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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了。他给叶见微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几秒,被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叶见微在干什么?叶见微在听钢琴,生不如死的那种。宴措钢琴弹的在叶见微听过的中算是很不错的了。但也没法阻止叶见微生不如死的感受。叶见微现在听钢琴简直胃疼。宴措也就随便弹弹,末了,站起来道:“不好意思,习惯了。”叶见微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和人家明明谈的好好的,怎么就谈家里来了。可能是宴措当时询问他要不要来的时候那眼神太动人的原因。可现在他已经后悔来了。“你很久没回来了吧。”叶见微道。宴措家里虽然干净,但是一丁点人气都没有。宴措想起了什么,笑了笑,说:“是很久了。”叶见微道:“是施坦威?”以前宴措想教叶见微弹钢琴,叶见微总是不愿意学,即使都坐在椅子上了,也是好像断线了一样一动不动或者乱弹,他对钢琴不感兴趣,对钢琴一切相关的东西也不感兴趣,今天却能一眼看出来,让宴措惊讶又惊喜。“对。”叶见微说:“我家里现在有一架。”“你开始弹钢琴了?”叶见微实话实说道:“没有,家里的小孩喜欢。”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是如此的温柔。宴措脸色微白,道:“这样啊。”陈知着等了几分钟,又锲而不舍地打了电话。叶见微对宴措说了声抱歉,接起来了,“什么事?”“你明天回去吗?”叶见微看了眼好看的几乎能入画的宴措,安静了几秒,道:“回去。”宴措处于礼貌站在不远处。他站在墙壁旁边,脸色居然比那副纯白的装饰画还没有血色。叶见微挂断电话,歉然道:“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宴措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明天还来吗?”叶见微摇头,“之后如果真的有合作,我会让专人来负责的,你不用担心。”宴措说:“好。”宴措送叶见微出去。叶见微下意识回了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还是长着他最喜欢的那张脸,他依然漂亮,依然是那块摸起来温热的、柔软的,冰。叶见微都能想起自己当年干过的蠢事,犯过的傻,叶女士的戒尺落在肩膀上不是不疼,他现在还能想起那种疼……叶见微八点多回的家。叶女士欲言又止。早饭的时候一家四口说了几句话,又归于平静,像是从前一样的平静。陈先生又说:“你要是演不好戏,”叶女士看了他一眼,道:“你为什么不能说知着点好?”她说:“你要是混不下去就回来混吃等死。”陈知着并没有体会到叶女士的祝福好在了哪里。叶女士道:“公司的事情我不用叮嘱你,你现在就是要注意身体,别太累。”陈先生又补充了一句,“别熬夜。”叶见微道:“我知道了妈,叔叔。”陈先生和叶女士送两个孩子去机场,临走前抱了抱。叶女士俩孩子都登机了还没动,俩人相顾无言了五六分钟,“走吧。”陈知着回去先打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去了丁湛那。他名义上是为了湛湛,事实上为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陈知着按照之前丁湛给他的地址摸去了丁湛家,想要给丁湛一个惊喜。丁湛见到他确实十分惊喜。“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陈知着假装抱怨道:“一语成谶,林哥真给我找了个活儿。”“什么内容?”陈知着道:“一个犯罪……”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描述这个故事,“一个打击犯罪的电影。”陈知着跟着丁湛进去。迎面看见了湛湛快乐地躺在丁湛家里的进口真皮沙发上。不对,是进口真皮上。沙发已经消失了一半。陈知着道:“孩儿他大爷,辛苦了。”丁湛说:“不辛苦,别给我转账了。”他俩卑微地坐在硕果仅存的一半沙发上,把湛湛赶了下去。“谁的电影?”“秦岸。”丁湛沉默了,这显然也勾起了丁湛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丁老师你是不是参演过秦岸导演的电影?秦导是个什么样的人?”丁湛想了想,竟无法形容出秦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涉及工作的话,秦岸很好相处,”丁湛努力回忆,“要是收工早秦导还喜欢请客吃饭。”丁湛在剧组两个半月,吃了三十多次烤串,吃到后来看见rou串就胃抽搐。“涉及工作的话很严格。”丁湛道。陈知着觉得可以理解,一般有能力的导演对于工作都精益求精。丁湛和秦岸合作已经是三四年前的时候了,他演个出场不到二十分钟的变态。是真的变态,让人做噩梦的那种。秦岸看见时成片还夸丁湛有当变态的前途,演的浑然天成,仿佛有前科一样。本来硕果仅存的沙发突然摇摇欲坠。湛湛扑到了沙发上。陈知着很难受,陈知着说:“丁老师,现在咱俩都闲着,一起去买个沙发吧。”湛湛摇着尾巴,浑然不知自己的亲爹已然开始嫌弃他。丁湛本想拒绝,但是能和陈知着一起逛家具店的感觉也不错,给人一种好像要相依为g……不是,厮守一生的感觉。丁湛点头,道:“好。”好在现在天不算热,俩人穿的比较严实也没什么。陈知着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和丁湛开玩笑,“丁老师你害不害怕,你这要是被发现了,热搜第一就是你的,丁湛携一陌生男子同逛家具店,举止亲密,疑似隐婚。”丁湛道:“你就不害怕吗?”陈知着心说我当然不害怕,他道:“我害怕什么?出了这事我一点都不吃亏啊。”他这几天拿小号成功混入丁湛粉群,和一帮追星少女姐妹相称,各种舔颜舔剧,丁湛代言不多,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贵。陈知着订了一对丁湛代言的珠宝品牌的婚戒,价格达百万,并且在微博晒出,表示这是他和丁湛的订婚戒指,评论中有不少姑娘问他几个菜喝的这么大。陈知着十分厚颜无耻地说:我和哥哥的婚宴。他用小号混的如鱼得水,别的小姑娘以为他是个富婆。他在丁湛粉群呆久了,吹彩虹屁已经成了习惯,张口就来,“丁老师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啊,你看,热度有了吧,你还有钱啊。”丁湛立刻道:“没有没有,没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