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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牛角尖……就不一定了。贾宜修这货,怎么看都不像豁达开朗的。杨暄见崔俣直勾勾冲着贾宜修腰下面看,悄悄挪了两步,挡到贾宜修面前,还挺了挺腰,意思很明显: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哒!崔俣:……他闭眼叹了口气,才冲杨暄打了个手势,做了个嘴型。杨暄立咂么出味儿来了,朝崔俣抛了个媚眼:你真坏!他笑了两下,也不自己动手,嫌脏,走到门口,叫护卫去找了一个人。不多时,一个腰弓背弯老头走了进来。老头很有些年纪,皮松齿缺,头发乱糟糟,满脸老人斑,手上拎着个古怪的小盒子。“参见主子——”“起吧,去看看贾大人。”“是。”老头儿见过主子,就走到了贾宜修身边,亲自给他解开搭扣,只保留手脚镣铐,从椅子上放下来,躺平。贾宜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解开镣铐,也干不了什么,遂也不在意,任别人折腾。反正他已打定主意,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一个垫背最好,拉不到,也要糊一把屎,恶心死别人!直到,裤子被扒了。一把带着颤音的,恶心的,让人生生长出鸡皮疙瘩的声音响在耳边:“哟,这位大人这玩意儿,形状长的不错。”同时要害处被人抓住,握了握,又摇了摇。贾宜修恶心的一口痰差点喷出来。“就是小了点,瞧着也没什么后劲,怕是玩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贾宜修努力偏头一看,一个老头正笑的一脸菊花,同他打招呼:“好些年没亮亮我这绝活啦,贾大人,小的来伺候伺候您?”“滚……你滚!”贾宜修当下就吐了,这种羞辱,这种……老头才不理他,说着话就开始动手了。他打开小盒子,露出一排精细物件,他粗糙苍老的手指滑过冷光闪闪的工具,挑了个满意的,随手一戳,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位置,那么精准,贾宜修立刻起了反应,竖的高高的!“唔……”贾宜修感觉非常羞耻。他是朝廷命官,高高在上,从来都是玩别人,何曾被别人玩过,还是这么个恶心的老男人!“贾大人莫误会,老头子年纪大了,也是要脸的,再说,老子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又丑又脏。”贾宜修一口血喷出来,恨恨的瞪着老头,竟然说他又老又丑,到底谁老谁丑!老头拿出一把迷你小鞭子,不干别的,冲着竖起的那面旗就抽——“嗷——”贾宜修疼的立刻就缩回去了。老头就拿细长工具一戳,让他立刻状态恢复,然后,再拿鞭子抽——如此才五次,贾宜修就起不来了。“啧啧,贾大人你这不行啊,这才几下……”然而这并不是老头唯一的本事。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花样,就会照着男人要害折腾,一通使下来,贾宜修里子面子全没,还被雕了朵血花,烫了个艺术皮。贾宜修这次没再大声喊爽了,他开始骂杨暄。骂了杨暄祖宗十八代,连宇文帝都骂了。骂完不管用,杨暄理都没理他,让老头继续,用各种方法继续羞辱……他就开始骂崔俣,说崔俣看着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又贱又sao,早就跟他睡过了,一身皮肤怎么滑,腿怎么勾缠着他的腰,叫的怎么媚……换来的是更加惨烈的部位用刑。直到那处被折磨的血rou模糊,烂泥似的一团,贾宜修终于服软,开始求饶。“求太子……放过……我说,什么都说……”太子不为所动。“我方才……全是瞎说,崔俣……谪仙一般的人,怎会同我……同我……他瞧不上我……从未与我接近……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杨暄这才挥挥手,让老头儿下去:“刘叔先下去休息休息,稍后贾大人要是还想享受,孤再请了您来。”“小的随时等着殿传召。”贾宜修这时是真的想死了,一了百了,肯定比现在这个样子强。崔俣看准时机,专门选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气人:“越王府菊花宴,贾大人说的那么暧昧,我还以为同你真有什么过往呢,原来没有啊……”贾宜修死死瞪着屏风的方向:“你怎么……会来!”崔俣抄着暖袖,端方而站,眉眼弯弯,笑容灿烂:“我一直在呀。”杨暄走过去,宣告似的,搂住崔俣的腰。贾宜修看着他们,迷茫片刻,眼睛倏的睁圆,一口鲜血从喉间喷出。他被耍了!恐怕不只方才,从他被关起来开始,所有一切,崔俣都看到了!现在自己下身被干,烂成一团的样子,也看到了!崔俣微微弯身:“贾大人不是想见我?”那是刚刚!是为了羞辱太子!可如今,自己被羞辱成这样,什么便宜没占着,还被崔俣看个正着……去除所有心机,他对崔俣,是真的很肖想的,他想掌控崔俣,却不想被崔俣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要害处烂成一团,浑身无力,什么都干不了的样子……崔俣:“贾大人怎的不说话?想是方才太享受了……如何,我想的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好?贾大人被伺候的爽不爽?”贾宜修愣愣看着他,声音沙哑,血色nongnong:“这刑,是你想的?”“是呀。”不是也要说是,气死你!这刑是他想的……他自始至终都在……所以是不是连这审问套路,都是他布的局?崔俣笑容很灿烂,贾宜修却好似看到了魔鬼。这不是……不是崔俣,崔俣是单纯的,善良的,怯懦的,是夏夜里窗前那抹最清澈通透的白月光,才不是狡黠恶劣,连这样恶心刑罚都能想出来的魔鬼!可事实就是如此。是他眼瞎,看错了人。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他从来没出过一丝儿错,引以为傲的眼力,千变万变人性不变的定律,怎么到崔俣这里,就变了呢?他竟是输给了自己的眼光,输给了自己的不谨慎么!所有自信崩塌,自尊不在,这一刻,贾宜修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异响。他闭上眼,心如死灰。东翁没来救,他也不想出去了,只求速死,只求速死!崔俣与杨暄对视一眼,意识到时间不多,也不耽误了,立刻问话。崔俣:“我送了你什么东西,藏在了哪里?”贾宜修双目放空,很配合,语言也很简短:“一枚……双环玉佩,在我府里……书房暗格。”“我们到底有什么过往,我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