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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手去管东管西的,这是这家旅店的规矩。*艾伯特日常吃的东西都由沈风月负责,所以自然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他顺着大街逛了一圈,成功买到给艾伯特的东西后就打算返程回去,浑然不觉自己早已被人盯上,身后有一道人影一直跟着他。路上他遇到了一种长得像苹果的水果,果实饱满,红色的外皮上缀着几滴水珠,显得鲜艳欲滴。友善的老板特地让他试吃了一小牙,清脆可口,咀嚼后会有汁水在口中迸溅,味道与苹果还有些差异,但也是很好吃的,于是沈风月挑挑拣拣买了几个带回去。他臂弯上挎着篮子,就要抬步离开时,身后有人叫住了他。“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这是您掉落的花吗?”花?什么花?沈风月转过身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个打扮文质彬彬的男人。整洁无丝毫褶皱的西装,带金丝边框眼镜,一双弯弯的含笑眸,嘴角挂着一抹友好的弧度。手里捏着一枝盛开的火焰花。他见沈风月转过来看他,立刻将右手放于左胸上,身子微躬,朝沈风月作了个礼,极其礼貌。但是沈风月对这类人一点都不感冒,因为这种装模作样的,孤狼上的奥利尔已经让他倒尽了胃口。况且还有一点,这个男人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违和感很强。看起来极其怪异,沈风月很不想搭理他,摇了摇头就要走。却在刚迈出一只脚时被那男人一把拉住衣角,力道之大,以至于被活生生拉得后退了几步,差点就倒进了他的怀中。还好沈风月反应迅速,摆脱了开来,这个无理搭讪的人惹恼了他,沈风月板着一张脸,没给他好脸色瞧。那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将手中的火焰花往前一送,嘴边的笑意扩大,他放低放柔了声音:“鲜花配美人,这朵美丽的火焰花十分衬您。”“在下安德烈·科特,是个商人,美丽的小姐,冒昧的问一下您的芳名?”他向前拉近一步,想要离沈风月近些,却被后者快速地闪躲过去。闪躲的动作幅度太大,且十分刻意,安德烈眼底闪过一道暗光,面上却不显,只脸上勾起的笑弧度更加上扬。沈风月暗道不好,心想今天怕不是遇到约X的了,既不想搭理他,又不想暴露自己男扮女装的事实,一语不发扭头就走。“美丽的小姐!”“亲爱的可爱的敬爱的小姐请留步!”“我倾慕于您的美丽,拜倒在您的裙装下,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认识一下您!”“美丽的小姐!”身后人的呼声如同一道道的催命符,吵得沈风月心烦,脚下也是走得越来越快。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难道是那个轻浮男人追上来了?他刚想要转过身去,打算拼着暴露身份被人喊变态的危险,结果刚一回头,鼻子上就被蒙上了一个东西。一股腻人的芳香直往鼻孔里钻,想是迷药。见效极快,顷刻间大脑便开始发昏,眼前的一切都产生了重影,他还未看清那人模样,便是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身体软倒下去,被人稳稳接住。昏迷前,他最后听到的是,那个名叫安德烈的男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的话:“您美丽得就像一只金丝雀,让我一见倾心。”“小鸟就合该待在笼子里。”哦豁,这是遇上变态了!水果篮啪嗒一声倒落在地,红色的果实散作满地,在地上滚出很远,却无人去管。R—5348星球当街抢人的事情多了去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只是惊呼一声,也不会去多管闲事。只有地上散乱的红果无声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真相。章节目录危险关系沈风月约莫是午时过一点出门的,外面太阳金灿灿的光辉照到琉璃镜上,反射出的光芒晃花了案几旁花查纳拍卖会地图的艾伯特的眼。他伸手挡在眼前,随口问了一句:“沈风月呢,怎么还不回?”旁边的人看了看时间,回答:“船长,沈厨师已经有两个时星转的时间没回来了。”正在描画的笔尖停在纸页上,因停留时间过长,墨水凝聚出一个小巧浓黑的圆点。“你下去问问旅店老板。”“是。”那人依言下楼去,过了一会儿又折回来,告诉艾伯特:“船长,老板说他从来没回来。不过听说在伊纳大街上发生一起抢人案,一名妙龄少女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当街迷晕抢走。你说……会不会是他啊?”艾伯特闻言,突然将手中的笔往桌上重重一拍,他爆了声粗口:“妈的,就是他。八成是给人绑了,快去派人暗中找找。”“早知道,就不该让他男扮女装了。”他下了个定论,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懊悔,不该因自己一时的恶趣味而让沈风月穿成那样出去,惹歹人觊觎,“招摇。”手下见自家船长这般懊悔,心下也是不忍,但他心直口快,还是老实说道:“船长,真别说,沈厨子那样子还真挺好看的,就算知道他是个男人我也心动。”艾伯特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那人立刻噤声不说话了。眼下最重要的反倒不是抢劫赫尔曼了,在他心里,沈风月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一处三层豪宅洋楼内。沈风月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他身体一动,周边便发出一阵铁索晃动撞击的哗啦哗啦声。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察觉到不对劲,半睁的眼全部睁开,眼底清明,再无一丝睡意。他赶紧观察自己现在的处境。约莫估量了一下,这是一张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八的豪华大床,猩红色的丝绒床单垫在身下,金色花纹边的被褥被堆在床位,纵使是将腿伸到最长也够不着。他全身上下都被捆上了银色的铁锁链,每一根都有大拇指那么粗。铁索是围着他往下套的,将他牢牢锁在床铺上不能动弹,嘴巴里塞着一块干净的白布。再去看周边。这个卧室装潢极其华丽,但是女性色彩却很浓重。距离床的不远处便是梳妆镜,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地上铺着一块厚重的米白底翠绿边的地毯,沿墙角贴的墙纸与它交相呼应。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