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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丁湛拍了多年的戏,很多套路和规则早已谙熟,不需要他人指点,这么做也可以节省资源,并且自己也有最大限度的自由。陈知着就不一样,林格不管他纯粹是因为要带的人太多,自己的事太忙,再加上陈知着多年以来一直不温不火为人,在圈内算不上左右逢源,公司对他也就不是十分重视。所以这位方助理在实际工作上和丁湛的经纪人没什么太大区别。方祁意识到有人在看她,转过头,看见是小齐就略略点头,又把脑袋转了过去。她要是看不出来陈知着打的什么心思她这么多年就是白混了!倒贴之意味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张澜是没想拍成偶像剧的,他又重新尝试了几次,发现这道坎确实很难跨过,他也得承认自己cao之过急了,在两个演员认识不到一周,第一次对戏的情况下就拍这样的戏份,确实不算容易。他原本想熟悉了会更尴尬,但是熟悉了两个人还有默契,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俩人都是大写的手足无措和尴尬,虽然演技还在,但就是生硬。张澜深思熟虑之后通知大家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可以休息了。陈知着听完张澜说话瞬间瘫在床上。不累,就是难受。浑身难受。陈知着正难受着呢突然有个很大的东西直接盖在大腿上。他衣服不短,但是这样瘫着难免要露出来一些。他抬头。是丁湛。陈知着道:“谢谢丁老师。”就是他不冷,拍完戏还挺热的。丁湛这么厚的外袍盖他身上他还真不太舒服。丁湛看了十几秒剧本,然后道:“不用谢,你要喝点热水吗?”陈知着:“不了,谢谢。”张澜叫道:“陈老师过来一下,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丁湛一惊。张澜不会真的叫陈知着刮腿毛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一只快乐的野指针、枫木年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快乐的野指针9个;竞文2个;北方与夜之间、阮白洁很白、鹿隐林中、BAIYI、南瓜子大可爱、what???、27127652、十一呀、今天我睡詹一美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芦苇46瓶;祈九、帝宁渊20瓶;蝙蝠侠的酥皮15瓶;齿池14瓶;cytkas13瓶;老狸、兔兔jiejie、27127652、阿墨墨墨墨、不是小天使10瓶;一只快乐的野指针、你的宝贝啾啾6瓶;Dididadidu、叶珩舟5瓶;子衿青青、七弦、黄昏夜雪2瓶;无人、包子君萌萌哒、棉木、GERIIII、阿词响叮当、糖兔老婆、江。、千里头号小马甲、猕猴桃和棉花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章陈知着从床上爬起来,刚想把身上的外袍给丁湛,结果丁湛拒绝了。陈知着低头看了眼自己隐藏在衣服下摆若隐若现的小腿,很认真地问:“丁老师,我腿毛没多到影响剧组整体水平的地步吧。”没想到丁湛回答的比他更认真,“我怕你冷。”萧容毓的房间里是当然不可能有空调的,又是打光又是折腾,这些衣服都好几层,陈知着并不明白自己哪里冷。可能有种冷叫同事觉得你冷吧。虽然丁湛年轻貌美,但是他总觉得对方有点像他妈。他真挚地说:“谢谢丁老师。”丁湛说:“陈老师客气了。”收拾器材的工作人员心道你俩都挺客气的。只差没在脸上写着不熟了。丁湛这个外袍太长了,陈知着披上之后都到了脚踝。他走到张澜面前的时候还感叹了一下丁湛没有被这样的衣服绊倒也是个本事。张澜见陈知着过来,踹了下井编剧的椅子,道:“起来。”然后转头说:“都该干嘛干嘛吧,早点收拾完早点下班。”井编剧举手示意道:“下班的人包括我吗?”张澜说:“不包括,你等会来我房间一趟。”井编剧说:“你饥不择食到连编剧都不放过了吗?”他嘤嘤嘤,“人家只是个正经的保洁小妹。”张澜补充道:“看片儿。”他说的是今天萧容毓和南祀的这段“动作戏”。“欧美还是日韩?”井编剧问。张澜冷冷地说:“滚。”井编剧只能滚了,滚之前还很幽怨地看了张澜几眼。张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刚刚过来的陈知着道:“陈老师坐。”陈知着立刻想到了上一个和他吃饭的投资商,吃饭前大家挺君子的,吃到一半就让自己坐到他旁边,然后让他坐他大腿上。他怎么说的?他说:“不了吧,我怕压坏您。”陈知着晃了晃脑袋,坐到刚才井编剧坐过的位置上。张澜叹了口气说:“这样不行啊陈老师。”陈知着下意识道:“张导,男人不能说不行。”张澜:“……”他更好奇陈知着金主是谁了怎么办?张澜整理了一下表情,把刚才丁湛陈知着拍完的部分放给陈知着看,他点了点屏幕,问:“你觉得怎么样?”陈知着皱眉说:“能过审吗?”“不是,我不是让你审片儿,”张澜道:“你不觉得你俩动作都挺僵硬的吗?”其实也没那么僵硬,画面拍出来还颇有美感,但是张澜高标准严要求惯了,丁湛演技又确实非常好,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就让张澜有点接受不了。后面陈知着还挺放得开的,就是丁湛手似乎不知道往哪里放。遮掩的痕迹太重,张澜很不满意。丁湛是那么认生的人吗?不是啊。可他对陈知着也没必要这样,除了俩人都是男的,而且不熟之外,张澜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丁湛的反应了。陈知着点头,他得承认,确实不如之前拍的自然。张澜突然道:“陈老师以前和丁老师认识吗?”陈知着愣了一下,说:“不能算认识吧,我和丁老师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但是差了三年,我上学的时候听老师说过丁老师的名字。”至于见没见过?电影学院里人来人往的,谁能记住自己见过的每一个人?更何况那时候丁湛也没红,他就算真的见过恐怕都不会留下什么印象。张澜点头,道:“我呢,有个不情之请。”陈知着立刻道:“张导太客气了,如果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