是朝合夕离,也可以是匆匆一晤,后者却是长长久久的命脉相连。直到秦钊带着别样的姿态彻底走进他的生活,秦进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一个人,连接着你心里最柔软的方寸角落,可以带来无上的欢愉也可以带来地狱般的毁灭。他占据了你心头最要紧的地方,他动一下,你疼一分,即便生不如死也要紧紧抓住不愿放开。秦钊,秦钊。秦进呢喃着心上人的名字,与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空气里浮动着撩人心神的味道,秦钊唇边旋出温柔的笑,他解开领带和衬衫的扣子,然后抬手脱掉了秦进身上的T恤。略略古铜的皮肤碰上秦进身上浅浅的小麦色,遒劲的肌rou线条下仿佛藏着利刃,秦进抬手扶上秦钊的胸口,感受着筋骨之下蓬勃的心跳。秦钊扼着他的脖颈把他再度抱进怀里,握着秦进放在他心口上的那只手,道:“听见了吗?它在说,它爱你!”秦进弯起一个极软的笑容,睫毛和眼珠一样都是湿漉漉的,像是雨后清脆的竹,他用额头蹭了蹭秦钊的下巴,轻声道:“我听见了,它还说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秦进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秦钊彻底剥去,沙发太窄,两个人纠缠着滚落在地毯上,地毯上厚厚的长毛绒滑过皮肤,有点痒,秦进把秦钊推倒在地,然后翻身趴了上去,小声道:“地毯睡起来太痒,你在下面!”秦钊从沙发缝隙里摸出一支小软管,一边旋开盖子一边道:“在我下面可是有代价的!”秦进脸上浮起薄薄的红,舌尖沿着身体的中线一路滑下,在某个傲然昂扬的东西上轻轻一碰,不待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秦钊直接把他拎了起来,裹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尾随而至。秦进的呼吸乱了一下,下巴抵着秦钊的胸口,用水盈盈的目光看着他,带着委屈的味道,轻声道:“干嘛不让我做?”秦钊笑了笑,道:“在外面忙了一天,回来澡都没洗,你不嫌弃,我还嫌呢!”手指的工作完成,秦进觉得身体里像是蕴藏着一团火,呼啸着寻觅着出口,秦钊抽出纸巾擦干净手,然后手臂交叠悠闲地垫在脑后。秦进楞了一下,恨恨地在秦钊胸口上捶了一拳,口齿不清地道:“你……你倒是继续啊!”秦钊屈起食指挑了挑秦进的下巴,笑着道:“我说过要付出代价的!”秦进脸颊上的红晕更浓,怒道:“刚刚是谁警告我,手腕上的伤还没好,尽量不要发力的!”秦钊唇边旋起恶魔似的笑,猛地拧身将秦进掀翻,整个人随着欺了上去,山脉般的身影将秦进牢牢禁锢,如同结界般密不可破,他张嘴咬住秦进的喉结,汗含糊不清地道:“那就老老实实地睡在下面吧!”98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秦钊欺身覆上来时,秦进脑袋里猛地回荡过这句早几年听过的老歌,旖旎的音乐同耳边血脉激荡的声音连在一起,汇成失控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秦进抱住秦钊的肩膀与他接吻,漆黑的眼睫合拢如蝶翼,微微湿润的尾端仿佛有星辰闪烁,掠起微弱而斑斓的光。秦进有一双和说话的眼睛和适合接吻的嘴唇,眼神里臣服的意味和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极易使人癫狂。秦钊也不知道是血液里的酒精浓度还没有退去,还是他对秦进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以往的安全值,他只知道心神意念全是那个人的名字与声音。我再不会爱一个人如同爱你,我再不会疼你一个人如同疼你。你在我的计划之外,是我的意外之喜。这些话在秦钊心里盘旋很久了,一直没有来得及跟秦进说,他以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还有漫长的后半生可以用来将这些情话细细讲完。秦进修长的双腿盘在秦钊腰侧,这是一个邀请与臣服并存的姿势,秦钊听见耳边满是血脉激荡的声音,血管里像是被灌注进了guntang的岩浆,整个人都在熊熊燃烧。秦钊顺势拽过一个靠枕来塞到秦进腰下,完美的角度与姿势,剩下的时间全部交付与本能。秦钊存心使坏,在秦进的颈侧与肩膀上留下好几个玫红的印子,秦进半羞半恼地用指甲抓他的脊背,道:“故意的是不是!我又得穿两个礼拜高领衣服!”进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忘记了拉窗帘,银白的月光落进来,在地板上浮动着涟漪似的光。秦进在那束微寒而旖旎的光线里翻了个身,把所有主动权都交付给秦钊,他专心享受,专心被掠夺。那一夜似乎格外漫长,地毯被汗水打湿,秦钊又把他按在茶几上肆意欺负,茶几的边沿硌疼了胸口,秦进咬着嘴唇闹脾气似的哭出声音,秦钊笑着探过神身来与他接吻,一点点吻去眼角边湿润的水痕。最后秦钊半躺在沙发上让秦进跨坐上来,秦进对这个姿势驾驭能力十分一般,试了几次都找不准位置,气得直接动嘴咬人,在秦钊形状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