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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伪装了起来。风云会上,大家凭面具铭牌记人,他的面具身份被人熟识,这个就不会。一段时间内,他将会很安静。只要趁此机会找到并收服诸多奴兵,建好地盘……别人再抱团来犯,他也有了对抗之力!……崔俣一夜没睡好,来来回回想遇到的事,越来越觉得分析靠谱。应该是东突,或者西突,设了局,想杀杨暄。大家本就互为敌人,杨暄又是大安太子,身份太不一样。观东突触木罗表现,崔俣觉得不是他,太蠢,太像把好刀,所以,应是西突莫谟突主使做局。西突边境与英亲王常有交战,慑于其威力,不敢妄动,但对其眼光,定然不会轻乎。若是知道英亲王与杨暄交好,哪怕只是一个赞赏,也会提防杨暄,认为其不简单,视其为敌。大胆一点想,莫谟突知道一些大安情报,却并不多,得知风云会杨暄会到,便起了心思要杀,还费了力气安排了一次试探性暗杀。保住自己信息的同时,借此得出些结果,并针对安排好招。比如杨暄擅匕首暗器,擅林中设局,就耗尽他的暗器,拉他到平地,以长兵器群起攻击;比如甲寅擅伏击潜行,直接给他放到平原,让其无处遁形,无地势可依;比如孙敏林子里玩的转,踩树涛如波浪,像个弄潮儿,就直接让他抽签到河里;比如木同各项技能满极,对他忠心不二,但凡有机会,就会速回,寸步不离,就把他放到最远……再比如他自己。毒使的溜,就搜身,拿出一切外物;林子里表现脆皮怕死特别惜命,就给他安排一个最偏僻,最外侧,风景最荒凉的地方。嗯,因为他在林子里总是一闭眼就能找对方向,大概对方还以为他会闻辨山林味道,所以这宅院是靠山林最远的。连这每国所有人都必须全部分开的规则……他也是听到别人抱怨,说上一回并没有这么玩,方才想到,这并不是例行规矩。之前风云会可能这么玩过,但更多是别的——所有人并不落单的玩法,这一次,因为他们加入,所以才一定要这么玩。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做局。甚至他们进了谷,对方仍然多疑,提前怂恿指示众人小为难试探,如果能搞死杨暄最好,一个都搞不死,伤了残了也好,都搞不到,就证明实力不错,后面大招要加大力度……总之,就是各种借刀杀人,玩弄人心,干的成,他得利,干不成,他没损失,别人也不会怪到他头上。为了对付他们,这西突王子也是费尽了心思。可惜,还是偏于阴诡,失了刚性。英亲王评价西突王子阴诡多谋,擅长扮猪吃老虎,大概猪扮的太多,遇到的也都是猪对手,自己也变成了猪。他不会知道,他们表现出来的‘各种特长’,并不是全部。杨暄是擅长匕首近攻,但他更擅长沙场杀敌,长兵器更为拿手,只是长兵器不好日常携带,才换了短兵器随身。若想以此制他,大错特错!甲寅既然擅长潜伏,林子能玩出花样,平原就不会?不要小看皇家暗卫的本事哟。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木同,木同最擅追踪,却也表示,哪怕在平原,若非他注意力敏感力提到十成,都很难发现甲寅。孙敏更不要说了,人家从小到大就是玩水的,林子里都能把松涛当波浪,真给他一条河,他不给你翻出各种花来才怪!至于他自己……崔俣笑了。惜命脆皮,只是他热爱生命的表现嘛,其实……他还很会玩哟。是时候让别人知道知道他的不简单了。西突王子所图甚大,还很聪明,针对自己这脆皮的局,肯定不会舍得直接搞死,不弄来点情报多可惜?崔俣猜,马上就会有人找上门了。他挺满意对方这个局,别人不伸手,他还没有突破口,别人伸了手,他正好借机套话,探知根底顺便搞事。他伸手摸了摸头上杨暄亲自刻给他的发簪,眯眼笑了。他能猜到,并搞定自己的事,杨暄自然也能。他们一定能一起撑过来,彼此给对方惊喜!这谷底军师,除他崔俣外,别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功夫,但比之武人,就差的远了。任一武人前来,必会灭杀他大法师,此是必然。遂从另一个方面想,国家实力不是那么强悍的,军师放在这里,就是来送死的。既然知道是送死的,再忠的心,也难免蒙尘。这一点,可以利用……崔俣想好接下来的应对之法,也不去餐厅用餐了,直接要了些食材,给自己做了顿美味菜肴,就美美的睡了个午觉。今晚,一定有人前来,他要好好保持精力呢。……果然,沉沉夜色里,三更时分,门闩轻响,有人悄悄进来了。崔俣唇角轻轻一扬,手中发簪一扭,连响声都没发出一下,机关打开,烟雾散出——砰一声,房间里发出重物倒地声响。就像床上睡着的人不小心掉下了床,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不能引来任何人注意。萨纳醒来时,觉得身体哪哪都不舒服。觉没睡好,头有点疼,手腕脚腕也很疼,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想起睡觉前自己在干什么,他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抬头看——月光下,窗槅边,一个人翘着脚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个面具,捏了捏,摸了摸,还上下抛了抛,似是很好奇面具触感。他眼瞳倏的收缩,那是他的面具!似是察觉到他醒来,把玩面具的修长手指顿了顿,缓缓抵住下巴,这人声音悠长,很是慵懒:“谁告诉你,我身上的东西被搜干净了?”顺着那只修长润泽,白玉一般的手指,萨纳看到了这人的兔子面具,以及面具底下,一双似笑非笑,清澈灿黑到让人害怕的眼睛。是大安的军师!第224章崔俣的调教游戏寂静沉夜里,盈盈月光中,崔俣戴着兔子面具,懒懒的挥了下手,跟吊在半空的客人打招呼:“晚上好啊,蠢蛋。”声音很清冽很动听,萨纳却没一点欣赏的心情。他怕死了好么!这大安军师到底是什么人!戴着兔子面具,人也弱弱小小一只,不会武功,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我特别好欺负快来欺负我啊’的气息,可竟然是个硬茬子!萨纳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眼神渐渐有了焦距,他缓缓看看四周,看看自己,方才明白,为什么手脚那么疼。他手腕脚腕上都被绑了绳子,四条绳子穿过不一样的路径,汇于兔子脸军师手边,而他自己,呈大字形吊在空中,不管角