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截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在白鹤眠的大腿内侧,与晶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白鹤眠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额角粘着的碎发团成可笑的小旋涡。

他身上那层明艳的气质蒙上了水光,楚楚动人,再狼狈,也藏不住勾人的妖娆。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封栖松的怀里,徐徐打开了肥厚殷红的花瓣。

几个呼吸间,他们搂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一向稳重的封栖松短暂地失去了理智,好在亲完,封二爷扭开了头,揉捏着掌心下湿软的臀rou,失笑:“这会儿不怕跌倒了?”

“你会抱着我的。”白鹤眠双腿一钩,再次挂在封栖松怀里,含着性器的xue口抽缩着,仿佛真变成了张挑剔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吮吸。

封栖松喜欢他依赖自己,往上不轻不重地顶,柔软的腔室立刻涌出更多黏稠的汁水。

白鹤眠羞恼地挣扎,谁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前端误打误撞蹭开了腔口,里面包含的汁水全部喷溅出来,灭顶的快感像骤然炸裂的火,眨眼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若是没有被下药,他其实不是这般……

白鹤眠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稀里糊涂地生起气,但他瞧封栖松的神情不似厌弃,眼底还沉淀着一丝疯狂,便开心了,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地扭。

啪啪啪。

封栖松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臀瓣上留下几道掌印。

白鹤眠被轻微的刺痛惊得激动起来,主动绷紧腰,使劲儿起伏。

封栖松知道他被顶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摆。

墨蓝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涛汹涌,两尾雪白的鱼在浪花中时隐时现,急促的喘息化为呼啸的风,白鹤眠沉浸在激烈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他被浪花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封栖松的怀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万分。

绞紧的xue道不舍地含着狰狞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着封二哥的喉结,听着夹杂在水声中的rou体碰撞的闷响,红着脸哼哼。

封二哥是喜欢他的。

只喜欢他。

白鹤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栖松一定将以前喜欢过的姑娘忘了,然后大着胆子松开了环在封栖松脖颈上的手,转而抓住裙摆的边缘,将长长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cao红的xue口。

他含情脉脉地叫封栖松:“哥。”

封栖松舌根下滚过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脏话,忍得额角暴起青筋:“别闹。”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点。”白鹤眠垂眸呢喃,“别让我摔倒了,哥。”

guntang的性器随着他的话,又肿胀了几分,白鹤眠兴奋地吸着气,真的不怕摔倒了,揪着裙摆疯狂战栗。

“哥……你再疼疼我。”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

封栖松的西装微微松散,却并不凌乱,除了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yin靡的情事。

他的yin乱和封栖松的禁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鹤眠只觉得血液全部涌上了面颊,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

臊就臊吧。

白鹤眠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双腿。

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的臀瓣,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了数十下。他起先射不出来,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后来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点,小火苗倏地精神起来,吐出零星的白浊,然后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别咬那么紧。”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欲根深嵌在腔室内。

白鹤眠腰腹酸涩,眼角悬着一滴泪,乖乖地放松,封栖松立刻往上一顶。

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小小的腔室彻底被撑开,酸涩压过了情热。

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说到底,被侵犯的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过他尖尖的虎牙,缓缓地捣弄起来,次次深入,不断撑开收紧的腔口,直到白鹤眠的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开了抽插。

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毕竟再怎么疼也不会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的温柔,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的热潮。

狭窄的杂物间里,他俩缠绵地亲热,白小少爷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一条腿耷拉下来,虚虚地点着地面,手中的裙摆也散落下来。

旗袍遮住腿间的风光后,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了些,谁也看不见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的xue口。

随后,又是一段被喘息声填满的沉默。

封栖松射的时候,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觉得太多,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xue口,不许精水流出来,实在霸道。

“哥,别……”

“别什么?”

白小少爷恍恍惚惚地想了会儿,不知道“别”什么,干脆把脸扎进了封栖松的颈窝。

他总是这样,想不通就逃避,在床上也是,但凡受不了了,不会拒绝,只会牢牢地抓着封栖松这一根救命稻草。

封栖松怜惜地将白鹤眠托起,重新肿胀的性器再次插入了湿软的xue口。

白鹤眠已不觉得痛,他仰起了头,牡丹花从领口遮遮掩掩地爬出来,青色的枝叶也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眼前闪过淡淡的白光,身体的倦怠不知不觉消散了,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封栖松cao着cao着,皱起了眉,抬手捏着白小少爷的下巴,见他媚眼如丝,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敏感?下点药就不行了。”

白鹤眠已经射不出来了,陈北斗下的药却还在发挥着作用。

他哪里知道自己敏感,还道药效强,缠在封栖松怀里,腰一挺一挺的,饥渴得很。

封栖松别无他法,只能狠下心,把白鹤眠压在门板上狠干。

封栖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摆动,都把小少爷顶得尖叫连连,狰狞的性器贪婪地没入细嫩的xue口,在汁水淋漓的xue道内来回抽插。

羞人的水声越发响了,大有盖过漏水的滴答声之势。

白鹤眠攀上了情欲的巅峰,又累又激动,想要昏睡过去,却被情潮残忍地带回了现实。最后,他猛地一声尖叫,叉开腿站着,被涌入的精水撑得小腹微鼓。

“哥……”白小少爷含着泪,摇摇晃晃地站在封栖松面前,竟还知道陈北斗的寿宴没结束。

“哥,我得回去……”话音未落,几滴白浊从他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

封栖松把他抱起来:“别去了,我带你回家。”

“可陈北斗……”

“再说,就继续干你。”封栖松用手指压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