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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圈陈知着。陈知着道:“林哥你是打算把我卖了,先看看品相吗?”林格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说:“我没打算卖你。”“哎,陈少爷,你知不知道有句古话,叫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第二十五章陈少爷却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他问:“林哥,你觉得丁湛会对我什么感兴趣?我没什么可给他盗的,我就是……”他停了停。林格眼神更加意味深长了,“但是,你是不是有可以被……”“闭嘴,谢谢。”他挂了电话。陈知着出去,看见丁湛正在打游戏。丁老师打游戏保持着坚持不了一分钟的原则,堪比他见过的最快的男人。陈知着坐在丁湛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玩。陈知着不说话,丁湛也不开口,两个人保持着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丁湛死了第七次。陈知着忍不住说:“哥你一个坦克就别出鞋了呗。”丁湛把笔记本推到他面前,摘下了防辐射眼镜,郁闷道:“你来。”丁湛认识的所有人都告诉他玩游戏能解压,本来他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后来发现现实打脸打的太疼了。别人打游戏是为了自己爽,丁湛打游戏恐怕是为了别人爽,分分钟送人头,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多么值得尊敬的奉献精神。陈知着看着他助攻两人,杀人数零,死亡数七的战绩,深深地叹服了。他说:“没看出来丁老师你还信佛啊。”丁湛不解地看着他。陈知着那手指点了点屏幕,说:“要不怎么说佛渡众生呢,丁老师确实慈悲为怀。”丁湛没有反驳。他摆弄着那副银灰色的防辐射眼镜,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侧颜上,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孤寂。陈知着心中顿觉抱歉,正要开口,没想到丁湛道:“给我。”“给你什么?”“电脑给我。”丁老师有小脾气了。陈知着哭笑不得。丁湛是长着一张好脸,不用修图,随随便便在那坐着就是杂志封面。丁湛的嘴唇刚才被他抿的都有点发白,因为拍戏的原因,他的嘴唇上有一层颜色很淡很淡的唇膏,原本的唇色和唇膏重合起来,颜色泛着粉,让人看起来很想舔一口。陈知着愣神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刚上游戏就被人送回去了。丁湛头一次见到比自己玩的还差的人,这个人还是陈知着,顿时十分得意,道:“你刚才还说我。”陈知着按了按太阳xue,道:“我这是失误。”丁湛笑起来嘴唇微翘。陈知着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以为自己最近已经足够清心寡欲了,因为休息时间正常了不少也就没有再头晕眼花过,可结果才好了不到一周,就又这样了。丁湛这个人简直有毒。陈知着一边cao控着人物,一边斟酌着和丁湛开口。他沉默了一会,道:“谢谢丁老师。”丁湛不知道是真的没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道:“谢什么?”陈知着用手指刮了刮耳垂,他总有这样的小动作,在紧张的时候。丁湛也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陈知着咳嗽了几声,道:“谢谢丁老师为我解围,还不止一次。”丁湛很客气地说:“陈老师太见外了,举手之劳而已。”陈知着心道现在客气的明明是你。正好他又死了,眼下的战绩,丁湛角色的死亡次数已经逼近了十,他趁着复活的时间,说:“林格告诉我,这件事很麻烦。”丁湛当然知道是那件事情。丁湛说:“组内有我原来共事过的同事,大家关系还算不错,也不是十分麻烦。”陈知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好大一个人情啊,丁老师想让我怎么还?”丁湛抬眸,道:“你打算怎么还?”陈知着把以身相许咽了下去,无奈地说:“我本来想说以身相许的,但是想嫁给丁老师的人那么多,我就算领号码牌也排不到我,所以还是算了吧。”丁湛:“……”他是不是告诉过陈知着人要学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显然陈知着没有听他的。陈知着这样半途而废的情况十分不应该被学习,他也希望陈知着能早点悬崖勒马,改邪归正。“可是我还没有钱,又不能重金酬谢,”陈知着笑呵呵地说:“丁老师有什么想要的吗?”丁湛很认真地问:“我想要什么陈老师都能满足吗?”陈知着说:“什么长生不老啊,永不疲劳啊,呸……就是那种魔幻现实主义的事情我满足不了,其他的可以酌情考虑。”丁湛都听笑了,道:“魔幻现实主义是这么回事啊?”陈知着说:“丁老师你再这样我就只能大恩不言谢了。”丁湛思考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陈知着。陈知着今天今天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半截袖,裤子换了个黑短裤,能把膝盖盖住,剩下的部分都露着看,现在因为打游戏的原因戴了一个黑框的防辐射眼镜。陈知着的头发有一点点自来卷,有的时候为了贴近某个角色,会把头发拉直,所以他发质不算太好。他妆已经卸了,皮肤状态还不错,就是天天熬夜,眼下面有一圈浅淡的黑。陈知着眼睛格外漂亮,他看人总有种含情又含媚的感觉,含媚其实不那么明显,除非他自己都刻意表现,不然怎么能被人叫狐狸精呢?可陈知着也确实和狐狸精这词不算沾边。陈知着盘腿坐在地毯上,深蓝色的酒店拖鞋就扔在他腿边上。陈知着腿长且直。丁湛收回视线。他发现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多到陈知着可能不会给他。丁湛得承认自己的贪心。他垂下眼眸,在陈知着期待的眼神中,说:“其实我也没什么想要的。”陈知着笑了,不再看他,打着游戏嘴里还不忘接话,“丁老师你是要遁入空门吗?”丁湛否认说:“没有。”陈知着说:“丁老师,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无欲无求的。”丁湛笑了笑,说:“是吗?”陈知着说:“是啊,就是怎么说呢?我不管做什么你都没什么反应,看我的表情非常平静,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是个精神科的医生,而我是个神经病。”“事实证明,”他啧啧称奇道:“你还真是。”“什么?”“无欲无求,”陈知着说:“我要是你非得要点什么,哪怕是很小很小的玩意呢?”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